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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章 雪夜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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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书玉心里纠结地,就快要真的要疯掉时,那屋里突然又没了动静,书玉屏气凝神,又等了半天,方才发现,刚才不过是柱子在梦呓罢了。

死小子!白天闹不够,晚上还说什么梦话呀你!吓死姐了!书玉心里不住抱怨,手下不学有些犹豫起来。

不!还在别在这里的好!这里人多,刚才虽说是逃过一劫,可万一谁谁谁要起夜,看见自己怎么办?

想到这里,书玉将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外头爽去!

好容易将沉重的 门扇下了一匹出来,书玉累得头上汗也出来了,费这大气力,只为了一时疯狂,值不值当?书玉扪心自问。

傻丫头,这世上的事,哪有事事都值得?金小倩鬼鬼祟祟贴在她耳边,絮叨着,能叫自己高兴舒心一场,不就是最大的值当?世上还有什么事,又大过我高兴三个字?!

这回算你说得有理!书玉点了点头,真心实意地附和了她一回。

出了店门,书玉尚不敢大意,先探头向左右张了张,见家家门户紧闭,无半点人声气息,地上一串打更人的脚印,清楚可辩,想见得是才走,还没叫落雪盖住。

很好!书玉想,这人走一圈还得有段时候,想必不会立刻就出现在这里,且又无再他人,此时不疯,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几秒钟时间,咱们的潘大小姐,书玉同志,已是光着脚丫子,站在地上了,且是又蹦又跳。

舒服呀!快乐呀!真他祖母的惬意呀!对不住,不爆粗口,实难形容书玉此刻的心情,总之就是一个字:爽!要配上崔健那首着名的歌,那就绝了!

什么?没有?!唉,所以说,人生之事,总不得完美呀!

要说冷,那是有点,不过也敌不过此刻犀利痛快的感觉,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在旁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甚至是要鄙夷相视的事,更让书玉心头畅快淋漓不已,我偏就要违规,我偏就要不按常理,我偏就要发疯,你能奈我何如?

也许,每个人到了某个时刻,心里都会有书玉此刻这种体会,憋屈得时间长了,总得要有个渠道发泄一下,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考虑,这个,可以,也必须有。

若不是夜深人静,怕吵扰了别人,书玉真想引昂高歌一曲,什么?问唱哪什么?就那个呀,书玉穿来前才看的那个电影,什么纹身的什么女孩,主题曲,爱吗,那叫一个凌厉,那叫一个癫狂!

正当书玉满脑子immigrant song,尽情于雪地上疯狂之时,一辆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车上门帘悄然开启,里头坐的那人,不出半点声音,便书玉之姿,全然扫入眼内。

书玉哪里知道?此时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自由,真是一件太美好的事,她想,人为什么会生病不舒服?就是因为压抑得太久,要什么都能得宣泄,那就万事无恙了。至少她想,我是这样吧?

终于,她跳也跳够了,蹦也蹦累了,脚也冻得失了知觉,方才肯坐了下来,就在自家门前台阶上,无限留恋地,将脚擦干了,将鞋袜穿戴了起来。

忽然,她眼角余光闪过,有什么人,有什么人在那里,刚才空无一人的巷口,有个人站着!

书玉如触电般,猛地站了起来,眼光直愣愣地向那头闪去,电光火石间,她将那人的脸看了个清楚。

四目澄澄下,书玉清晰地感觉到,这夜里,这雪中深夜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泯灭,更有什么东西,正在加速生长,它来得猛烈,来得猝然,既是妖艳,更是魅惑,它张着眼,眼里全是各样****,它带着笑,笑中更有种种深邃。

书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走!快走!可她动不了,脚不听使唤,偏是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偏生是现在这个时刻,它会出现?

immigrant song的旋律依旧还在脑海里盘旋,更加重了这鬼魅的气氛,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事物,于此刻看来,也变得叫人神迷目眩了。 这屋,这街,这车,最后,这人。

醒醒,快醒醒!这不过是梦罢了!在想象中,书玉分出另一个身体去,寒气微动中,拼命摇晃自己,欲令自己清醒过来,欲令理智起来,可恨的是,不需要的时候,金小倩总是不期然出现,真到自己要她来时,这丫头又不知遁去了哪里!

对面那人纹丝不动,不知他如何想头,见书玉有些慌张,有些惶恐,不知他如何想来?

