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打了个饱嗝,不紧不慢的回道:“棉棉爱妻,既然刘墨是真心爱你,我也就放心了,好久没好好休息了,刘墨的身体真舒服,让我好好睡一觉再说,你们慢慢聊。”
“不带这样的,千世,千世……”
无论江棉怎么叫唤,千世都不理她,江棉只好又去求刘墨。
“刘墨,你别为难我了,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就得给我时间考虑,不能这么霸道的决定我的一切,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有我……”
“有什么都没用,回家再说!”刘墨拉开车门,硬生生的把江棉塞了进去。
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霸道?
江棉怔怔的目光盯着刘墨,眼看他也跟着坐上车,江棉情不自禁就想到他曾非礼自己的情景,如果真的到了刘墨家,自己还不是像软柿子一样任他捏圆搓扁?更何况千世又这么向着他。
如此一想,江棉迅速钻到另一个车门口,果断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刘墨上了车,屁股还没坐稳,就见江棉从另一个车门逃走,顿时十分恼火,“江棉!你给我站住!”
“不,我不站住!”江棉见刘墨发怒,知道他气的不轻,吓的拔腿就跑。
“江棉,给我站住,再这么闹下去,别怪对你不客气了!”刘墨迈开大长腿,快步上前追赶,愤怒的脸快要变形。
眼看刘墨就要抓住江棉,在那关键时刻,秦惜墨和六大保镖突然出现在江棉身边。
“江棉,你没事吧?”秦惜墨一脸担忧的问。
“没事。”江棉看到秦惜墨,油然生出一股安全感,因为秦惜墨从不会强迫她做什么,对她说话也很礼貌,她是发自内心的想把秦惜墨当朋友。
“秦惜墨,又是你!”刘墨面色十分难看,见秦惜墨拥着江棉,立刻上前准备把江棉抢回来。
“刘墨,我不许你碰她!”秦惜墨把江棉往后一带,随即一只大手挡在江棉的面前。
刘墨双手握拳,牙齿咬的咯咯响,冷着脸问江棉,“江棉,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秦惜墨?”
江棉摇摇头,连忙从秦惜墨的怀中钻出,退至一旁道:“才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那就跟我回去!”刘墨霸道的命令着。
“我不,我不想跟你走,我要过自己的生活。”江棉说罢,身体渐渐往后移动,想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走。
“江棉,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生气?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远离我?”刘墨步步紧逼,眼看就要接近江棉时,赶紧去抓江棉的手。
秦惜墨一拳打上刘墨的胸口,怒道:“刘墨,我说了,不许你碰她!”
“秦惜墨,你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对我动手!”
突然被秦惜墨打,刘墨岂能甘心?一拳击在秦惜墨的右脸,紧跟着又是一拳砸上秦惜墨的锁骨处,动作快到大家不敢想像。
只听“咔嚓”一声响,秦惜墨“啊”的痛喊一声,嘴角流了血不说,锁骨也一下子断裂开来。
刘墨从小就在江湖上混,最拿手的就是打架斗殴,只要他出手,流血、断骨头都是家常便饭。
六大保镖见状,迅速包围上刘墨,拳脚相加的打上来。
今日的刘墨没带手下,只有司机小陈一人相陪,车里的小陈见刘墨被打,立刻电话通知黑虎带人过来,随即也弃车加入战斗中。
“秦惜墨!”江棉十分担忧的冲上前。
见到秦惜墨嘴角流血、锁骨断裂,江棉愤怒的眼神瞪着刘墨,怒气冲冲的道:“刘墨,你这个大魔头,为什么又伤害人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秦惜墨的命是我的,你要是敢动他,我和你势不两立!”
“江棉,我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再说了,是他先动的手,你看到他先动手的对不对?”
刘墨正和六大保镖厮打在一起,听到江棉的话,为了替自己辩解,不免失神,这一失神,保镖一哥重重的拳头便砸到了刘墨的脸中央,刘墨顿时鼻血直流。
鼻梁骨和锁骨一样,都很脆弱,一打就碎,看这情形,刘墨的鼻梁骨八成是粉碎性骨折了。
江棉正准备冲上前教训刘墨,为秦惜墨讨个说法,没想到刘墨鼻梁骨被打碎,大量鼻血没天理的流出来,江棉吓的不轻。
“牛哥哥,你要不要紧?”江棉同情的问。
刘墨捂着出血的鼻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江棉,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能关心我,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刘墨说话的空子,保镖二哥一脚上前,准备踢上刘墨,幸得司机小陈上前阻挡,才让刘墨躲开一脚。
小陈被踢开老远,愤而起身,咬牙骂道:“你们等着,待会有你们好看的。”随即站到刘墨身边,轻轻的扶着他,“刘总,你怎么样?”
“我没事,死不了!”刘墨目光平静的答。
司机小陈刚才的话一说,谁都听出来,刘墨的黑道手下很快就要赶来了。
秦惜墨捂着胸口,沉着脸道:“说的好,待会有你们好看的,黑蝙蝠的威力上次还没有完全爆发,这次定要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
秦惜墨的车钥匙明明已经被秦西辞要回去了,也和秦西辞闹了一点点不愉快,他现在被人打伤,这事情秦西辞根本不知道,所以黑蝙蝠自然也不可能前来,秦惜墨故意这么说,就是吓唬对方而已。
双方说的话都不甘示弱,看这样子,要不了多久,街上就会引发一起大规模的战争。
江棉见刘墨流鼻血,想从身上找到绢帕为刘墨擦血,却发现,自己的绢帕早就不见了,随即拎起裙摆,准备撕下一块布给刘墨。
“江棉,不用了,我有东西擦血。”刘墨从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绢帕,这帕子正是江棉遗失的那块,帕子中央绣着一只美丽的九尾狐,右下角绣着一个小小的‘九’字。
“我的绢帕……”江棉很意外,不知道自己的随身物品为什么会出现在刘墨那里。
刘墨用江棉的绢帕捂着鼻子,目光恳切的道:“江棉,跟我回家好不好?”
“牛哥哥,我……”江棉看到刘墨受伤,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可是她真心不想跟刘墨走啊。
“江棉,你若是答应他,我的骨头不是白断了吗?”秦惜墨十分痛苦的捂着锁骨处,脸上写满了不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