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相逢就是天荒地老,他与她,就是那样的遇见,过程在现在看来,已经不足一提,结果还算是完美的,两个人这样过了五年,应该是完美的吧。
银欢本来心里是焦燥不安的,可是,晨起与夜间的这两场欢爱,让她模糊,对自己还不曾厌倦的苏意年,为何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丈夫有了外遇,妻子或哭或闹,或打或骂,应该少有银欢这样的女子,她性子平和,甚至是太过软弱,苏家是大家,苏意年有着他特有的教养与风范,这些,都让银欢不能如普通的女子那样,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醋女子戏码。
银欢的手抚过苏意年的头发,眼角滑下泪来,如果没有那则短信,如果自己没有贸然打回去,该有多好,她似鸵鸟,想把头埋进沙堆里,就不晓得周遭的危险。
可是,现实生生的摆在她的眼前。
想忽略,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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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意年醒来时,银欢已经备好了他要穿的衣服,服贴的叠好了放在床边,银欢低头坐在椅子里,细长的指尖,摩娑着小圆茶几上的桌布流苏,百无聊赖的小样子。
苏意年动了下,银欢就听到了,忙站起来:“你醒了!”她微笑着迎过来,乖乖的将身子递进苏意年的怀里,让他轻轻的吻了下,在她的脸颊上。
似每个晨起的固定模式,只要她这样静静候着他醒来,他总是心情好好,他的大手揉了揉胸前柔软的长发,结婚后,她听了他的话,烫了头发,大卷的,要很细心才能收拾好的发型,若不然,就和没做头发一样的。
苏意年是个好丈夫,心情好的时候,会给银欢洗头发,然后慢慢的拿着毛巾擦干净,他说,吹风机伤发质,还会吹出偏头疼。
他这种宠,是僻着他的家人的。
在家人眼中,她始终是那个唯他命是从的小妻子,在苏家人的眼里,苏意年肯娶银欢已经差不多恩同再造,所以,岂能看到骄傲如苏意年,会为银欢做那些琐碎的,很没面子的小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