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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第二天

有些事,看起来铁证如山,实则还是捕风捉影。

——题记

这一觉,董小葵睡得很沉,沉得不知周围的一切,一宿无梦,一觉睡到了窗影移。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藤萝花纹,瞧了瞧水晶吊灯呆愣了片刻,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这是许二的房间。昨晚的种种如同潮水一般涌在脑海里,吓得她的心没来由地慌,顿时,连呼吸都乱了。

好一会儿,她才略略偏过头,扫了旁边一眼。旁边的被子很平整,掩得严严实实的,而许二却并不在床上。

没有一大早醒来,陌生男女四目相对的那种尴尬,董小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微小的窃喜,也许这人也是怕她尴尬,所以就悄悄起床离去的吧。

想到许二,董小葵近乎自虐地又将昨晚的种种回想了一遍。昨晚的事,开头、过程与结果峰回路转。

这人生还真是悲喜交集,柳暗花明的。

董小葵兀自想着,有温暖从心底涌起,不由得抿着唇,眼角眉梢全是笑意,觉得一切都如此美好。

她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便看到自己穿的宽大睡衣,又是一怔,继而一个人偷偷笑着侧过身子,枕头上素雅的格子图样一如他清冷淡雅的神色,周遭似乎还有专属于他的那种淡淡的植物香在流转。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觉得被褥上似乎也有这种淡淡的香味,如同茂盛的植物散发的气息,似有若无,十分好闻。

本来,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依照董小葵的性格应该是处处防备,一醒来就立刻起身,想方设法逃离的。

可是昨晚的一切,似乎改变了些什么。她躺在床上,心里有莫名其妙的喜悦。

董小葵就这样,在这张差点成就她悲剧人生的大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观察了许久,确定许二的确没有在这屋里,她才拥着被子坐起来。掀开被子之前,她才想起来瞧瞧自己的睡衣,很画蛇添足地检查了一番,觉得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才下了床。

依旧是穿许二宽大的拖鞋,脚像在里面打滚,有种奇妙的舒畅。

董小葵害怕跌倒,于是走得十分很慢。这才走了两步,就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很眼熟,再仔细看,分明就是她的古典衬衫,褐红色的裙子,鞋子,包包,她的发钗,旁边还放着未曾拆封的木梳、牙刷、口杯、牙膏,崭新的毛巾、。

原本,她是想偷偷摸下楼去,拿了自己的衣服换上,然后再找许二,然后向他道别的。不曾想,这些东西竟然被放在了这间房里,不仅如此,洗漱的用具都准备好了。

想都不用想,这些一定是许二拿上来的。那一间粉色调的房间似乎也是私密的。而这三楼的布局,像是整个都是私密的,这男人应该不太允许别人进来吧。

何况,她还在睡觉,他也断然不会让人进来的。

想到这里,她紧紧地咬着唇,这才走到门口,想要将门反锁了,忽然想到昨晚,自己明明是将门反锁了,他却是轻轻一推,就推开了。还有昨晚,许二拿丝巾绑她的手法与速度,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那么,反锁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董小葵这样判断,又怕换衣服换到一半,他忽然进来。思前想后,便决定去浴室里换衣服。

于是抱起衣衫,推开那一扇磨砂的门走了进去。

昨晚,慌乱中走进这浴室,这浴室的布局与奢华让她屏住呼吸。这一刻,再度走进来,这里更让她惊叹。

昨晚的灯光太朦胧,她的心也太慌乱,没来的好好看看。

可是现在,雨已经停了,日光从屋顶倾泻而下,连角落里摆放的鹅卵石上的花纹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植物长势茂盛,宽大的叶子在日光的照耀下,像一大块半透明的碧玉,丛林掩映中,蓝色的浴盆呈半透明,耳畔还有淙淙的流水声。她转过这植物营造的丛林,又转过几丛芭蕉隔开的另一角,看到一个小小的水池,假山布局,流水淙淙。

昨晚自己太过于慌乱,倒是没有发现这一块。

这人真会享受,居然在三楼的浴室里营造大自然氛围。而且这流泉似有若无,听着像是远处的水声。

本来三楼的高度做出的室内喷泉会因为水压过大,一般不会呈现这种似有若无的感觉,大约又是引用什么水,在这里装了格外的装置。

不过,这里显然并不适合换衣服,尤其是屋顶那个玻璃,其实等于露天啊,她还是没那个勇气。

于是,她又四处瞧了瞧,看来看去,只有淋浴那一边要隐蔽一些,勉强可以。

董小葵快步走过去,飞快地脱下睡衣,开始穿衣服。穿**衣的那刻,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昨晚,许二到底有没有拉开睡衣,他——,到底有没有看到。

