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真的是被小儿子给害死的,十分心痛的落泪,指着南王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你太让朕失望了!当年宫外有传言,说是你害死了西王,朕一再选择相信你,可你竟然……”
女皇陛下泪眼婆娑,哭道:“他是你亲哥哥呀,你怎么可以对亲哥哥动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怪不得你一直没有子嗣,这都是老天在惩罚你!”
南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脸的惭愧之情。
“南王,你杀了亲哥哥,朕要怎么罚你?”女皇陛下神情痛苦的说。
林芊芊知道,女皇陛下这是舍不得杀自己的儿子,既然如此,她不如好人做到底,主动上前说:“女皇陛下,芊芊只是想为亲爹的死查清真相,如今真相已知,芊芊和母妃心里都敞亮了许多。南王当年的确犯了错,按理说,杀人必须偿命,可现如今,西王已经被芊芊复活了,就别让南王再为西王偿命了,但是,犯错总得惩罚。”
“监国公主觉得,如何惩罚为好?”女皇陛下问。
林芊芊瞥了眼南王,见他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南王,你不必如此恨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不过,芊芊念在你对芊芊有四年的养育之恩,芊芊会向皇祖母求情,不会惩罚你太重的。”
南王苦笑一声,说道:“本王的帝位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公主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本王认命了,反正在你眼中,本王一向是昏庸无能。”
林芊芊知道,自己替太后夺了南王的帝位,南王心里一定对自己恨的要死,说话刻薄,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其实严格说起来,南王并没有亏待过自己。
林芊芊这么一想,觉得还是不要为难他的好,对女皇陛下说:“皇祖母,其实南王并不是一无是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在芊芊的印象中,南王书法写的非常好,画画也不错,耐得住性子,芊芊觉得,可以让他抄一抄佛经,画一些佛像,算作他暗杀西王的惩罚吧。”
南王十分惊诧的看着林芊芊,真是没想到,这姑娘还能如此大度,他刚才可是让人把林芊芊拖出去问斩的。
女皇陛下本就舍不得杀害自己的儿子,满意的点头,“监国公主仁慈大度,实在是世上少有的女中豪杰,朕就依了你。”
上官静觉得公主这是心情好,立马跪上前求情,“公主,臣罪孽深重,不敢求得公主原谅,只求公主放过太子,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小庸也趁机求饶,“公主,小庸也什么都不知道,求公主念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放小庸一马吧。”
林芊芊一甩袖,冷着脸面对二人,“谢小庸,你在对本宫下毒的时候,可曾考虑过姐妹情谊?上官静,你先前口口声声说本宫是妖女,应该就地正法,那时候可有考虑过太子一事?”
上官静和谢小庸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就在这个时候,皇后和太子一起来到了太后宫。
皇后与太子一进殿,便双双跪下,“妾身拜见太后,拜见皇上。”
“羽墨拜见皇祖母,拜见父皇。”
母子二人的脸上皆是泪痕,看样子刚刚大哭过一场。
“拜见谁?”龙椅上,女皇陛下高声质问。
皇后和太子一抬脸,这才发现,太后宫中的宝座,竟然变成了龙椅,穿着龙袍的人,不再是之前的皇上,而是一个他们并不认识的年轻女子。
“这是,改朝换代了?”皇后一脸的惊诧,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太子羽墨看到皇上,一脸不解的问:“父王,这是怎么了?她是谁?”
南王连忙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回答,“她是天朝的女皇陛下,也是本王的母后,在监国公主的帮助下,女皇陛下已经重返十八岁,本王仍然是从前的南王,羽墨,以后别叫本王为父王了,毕竟……”
毕竟他不是羽墨的亲生父亲。
南王的话虽然没说全,太子羽墨心里却明白的很,连忙低着头说:“多谢南王叔叔指点。”
说罢,太子羽墨一脸凝重的向女皇陛下磕了三个头,“羽墨拜见女皇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上官青莲见状,连忙跟着跪拜女皇。
女皇一想到这个皇后给自己的儿子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心里便十分窝火,怒声道:“上官青莲,你可知罪?”
“妾身知罪,深夜来此,就是向太后……呃不,是向女皇陛下和南王请罪的。”上官青莲嗓音哽咽的说。
“你有何罪?还不从实招来!”女皇陛下厉声质问,明明知道皇后犯了什么罪,还是要皇后亲口说出来,她就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脸说。
上官青莲哭哭啼啼的说:“妾身罪恶滔天,从进宫开始,就日夜欺骗夫君,上半夜与夫君在一起,下半夜就和假冒太监的喜连公公在一起,为此怀上了喜连公公的孩子,还冒充是皇上的龙子。妾身的罪孽远不止这些,当其它妃嫔逐渐怀孕的时候,妾身才知道,夫君的不孕不育症早就治好了,为了防止其它妃嫔生下皇子和羽墨争宠,妾身想尽一切办法,先后除去了她们的腹中胎儿,妾身罪该万死,求女皇陛下降罪……”
群臣听到上官青莲的话,不由议论纷纷。
“天下竟有如此狠毒的女子,真是闻所未闻!”
“伺候夫君,还分上半夜和下半夜,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是啊,一女侍奉二夫已经够可耻了,她却是一夜侍奉二夫!”
“南王真是太可怜了,被这个女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此女行径极为恶劣,罪可当诛!”
“这种女人竟然还是天朝的皇后,说出去把天朝的脸面都丢尽了!”
女皇陛下听到群臣的议论,愤然站起身,说道:“各位爱卿休得胡说,天朝的皇上是朕,朕是女子,天朝哪里来的皇后?既然没有皇后,自然也没有太子,以后再说什么话务必想好了再说,否则就地正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