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昏黄的火光下,元愉躺在床榻上,那月白的袍子半敞着,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
“镇南休走!”他闭着眼大喊,“再陪本王痛饮三百杯!”
镇南和平西将军此时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出来,却正好撞见欲掀帘入内的穆榕榕,平西将军意味深长地看了穆榕榕一眼,转身离去。
帐中,一灯如豆,元愉躺在床榻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穆榕榕心疼地看着他,今日她一直为他悬着心,看着他战在军队的最前面,还亲自上阵杀敌,他虽然功夫了得可毕竟刀剑无情啊,再者他旧伤未愈若是又添新伤该如何是好。
直到看见他骑着骏马披着月光回营的那一刻,她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他,俊朗的容颜,她的心痛淌过一阵暖意,若是能够一生如此相对,该有多好。
她拧了一把汗巾,轻轻为他擦拭完毕,又起身去取干净的衣衫,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啊!”穆榕榕几欲尖叫出声。穆榕榕惊恐地回头却回头迎上了那双炽热的眼眸,如繁星般璀璨的眸中满是深情。
“嘘——”元愉忙给她做手势。
“你……你不是喝醉了吗?”穆榕榕看着眼前正一脸坏笑地元愉,“难道你是装醉?”
“不装如何回得来?”他掰过她的身子与他相对,紧紧将她拥进怀里,“若是不回来,我的榕儿岂不是要想死我?”
“谁说想你啦!”穆榕榕嘟起小嘴,脸上泛着红晕,佯装要挣脱他的怀抱。
而元愉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对,榕儿不想我,想我的是我那校书郎。”他宠溺地笑着,“我的校书郎从我回营的那一刻开始就躲在角落里看我。”
“讨厌!”穆榕榕操起粉拳向他砸去,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被他发现,难怪他要装醉回帐,竟是为了不让她等得太久。
“呵呵。”元愉笑起来,似乎很久没有笑得这么舒心了,大破敌阵又拥着伊人在怀,人生在世还有何求。
“榕儿……”他一声低唤,将她抱得更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