她想到这事,脸上一片滚烫,抿了抿嘴,想了当时的情况。无奈当时,她只是紧闭双眼,在哭着求饶,等她平静下来,许二已经替她把睡衣整理好了。

到底有没有拉开这衣服?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董小葵一边穿衣服,一边纠结。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答案,只是觉得有些烦躁。

刚刚穿好衣服,正在弯腰整理裙子。忽然听见门响,她的心猛然一跳,停止了动作,等了好一会儿,却又没有看见有人进来。

大约是自己错觉了。董小葵撇撇嘴,觉得自己精神太过紧张。深深吐出一口气,又在一旁的洗漱室里,梳洗妥当。

却有些发愁,不知这些牙膏、牙刷、毛巾该怎么处理。犹豫再三,她将这些整齐地放在洗漱室里,这才轻轻走出来。

然后,慢慢推开浴室门,贼头贼脑地探头出来看卧室内,确实没有许二的身影。她才松了一口气,自语:“果然是过于紧张,自己吓自己。”

董小葵说着,这才大方地从浴室走出来,换了拖鞋,拿起包,准备走出去瞧瞧,许二会有什么别的安排。

因为,既然他连牙刷这些细小的物件都准备好放在这里了,那么,其余的事情,他一定也是安排好的。认识这人几次,做事总是滴水不漏,话语不多,每一句话都不浪费,每一句都得达到一个目的。

所以,董小葵认为,许二对她一定是有安排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安排?董小葵竟然很无耻地有些期待。

依旧是轻轻推开门,走出去,绕过一堵假墙,就是厅堂。

厅堂里的落地窗的窗帘被束起,落地窗也大开着,屋外日光灿烂,和暖的风在屋内低低地盘旋着。因此格外明亮,董小葵几乎是一眼,就瞧见坐在沙发上的许二。

他一身休闲装束,端坐在沙发上,桌上有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他正拿着一份儿在看,神情十分专注。

董小葵没料到许二会在这里,于是站在那假墙口顿住了脚步,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傻傻地想:他不应该是避免跟她见面,不让她尴尬的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董小葵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天真,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他会管别人的感受?

不过——

他的侧脸在日光的明亮里,竟是这般好看。

许二却是略略挪了个姿势,忽然抬起头,扫了董小葵一眼,依旧是清冷的神色,审视的眼神,然后又一边看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刚刚去浴室换衣服了?”

“嗯。”董小葵低声回答,不知怎的,就感觉很紧张,双手紧紧握着包。

“笨,难道没有看到房间有换衣间吗?”许二又翻了一页,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口气。

董小葵确实没有注意到换衣间在何处。不过,听他说这话,她顿时明白:刚才自己听到开门声,不是错觉,而是这个男人真的走了进来,大约发现她的衣衫不在,有四处里查看。

她无言以对,只得站在那里,许二却是旁若无人继续看文件,也没有理会董小葵。

这会儿,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暗骂:这个男人真是折磨人的高手,诅咒你迟早有一天被人折磨个死去活来的。

心里恨恨的,却还是忍不住去瞧他。他看得极快,一会儿就看了好几页,最后看完,将文件往桌上一扔,这往沙发上一靠,瞧了董小葵一眼,还是那种命令式的清冷口气,说:“过来。”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反抗这个男人是没有好处的。要懂得顺势而动。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这人都放过自己了,那么,他应该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所以,董小葵很乖地走过去,站在他身前。

“坐啊。”许二很不耐烦地说。

董小葵依然一言不发,在他旁边坐下。

他忽然伸手将她的发钗扯掉,带下了几丝头发,扯得她头皮发疼,不由得倒吸几丝凉气。

许二却是拿了昨夜那支木质的发钗,替她绾头发,一边绾,一边说:“过了****,伶牙俐齿全都掉了?疼都不知吭声,这样不合适。”

董小葵僵着身子坐在一旁,低声问:“许少这是要做什么?”

