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意外发现,本来应该出现在哈里发大厦参加酋长大人七十大寿的萨露丝小姐被绑在打晕在了酒店,这可怎么办呢?”石井康佯皱了皱眉,“要是错过了酋长大寿如何是好呢?于是,我就亲自把萨露丝小姐送了过来……”
穆罕默德在政界三十余年,石井康的一席话,让他猜出了一些真相。
“哈娜……”穆罕默德眉眼一挑。
哈娜忙上前去把大衣披在萨露丝身上,撕开萨露丝被胶带纸牢牢粘着的嘴。
萨露丝重获自由,她拼命地喊,“就是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这个女人就是幕后凶手!”
石井康缓缓踱步至穆罕默德身前,“我的酋长大人,很显然是某些不知天高地厚卑微女人打着嫁进皇室的肮脏用心,想取代高贵的萨露丝小姐。就连英明的威廉王子也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住了……”
“石井康,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的罐头永远留在海关!”黄千绪语气了暗含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
“墨瑟里奇,你来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她是什么身份?”穆罕默德深吸了一口气,绕过石井康,径自走到黄千绪身前,“她是哪个公国的公主?我看不可能,高贵的血统不会让她做出绑架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有卑贱的平民之女,只有没有教养的女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卓云一再忍让,但是她不容许别人触犯她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她的父母,穆罕默德批评她,愿望她,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绝对不容许他用言语随意侮辱她过世的父母!
卓云揭下面具,娇美的脸庞上写满了疏离与淡淡的傲气,娇小的身子被覆在穆罕默德高大的阴影里,她仿佛是一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草,柔软而不屈,“酋长大人,我想请您说明一下,在您眼里什么人是卑贱的什么人是高贵的?到底是您手上至高无上的权利让你的血统高贵还是阿联酋让人望尘莫及的GDP?”
“你胆子倒是很肥啊!”穆罕默德气得发抖,卓云标准的伦敦英文让他微微诧异,但是看着这个黑眼睛黄皮肤的黄种人,亚洲一带没有哪个国家会不给他面子,就是国家元首也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竟然不给他面子,当众反驳得他下不来台!
卓云冷冷一笑,“说几句实话就是胆肥,酋长的话倒是新鲜,难道阿联酋都是不说实话的吗?”
“你这个女人胆敢如此无礼!”穆罕默德忍住爆粗口的冲动,他拼命告诉自己是一个国家的元首,有尊贵的血统,不能和一个平民女人一般见识。
“石井先生,看来我得为自己的无礼致歉,如果让这个女人奸计得逞,我阿联酋的皇室尊严都将毁于一旦啊!”穆罕默德冷哼一声,世界无视卓云,对着石井康道。
“穆罕默德酋长,我不准你再这样批评我的女人!”黄千绪拦住卓云的细腰,他神情严肃地道。
穆罕默德难以置信地望着黄千绪,“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跟我说话!她是你的女人,我还是你的祖父呢?”
黄千绪并不理会穆罕默德的咆哮,我径自拉着卓云的手就往外走,走到石井康身边的时候,他一字一顿地道,“石井康,但愿你能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负起代价!”
那一瞬间,石井康仿佛都被黄千绪的话给冻住了一般,那刺骨的寒意让他的心忍不住一颤。
穆罕默德气得直跺脚,“墨瑟里奇你给我回来!萨露丝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一定要把萨露丝带去!”你要是不把萨露丝带走,你就无法获得约翰**的支持,你很可能没办法顺利当场下一任酋长啊!
当然他并没有把这潜台词吼出来。
“酋长大人,今天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威廉王子无缘无故扣下了我运往中东的五万只罐头三月有余,深海鱼罐头不比其他,保鲜期和保质期都非常短,如果还是不能正常销售,这对我们公司而言实在是一笔损失。”石井康神色认真,态度十分恭敬,“酋长大人您也看到了,威廉王子完全被这个女人迷惑住了,我也是不得以才在这样的大喜之日找到您。”
穆罕默德极为护短,如果石井康不提黄千绪什么“被女人迷惑”,“无缘无故扣下”,他可能会大发慈悲替他把事情解决了,但是石井康这样一说,他顿时不悦了起来,“进出口贸易交给墨瑟里奇已经两年多了,期间贸易往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墨瑟里奇是那种见了女人就团团转把正事放在一边的人吗?”穆罕默德中气十足地道。
“酋长大人,事实摆在眼前,王子殿下在扣下罐头的三个月里,既没有对产品进行质检,而此前也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这要做怎么解释?”石井康脸色颇有几分急色。
“墨瑟里奇是阿联酋的王子,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无所事事吗?”穆罕默德见萨露丝还跪坐在一边,神色恍惚,他心里想着如何对约翰交代而烦躁不已,口气就有几分冲,“如果你对我们阿联酋不满意,大可不要做我们这个地区的贸易,既然要做生意,安规矩一定要懂。不久五万只罐头,我阿联酋穷到要靠你几个罐头过日子吗?”
石井康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嘴上依旧没脾气地道,“当然不是。”
“你先回去吧,关于你那批罐头,墨瑟里奇既然扣起来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会亲自让质检部门好好检验!”穆罕默德下了逐客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