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湙脸色更加深沉,脑海中又紧接想起了琤儿脖子上的毒蚁。该不会是在跟项烽祺接触的时候,所染上的?那么,下手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又是如何巧合地爬上她身?
“首先那名钢琴师,跟那个大名鼎鼎的国际总裁项烽祺有关联。只是,项烽祺动手的理由性不大,但我却查出他的父亲曾经跟华昀琤的父亲是故交。”
“故交?”宋湙鹰眸半眯,深思了起来。
项烽祺这个人,他只是耳闻对数却很少关注。他原本就是个不容关注的人物,虽然国际上赫赫有名可人依旧极为低调,从未有过关于他的负面新闻。只是,如果说他跟华昀琤真的有联系的话,那么事情又要从长而论了。上次音乐厅的相见,到现在亲自的单独面谈,这个男人心思里面究竟在商议着什么?
达尔西见他心里神色凝重,后背靠在椅背上,继续道:“项烽祺这个人,还是尽量少接触比较好。他这个人,就仿佛是潜藏在深海的虎鲸,更是个无底的深渊。当你以为了解到他半分的时候,往往事情会反其道而行。”
“真有那么厉害?”宋湙不屑冷哼,心里面却染上了一种叫妒忌的颜色。
达尔西轻笑,“奈克瑟斯你还跟以前一样没变,我们上头可没少吃过他的亏,甚至被他豪无声息地倒打一耙。仅仅只是一个具有国际顶端权威的总裁,却有如此本事,可想而知他不但智勇双全更是深不可测。”
达尔西对于项烽祺,光是这样说着,就使自己产生了兴趣,可他又观察到宋湙的脸色有点不对,便问道:“咦?你好像很反感他的样子,该不会……”
见宋湙脸色更加难看,他坏意嗤笑:“呵呵,难不成你心上人被人盯上了?”
“我是怕琤儿有危险。”他直接否认,但不得不说自己真心对项烽祺产生了压迫感。这个男人,从上次的眼神来看,他就暗生不爽。现在还莫名其妙给琤儿一个发展的机会,到底想干什么?
达尔西微微叹息,拿起红酒仰头而尽,放下酒杯,目光倏然冷静,平定道:“不要忘记,你跟那个女孩子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再怎么付出,也不可能……”
宋湙神色微怒,把气压制下去,又将酒一口仰尽。达尔西就是这样令人讨厌,专门喜欢戳人痛楚,而且手段卑鄙狡诈。若不是他们早已达成同一阵线,他定然不可能与他很作下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这是事实!”他平定自若地提醒他一句。
“呵呵,没错。确实是事实,可我坚信,命运始终由自己掌控,只要我想,就没有达不到。”他铿锵有力地反击。
达尔西听后只是淡笑,揶揄地道一句:“命运,也有掌控不好的时候。”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宋湙不想再说下去,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欲图夺门而出,可这时达尔西又慵懒地仰起了一句:“戳到你的致命要害,就这样疏忽了关键线索?奈克瑟斯,你怎么还是容易浮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