“你的气质不适合那些闪闪发光的,这个发钗送给你,你好好运用。”他的手法很好,几下就将董小葵的头发绾了起来。

董小葵本能地就要说谢谢,想到昨晚的教训,犹豫了。

许二却是打断她的话,说:“场合你自己拿捏,从在九重天的表现来看,你也算聪明。”

这一句话出来,她是横竖说不出谢谢,许二却是拿起文件夹旁的一个盒子递过来,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这个,你收着。”

“这是?”董小葵并没有去接。

“演戏逼真,道具首先要逼真。你的手机——”许二瞟了她一眼,然后站起身将那盒子塞在她手中,往厅堂外走。

董小葵抓着那盒子,怔在原地。不知怎的,忽然想哭。

“别磨磨蹭蹭的,下楼吃饭。”许二转过屏风时,丢下这一句。

“哎。”董小葵回答,吸吸鼻子,不让积蓄在眼里的泪流出来,转过身,许二已经转出屏风,瞧不见身影。

董小葵紧紧地拿着手中的盒子,也是往楼下去。

厅堂里,龙飞虎翼兄弟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嬉戏,许二靠在沙发上,瞧着那两只哈士奇翻滚,脸上很安宁,露出难得的笑容。

昨晚那个年轻的厨师在一旁布菜,白瓷的小碟小盘十来个,里面装着色香味俱全的各色,喷香的米粥在青瓷的碗里,浓稠恰到好处,旁边明晃晃的汤匙,放在盛放着大朵粉色牡丹的白瓷盘里,一并放着的是一双黑木的筷子。

董小葵餐桌旁站定,又瞧了瞧许二,那厨师却很有礼貌地说:“董小姐,请用餐。”

“嗯,好的。”董小葵向他点头致谢,又瞧了瞧许二。

许二还是看着那两只哈士奇,虎翼滚过去,在他脚边安静地趴着。他伸手拍了拍它,并没有瞧董小葵。

“董小姐,许少已经用过早饭了,这些是您一个人的。”那厨师提醒她。

“嗯。”董小葵点点头,拉了椅子坐下用餐,粥极其的好喝,那些菜也极其好吃。她似乎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美味的饭菜,几乎是将桌上十多盘都扫光了。

吃光青瓷碗里的粥,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那厨师极其有礼貌,低声问:“董小姐,还要盛一些吗?”

“谢谢,不用了。”董小葵说,忽然听到“谢谢”这两个字,心里一顿,想到昨晚许二的叮嘱,又想到方才他说“场合你自己拿捏”,这下子就融会贯通了。作为礼貌性的“谢谢”自然是需要的,不然就真是不上道;但是像昨晚的那一种,毫不对等,且先亏欠在先,对方有气在心,这就是十分危险的。

这人到底是在帮自己,董小葵不由得偷偷去瞄许二,他还是坐在那里,两只狗已经没有再玩耍,而是安静地卧在一旁。他也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尊塑像。

“好,您请稍等。”那厨师将桌上的碗碟收起,对董小葵略略鞠躬,便往厨房那边走去。

这厅堂再度恢复安静,只有风吹着窗帘的响动。董小葵坐在餐桌前,许二坐在沙发上,像是一卷意识流的画卷。

董小葵想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非常像是梦里迂回诡异的场景。

“你的手机卡在手机里。已经开机,不会用的问周围的同学。”

许二突然说话,让董小葵一怔,抬眼去瞧他,他还是那个姿势,似乎刚才说话的根本就不是他。

“哦,知道了。”董小葵低声回答,这心里明明很感激,可就是不敢向他说“谢谢”。

许二也没有再说话,而是一下子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靠着窗瞧着窗外,慢慢地掏出烟,抽出一支,放在唇边,然后又摸出火柴,轻轻地拿出一支,嘶一声,腾起火苗,点了烟,然后略略弯腰,将那火柴梗轻轻放在旁边的垃圾桶里,而后直起身继续靠在窗边抽烟,烟在指间,漫不经心地在唇边吸一口,却似乎又并不是抽烟。

董小葵瞧着他的背影,觉得落寞而孤寂。她竟然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

“董小姐,您的水果拼盘。”厨师走了过来,低声说,打断了她的思绪。

“多谢。”她略一点头,来瞧这小小的水果盘子,里面的水果都是薄片,却似乎没有流失什么水分,刀工非常的好。

当然,有些是她根本不认识的水果。她拿了叉子,吃了几块,由于先前吃得太多,实在吃不下,便说用好了。

那厨师将那盘子收走,也是略略的鞠躬,非常的有礼貌。

这会儿该回去了,应该去向他道别。可是,该怎么说呢?董小葵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诸神回避,生人勿近”的气场,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要退避三舍。他似乎是在自己周围设了一层防护壁,如果他不主动靠近,或者不乐意,任何人都似乎无法与他靠近。

听戴元庆说的那口气,这家伙应该就是二十**岁的样子,可是为何让人感觉像是七十**岁了,经历了万世沧桑的模样?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他成这样。那一晚,戴元庆像是说过昔年那个醉卧花丛的许二公子如何。

一定是很难过的事吧。董小葵想,心里微微疼,就那样站在餐桌旁瞧着他抽烟的背影。

原本以后他会抽完一支烟,谁知那烟还有大半,他忽然就掐灭,随手一扔,准确地落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倏然转身,一扔。整个动作速度极快。

董小葵原本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他会忽然转过来,他扫了她一眼。

她顿时就乱了,像是偷东西被主人当场抓了,左右都不自在,迈了好几步,都觉得不对。

他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的慌乱一般,说:“走吧,该回去了。”

自己酝酿许久道别,就让他这么轻描淡写了?

