“真是笨蛋,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我告诉你啊,再不醒,我可就真的不管你了啊。。。。。。”是谁啊,一直在自己耳边吵,头好痛啊。昏睡中,安宁难受的无意识的摇着头,想把那让自己头痛的声音给赶走。
“宁宁,安宁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宁宁。”见安宁胡乱的摇着脑袋,昏睡中很不安稳的样子,徐嘉惠吓的快哭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啊,她的烧明明已经退了啊,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原本因为看着她老是没醒来,忍不住发着牢骚的,现在,别说发牢骚了,吓得她慌乱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别按着小姐啊,小心她身上的伤口。”见徐嘉惠慌张的样子,红忙把她拉到了一边,生怕她情急之下反而弄伤了安宁。
“别碰她啊你,我警告你啊。”反应过来,看着红想去拉安宁,情急之下徐嘉惠不竟的厉声警告。什么人啊,别说安宁本来就不喜欢跟人亲近,就算她没这样,也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去碰她啊。
“你。。。。。。”被徐嘉惠厉声的警告所愣住,意识到她在直什么,红不竟气的变了脸色。
“我什么我,你能做,我就不能说吗?”什么人,也不看看她徐嘉惠是什么人。别人顾及她跟主人的关系,自己可不怕。看安宁刚来这里没多久就伤的这么重,如果不是三少。。。。。。。如果她真敢对宁宁做什么的话,自己绝对饶不了她。
“别吵。”红刚想反驳,身后,安宁沙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正怒把箭张的两人。
“宁宁,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都。”忙冲到床边,徐嘉惠毫不客气的将红挤到了一旁。
呆呆的,安宁只是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的人,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是谁。
“小姐,您先喝点水吧。”冷红端了杯水过来,恭敬的说。哭有什么用,亏她还有脸说自己是小姐的朋友,都不知道小姐现在身体很虚弱吗?
“麻烦,请让开。”怒气未消的,冷红正眼都不看徐嘉惠的冷冷的说。
“不用你假好心。”直接的伸手几乎是抢过冷红手里的杯子,徐嘉惠单手握着杯子想伸手扶安宁起来。
“小心。小姐身上有伤。”顾不得跟她计较,冷红忙出声阻止。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怎么就是记不住她受了伤。
“三少呢?”没理会面前的两人在争论什么,沙哑着声音,安宁问。脑海中浮现的是三少扑向自己的身影。
“小姐,您刚醒,我去禀告主人。”红意外安宁一醒来就问的问题。迟疑了下,恭敬的说着,想退出去。
“宁宁,你刚醒,先喝点水吧。”难得一致的,徐嘉惠拿了水杯凑进安宁有些干裂的唇。
“他没事。”在靠进安宁的瞬间,徐嘉惠轻声的在安宁耳边说。
没事吗?真的会没事吗?安宁缓缓的想,只是不再说什么了。她说没事就肯定没事的。
“对不起。”喃喃的,安宁说。
听到安宁的话,徐嘉惠愣住了。心里疑问,只是意识到两人所在的环境,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主人。”门外,红恭敬的声音传来。冷寒缓缓的走了进来。见他进来,徐嘉惠忙恭敬的退到了一旁。“主人。”徐嘉惠亦恭敬的称呼。只是看了一眼,安宁便不再看他。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要帮宁宁检查一下。”冷雪柔柔的声说。一身的白大褂,让人不觉得想到了白衣天使。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既然醒了就不用在麻烦了。”淡然的语气,安宁坚决的拒绝。
看着她默然的神情,心里一口气就堵在了那里。透过屏幕,清楚的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一醒过来,问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那是怎样一种感受。好象不管何时,除了自己,她对任何人都是那么的在意。
“不麻烦的。”冷雪全然没有因为安宁的冷漠而有什么不悦,依旧是温柔的语气,熟练的拿了手中的听筒,想为安宁再次检查一下。
看到安宁的神色不对,徐嘉惠刚想阻止,冷寒淡然的声音说,“都出去。”靠近她,看着安宁苍白的脸色,终是忍不住的将她轻揉的抱在了怀里。全然没有在意身后冷雪瞬间就变了的神色。感受到安宁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抗拒着,微微用了力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候却避开了她背后的伤。
“是主人。”徐嘉汇先回过了神,恭敬的示意后,后退着往房间外退去。
“还不出去。”依旧是淡然的声音,没有回头,冷寒有些不悦的开口。
“是。”委屈,冷雪忍不住的红了眼眶。转身离开的同时,眼泪就那样不手控制的流了下来。只是早已熟悉了他的冷漠,此刻自己除了顺从外,没有任何的选择。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叫安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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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在挣扎什么。此刻在原本在他的怀里感受到的平静,此刻竟然有都没有了。鼻尖围绕的是他身上自己已经熟悉了的味道。只是自从那天后,这熟悉的味道中已经有了杂质。
同样是默然的,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无力的沉默,冷寒温柔的问,“宝贝,想吃点什么吗?我让人给你准备。”
沉默,安宁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闭了眼的不说话。
看着她的样子,冷寒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自那天后就已经消失了。一切就那样的回到了开始。安宁将自己整个的又关在了只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里。
“知道了,我的小笨蛋最爱干净了。等一会我们先洗干净了,再吃东西。”怎么能容许她这样的逃避自己,冷寒宠溺的说,故意将安宁的沉默理解成了她在跟自己闹脾气。
“不要。”意识到冷汗想将自己抱起,安宁沙哑了声音拒绝。用了力气想将他推开,刚一动就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忍不住的皱了眉。
“听话。”感受到她因为疼痛而瞬间绷紧了的身体,忍不住有些责备。
“不要。让徐嘉惠进来。”为什么他总能这么轻易的就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叫听话,自己为什么就一定要听他的话。
“宁宁,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没有什么耐心,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惹我?”宝贝,我想要的是你的温柔,不是你永无止进的逃避。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中无力的感觉,冷寒几乎是妥协了的耐着性子说。
“可以,你放开我就好。”迟疑的说,因为这个坚持的抱着自己的男人眼里那丝让自己看不懂的温柔。这样的温柔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曾今,有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以为,只要忘记了过去,自己还是可以拥有他的温柔的。但是,过去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忘记吗?他的温柔真的只是属于自己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