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江棉已完全神志不清。
刘墨将江棉的衣物尽数剥净,用手机拍了几张江棉的玉照保存下来,这才除去自己的衣衫。
“西西……”
江棉一脸痴迷的模样,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秦西辞的影子,两手不停在空中乱抓,试图将秦西辞抓到自己身边。
刘墨只除去上衣,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大床。
江棉已经中了催情药,刘墨觉得也没必要太心急,再挑一挑,说不定这个女人的火更旺,他想看到这个女人求着要他的模样。
刘墨温热的吻覆盖到江棉的唇上,江棉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陌生?与以前都不一样。
无论气息,还是味道,感觉都不一样,秦西辞,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呢?
江棉的意识在清醒与朦胧中徘徊,忽而觉得很渴望这种感觉,忽然又觉得这种感觉太陌生,身上重沉沉的,好难过,她想起身,却又被压得起不了身。
“西西,是你吗?”江棉迷迷糊糊的问。
“不许叫西西,叫牛哥哥!”刘墨声音冷冷的命令着。
这个声音突然惊醒了江棉的意识,江棉定了定神,发现面前的人根本不是秦西辞,整个人都傻眼了。
“你不是西西!”江棉用力推开刘墨,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这个人剥的干干净净,不由怒从心起。
“禽兽!”江棉连忙用被子裹起自己,快速下了床。
“做这种事情,不禽兽行吗?”刘墨邪恶的笑着,他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女人?
江棉的意识又开始恍惚,预感到自己可能中了催情药,连忙举起手腕,对着手腕处狠狠咬下去。
鲜红的血,很快顺着牙齿印蔓延开来。
不过是催情的药,江棉相信,只要咬伤自己,转移注意力,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欲。
“江棉,你怎么可以对自己这样残忍?我为你解毒不好吗?”刘墨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不要不要不要,江棉努力摇头。
“别再伤害自己,让我为你解毒。”刘墨高大又危险的身躯渐渐向江棉靠近……
见刘墨就要靠近自己,江棉连忙大声呼喊,“非礼啊——救命啊——”
江棉对着门口处大声呼喊,喊完又后悔了,卧室外面的人都是刘墨的家仆,向他们呼救,不如自救。
就在刘墨伸手欲抱向江棉时,江棉迅速抬起脚,狠狠的踢向刘墨的小腹。
“啊——”
“你这个女人……”
刘墨捂着小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真该死!”
江棉见到对方怒不可遏的脸,紧裹着被子打开门,她得趁这时候赶紧逃命才是。
门一打开,她就怔住了,门口居然站着四个服装统一的女佣。
该死,她应该跳窗才是,为什么笨到要开门呢?这是卧室啊,开了门外面还是刘墨的家啊。
“江小姐,你要上哪里去?”一名女仆声音冰冷的问。
“他要非礼我!”江棉伸手指向刘墨,一脸憎恶的道:“我把他踢伤了!”
四个女仆看到刘墨痛苦的捂着小腹,连忙奔进房间。
“刘总,您怎么样了?”
“刘总,您没事吧?”
「她们都去看那个禽兽的状况了,趁这时候赶紧逃!」
江棉以为外面不会再有人,连忙紧裹着被子,一路往大门口跑。
“江小姐去哪儿?”
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江棉的面前,声音冰冷的道:“怎么可以裹着被子出门呢?这里又不是没有衣服,来人,给江小姐准备一套新衣服,带她去沐浴!”
“是!”顿时又有四名女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四人一起把江棉架住,拼命往浴室方向拖。
这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是刘墨最忠实的手下,外号黑虎,人称虎哥,刘墨给他的公开身份是刘氏集团总裁助理。
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黑虎其实就是刘墨在道上的好兄弟,也是帮派里的二当家。在公司,黑虎是助理,什么事情都能轻松处理;在帮派,他是二当家;在刘墨的家里,他相当于管家,大小家仆他都能管制。
“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们太过分了!”
江棉本想用武力反抗,但因身上没有衣服,只裹着一层被子,万一使用武力的时候被子掉了下来,岂不是彻底大曝光?
洗澡间里。
两名女佣死死控制着江棉,另有一名女佣抽走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推进哗啦啦的莲蓬头下,不冷不热的道:“江小姐,洗完澡叫一下,我们会把衣服递给你。”
四名女佣先后出门,又将洗澡间的门锁的死死,除非江棉老老实实洗完澡,不然根本没有出来的机会。
“虎哥,您快去看看刘总,他好像‘那里’被江小姐踢伤了!”一名女仆低着头,略有羞涩的来汇报。
“什嘛?怎么会这样!”黑虎十分担忧的进了刘墨的房间。
卧室里,刘墨十分痛苦的蹲在地上,无论女仆们怎么拉,他都不愿意起来,一看就是痛的不轻。
望着老大一脸痛楚的模样,黑虎一脸愤怒的道:“那个女人真是狠毒,居然敢伤我老大,我去杀了她!”
“黑虎!”刘墨大喊一声,又痛苦的道:“扶我起来!”
黑虎将刘墨扶上床,愤愤的道:“这个女人太狠毒,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老大,你说,要我怎么处理她?碎尸,还是……”
“闭嘴!”刘墨低吼一声,冷脸问:“她现在在哪里?”
“在洗澡。”黑虎不服气的回,看这样子,老大并不想找那个女人算帐?
“洗澡?”
“禽兽,我要回家!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洗澡间里,传来江棉声嘶力竭的哭喊,和不停捶打门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刘墨脸上闪过一丝不忍,说什么要让江棉享受女王极待遇,可现在呢,江棉并不感到快乐,竟然如此伤心难过、生气愤怒,一会儿要跳窗,一会儿又咬伤自己,还不停骂他禽兽!
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对待一个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自己脱光了主动往他怀里钻?
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激起了刘墨的征服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