董小葵觉得很神奇。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每次她一直在琢磨如何措辞时,他就将她的问题解决了。

瞧着他快步往外走的背影。她也快步跟上去,快到门口时,董小葵感到有什么东西扯着她的裙子往后拽。

她回头一看,看到虎翼咬着她的裙子在往屋里拽。

她以前被狗咬过,最怕狗。顿时吓得大叫,在那里跳步,使劲地拽裙子,虎翼还是咬着她的裙边不放,一直往屋里拽。

“虎翼。”许二大喝一声,声音里全是威严,一扫平素的清冷。那虎翼咬着裙边倒是没有动,但是也没有放开。

董小葵吓得瑟瑟发抖。许二却是一个箭步就过来,将董小葵往身后一拉,对虎翼扬起手,却没有打下去。

那虎翼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立马放开董小葵,蹲坐在那里,十分委屈地叫了几声。

“滚进去。”许二冷冷地说。

虎翼对着他叫了两声,然后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往屋里去了。

董小葵还在喘息,许二转过身瞧了瞧她,说:“虎翼不是要伤你,只是喜欢你,它是有分寸的。”

“嗯。”董小葵还是呼吸起伏,对着他点点头。

“你怕的话,跟我一起去车库。”他这句话倒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可是行动上却是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一说完,就拉着董小葵往这房子的后面走。

只是这一次跟昨晚不同,他走得很慢,两个人倒有些像是吃了早饭,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

日光和暖,和风穿梭,树林碧青,花圃里的花开得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他带着她一直走到宁园的后面,有一个水池,他才放开她,说:“你在这里等我。”

董小葵便站在那水池旁等他,他从旁边花树掩映的小屋里开出车来,不是那辆他哥哥那辆路虎揽胜,而是昨晚司机开的那辆银色宾利,只是这一次,没有加盖。这车敞篷,美得这样的惊心动魄,难怪昨晚叶三见着他加盖过去,会那样嘲笑他。

“上来。”他打开车门,一贯的语气。

她已经懒得去生气,这人就是这副口吻。她也是一言不发坐上去,自个儿绑了安全带。许二已经发动车子,往宁园外开去。

宁园所在的别墅群落,有大片的绿色植物,几乎要隔很久才能看到一栋掩映在树林里的房子,这在寸土千金的京城,简直是无上的奢侈。

两人依旧是没有话语,车里也没有放音乐。只有风肆无忌惮地绕过去,和暖的日光尽情地挥洒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闭着眼睛,迎接阳光。

许二的车开得并不特别快,依旧非常的稳。在到达q大东校门时,车子减缓了速度,可是那校门口的安保却是询问也不询问,立刻就开了门,让他的车一直进入q大,

他拐进梧桐大道,缓缓开行,在快要接近畅园时,许二忽然说:“最近,多多练习你看人的眼力吧。”

“嗯。”董小葵回答,心里很感激,从来没有任何人教她如何去生存,如何将自己的爪牙磨得锋利。可是遇见他这几次,他却是教了无数的东西给自己。

她回想着这几天,忽然觉得许二真像她爹啊,全在教做人的道理。这个奇怪的想法让她自己都一阵凉寒。

许二自然是不知董小葵这个邪恶的想法,只是瞟她一眼,继续开车。

这车实际上比那辆路虎揽胜更招摇,从q大东门进入,一路上都有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说:“这怕是定制版的吧,你看…..”

董小葵很清楚自己已经成为名人。这种事,经过宴会、q大畅园跑车,许少在宴会上的竭力维护,已经不是风和影了,而是事实。

可是,似乎还是假象。董小葵想,抬眼却是到了畅园。

下车时,董小葵还是鼓起勇气,说:“虽然你说过不能随便对人说谢谢,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帮我。”

许二的车子已经调转,他淡淡地瞧了董小葵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不必。你欠我的已经还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剩下的路,你好自为之。”

董小葵听着这话,有些难过,更有些不明所以。

许二在加速车子前,扫了她一眼,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唇边轻放一下,然后开着车走了。

董小葵伤感地站在那里半天,直到许二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她才回过神来:他那个动作是在说:她的初吻还清了欠他的。

娘的,这个男人——

她咬牙切齿,心里有点空,说不出是甜蜜还是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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