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们搞不清楚元愉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已将这花园砸为废墟也就悉数退下。
片刻间,这废墟之上就只剩下了穆榕榕与元愉二人。
“为什么要这样?”穆榕榕呆呆地看着这片已不复存在的花林,心痛难耐。
“没有缘由!”元愉仍然反剪着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那双眼,深邃得让她看不懂。
“放开她!”一声大喊从身后传来,二人回头,竟是郁久闾哲伦。
只见他双目中尽是怒意,狠狠盯着元愉禁锢穆榕榕的双手,那怒意几欲燃烧。
“哲伦?”穆榕榕瞠目,他怎么回来了。
元愉轻笑,“原来是郁久闾哲伦殿下,本王今日请你来做客可不是请你来管闲事的。”他的语气冷若冰霜不留一丝情面。
元愉为何会请哲伦来府中做客,这也就是哲伦为何会出现在府中的原因。
“京兆王,你放开穆姐姐!”哲伦步步紧逼而来,亦是不给元愉面子。
“穆姐姐?”元愉重复着他的话,回头看了一眼穆榕榕,钳制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丝毫。“可真是亲热!”他凌厉的眸中闪过一丝妒意,为何?
“我叫你放开她!”哲伦还有些稚嫩的脸憋得通红,想来是着了急。他看着穆榕榕吃疼地神情还有这满园的狼藉,他明白她心头的痛楚,那一腔怒火登时涌上后脑勺。
“殿下是在命令本王吗?”元愉不屑地瞥了哲伦一眼,“这里是本王的府邸,她也是本王的女人,殿下若是知趣便速速请回吧!”元愉清高地转身,拉着穆榕榕转身离去。
哲伦站在原地,被这轻蔑地无视彻底激怒了,他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冲着元愉的背影冲了过去。
穆榕榕正当回头,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声。
元愉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正当哲伦的弯刀要触及到他时,他矫健地闪身一躲,哲伦扑了个空。而此时的元愉却是下意识地将穆榕榕护在身后,动作那么自然。
元愉回身怒视哲伦,“殿下若一定要插手本王的家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阳光下,他一身霸气浑然天成。
“你不配与穆姐姐在一起!你那样伤害她你于心何忍!”两个男人如刀剑般的视线相撞,迸射出寒光。
“本王不配?自然你的哥哥亦是不配!”元愉恐是已没有耐心与他在此浪费口舌,有些不耐。
“你!”郁久闾哲伦再次持刀相向而来。
元愉顺势将穆榕榕推开,脚尖一勾踢起一根一根藤条,转眼就持在了手中,似一把宝剑,二人厮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穆榕榕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去劝阻又无能为力,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
郁久闾哲伦手中虽持的弯刀,但比起久经沙场的元愉却仍是略逊一筹。元愉手中的藤条就似宝剑般挥动,只几招下来,就将哲伦的脸颊上划出血口来。
哲伦年轻气盛,虽自知不是元愉的对手却又不服输,却哪知数十招过后,元愉一掌就将他击倒在地,摔了个仰面朝天。
元愉似乎杀红了眼,继而又冲了上去。
“元愉,不要!”穆榕榕深知元愉的性格,若不去阻止恐怕哲伦凶多吉少。
她冲了过去,欲拉住元愉,就在已经碰倒元愉的衣袖之时,却哪知被脚下杂乱的藤条绊倒,身子直直向前坠去,竟将元愉生生推到了哲伦身上。
一声闷哼,顷刻间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哲伦也傻眼了,只见元愉翻了个身躺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腹部,那腹上竟插着哲伦的刀,殷红的鲜血已染红了衣衫。
“元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