终于,迟到的更漏声,远远传过来,邦邦,邦邦!

这世俗的声音总算将书玉拖回了现实世界,但回过神来,她就飞一样扑进了身后,自家小店里,手忙脚乱地将门扇合上,一溜烟窜回了自已后楼上的小屋里,此时她已魄魂魂销了一半,身体竟能于这种状态下,完成这许多事,叫她意外,令她生喜。

待躺回炕上,听到刘妈妈和酒儿熟悉的鼾声,书玉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去,好险!

毕竟出离世俗,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她想,只是这个时候,他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也与自己一样,打一手不按常规所出的牌么?

忙了一场,书玉的眼皮又开始打架,累了,也是被吓到了,只是脑子里还保持着兴奋状态。真是个怪人,她有些昏沉沉地想道,也许自己以前对他的想法,竟都错了?

渐渐地,她睡着了,只是,雪夜里,惊慌下,巷口所见的那双桃花眼,持续不断地,坚持不不懈地,停留在了她的脑子里,直伴其入眠,方才罢休。

颜予轩直到对面那个人消失了,方才重新坐回车上,并不意外,他想,这位小姐无论怎样,都不能叫他意外。

什么别人做不得,想不出的事,到她这里全是自然,他想。

“走吧!”他一声令下,驾车的长随扬鞭起程,他并不能理解,好好的,为什么二爷半夜不睡,非要到这里来?

是啊?为什么?自己怎会知道,今晚会有这样一出好戏?颜予轩问自己,没有答案,于是他微微笑了,生命本是奇妙,自己不过是又一次领略到罢了。

天不过微微亮起,书玉就被酒儿和刘妈**争执声吵醒,一个说昨晚酒儿打水时必将水泼到自己袍子上了,不然怎么这样湿?

一个就答,这怎么可能?自己是出去时,这屋里还点着灯呢!自己就再马虎,也不至于如此。

书玉听见,闷着头躲在被子里偷笑了半天,过后起身,一声不吭。

刘妈妈见酒儿到底不认,自己也没有真凭实据,当下也只得罢了,更取一件出来换了,书玉接过湿的去,顺手就在火盆上挂起来烘着了。

“外头下了一晚的雪,也不知门堵上没有。”楼下,喜子喃喃自语的声音传上来,书玉忽然脸红起来,幸好此时正在火边,也就遮了过去。

“快走快走!厨房里还有一堆事呢!早起那个什么串儿的生意最好,这会子不将菜赶着切出来,再没工夫了!”刘妈妈将脸擦干净后,来不及就要下楼,书玉听见了,也急着跟在身后下去了。

一切照旧,边走,书玉边在心里想着,昨晚当真只是个梦罢了,自由,敞开,淋漓至极的梦。就算是个梦,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她微笑了。

“小姐笑什么?大早起来,有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大家乐乐呗!”酒儿眼尖,偏生看见,于是粘上来非要书玉说出来。

书玉刮了她小翘鼻子一下,道:“笑你喽!昨晚说梦话,自己吃脏的碗不肯洗,非要喜子替你!”

这时众人都到了楼下,听见书玉的话,免不了笑起来,喜子与酒儿脸都红了,喜子说声开门,溜去了前头,酒儿惊叫炉火息了,扭进厨房里不见人。

书玉冲众人做了个鬼脸,也走了,倒是刘妈妈与皮氏,见书玉起来心情如此大好,皆放心不已,想想昨日之事,心想到底是小姐,调整得也快,若是一般人,不得愁上三天三夜才怪呢。

不想喜子前头不过才将将门开出来,忽然就慌不迭地冲进后头来,颜色不成颜色,语言不是语言地,人也哆嗦起来,几回要张口,又说不出话来。

书玉见了,少不得好奇,见酒儿又要骂他,便先令她后头烧火,自己上来,和颜悦色,小心问喜子道:“到底什么事?就吓得你这样?”

喜子咽了几大口气下去,方才张得开口:“外头来了好大一辆车!”

书玉听见这话,心就是一沉,车?这个字叫她心慌,令她想起些只该埋进心底深处的东西,不会?不会吧!

“上头坐了个好漂亮的太太,说要找咱家小姐说话呢!”喜子的话,一下叫书玉的高吊起来的心脏,放回了原地。只是过后一想,又复吊了起来,漂亮太太?是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