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爸爸他没有死?”卓云双眉紧锁,“他没有死为什么不来见我?他如果没有死怎么可能不来见我呢?他不知道我会伤心我会绝望,他不知道,我是有心的吗?”
约翰站在原地望着卓云,他颇有几分局促,不敢上前一步,但是双眸却不曾在卓云脸上移开半分。
“爸爸!”萨露丝见状,心里升起浓重的危机感。
约翰皱了皱眉,看到了正品,怎么看仿品都是不顺眼的,约翰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他看向萨露丝的眼神已经染上了几分淡漠。
约翰娶了两任妻子,萨露丝的母亲也是中国人,她长得和林茵有几分相似,这也是约翰娶她的原因。
但是,约翰清楚地知道,她不是林茵,因为林茵为柔内刚,看上去柔柔弱弱,可实际上,却有一颗坚强的心。相反的,萨露丝的母亲内心比其她弱不禁风的外表更是娇弱,所以,她才会离不开约翰的庇护,只是出差一个月,回来之后,她便一病不起了。
约翰并没有多伤心,因为她的死更加证明了她不是林茵。
而对萨露丝,他心里总是假想着这是他和林茵的孩子,现在卓云出现了,别人告诉他,他和林茵真的有一个孩子,这让他怎么不激动?
可是,想起自己先前对她的种种,约翰更是惭愧不已。
“你给我闭嘴!”约翰冷冷地对萨露丝吼道。
萨露丝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约翰这样大声呵斥,她简直不敢置信,眼里的泪水在打转,“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给我滚回房间去!”约翰没有向往常一样安慰萨露丝,而是冷冷地低斥道。
萨露丝一跺脚,就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你叫叶南馨?”约翰试探地道。
“我要去找我的父亲。”卓云一字一顿地道,在“父亲”这个单词上,她还刻意加重了音量。
约翰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但是一想起自己才是卓云的亲生父亲,他为人父的优越感又来了,他扬起慈爱的笑容,“爸爸替你安排婚礼,之前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破坏你的好姻缘,南馨,你给爸爸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
“我只有一个父亲,而这个人叫叶刚勇!”卓云毫不留情面地道,只要这样,她才能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南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约翰的声音低沉而沉痛。
他和林茵相识在中国,两个优秀的年轻人相互吸引,相遇相识相爱,仿佛都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但是那时候,林茵并不知道约翰的身份,她是村子里唯一一个上大学的人,林茵眼界不低,一般的男人她还看不上眼,但是约翰广博的知识层面让林茵深深折服。
但是最终林茵却得知,约翰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交换生,他的家庭是阿联酋政党的要员!
林茵极度骄傲的反面就是她极度自卑的一面,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在中国,她的条件也是差的,所以,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一个国家的政治要员结婚。
而那个时候,林茵意外和叶刚勇结识了,叶刚勇对她一见钟情,甚至在得知林茵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还是执意要娶他。
本来以叶刚勇的家世也是容不得林茵这样的女人的。
但是一是叶刚勇的坚持,二是林茵腹中的孩子,家人勉强答应了婚事。
而几经辗转重新回到中国的约翰发现林茵竟然已经结婚了,甚至还怀着孩子!
一种被背叛的耻辱让约翰丧失了正常的判断力,他甚至没有去正式和林茵见面,就匆匆回了阿联酋。
这能怪得了谁?
怪约翰吗?怪约翰没有排除万能的决心吗?
怪叶刚勇吗?怪他不该如此大度如此深爱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吗?
还是怪林茵?她不该为了给孩子一个家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卓云的思绪纷乱,她紧紧抓住黄千绪的手臂,仿佛只要这样她才能维持镇定。
“我要见爸爸,带我去见我爸爸……”卓云抬起头来,对黄千绪道。
讲完了这一切,卓云的反应让约翰黯然,她还是不能理解吗?
“他养育了我很多年,我要知道他的看法。”卓云忍不住解释道。
约翰眼眸嗖地一亮,“我陪你一起去!”
“你知道叶刚勇去了哪里吗?”约翰皱了皱眉。
“南非。”黄千绪一字一顿地道。
“他去找暗黑之星了?”约翰腾地站了起来,“暗黑之星真的在他手上?”
卓云听到约翰的猜测,不由也急切地抬起头来,她根本就不信暗黑的存在!
“他跟石井康去了南非。”
“什么?”卓云顿时着急了,“我们去南非,马上!”
从南非东部南回归线附近起,贯穿斯威士兰西部和莱索托东部,伸延到东开普省东南部,略呈弧形,绵延约100千米,将斯威士兰、夸祖鲁纳塔尔省,与姆普马兰加省、自由邦省、莱索托隔开。为注入印度洋诸河与奥兰治河水系的分水岭。新生代抬升的古地块边缘。大部海拔000米以上。北段由强烈风化的古老花岗岩和深受侵蚀的卡鲁系砂岩、页岩组成,山体破碎,地势较低;南段地表有坚硬玄武岩层覆盖,山势高峻,其中莱索托境内的塔巴纳恩特莱尼亚纳山,海拔48米,是南部非洲最高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