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名城最坐奈不住,见江歆语与那个长相不差极有绅士贵族气质的男人相亲相得有说有笑,他心里挠痒得难奈。
跟踪两人进了酒店,他立即给自己的死党打去电话。
说来巧了,他的死党刚好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于是,他一个电话,就轻松弄来一套服侍生的衣服穿上,还弄来一个托盘,两个尼马丁杯,一瓶步奕风所点的路易斯法国红酒,端着向二人走近。
郝名城可一点不会小看这个硬挤上来的情敌!他可是盯着这个情敌许久了,他从装扮,谈吐打量步奕风,让他看出,这个情敌背景应该很不赖。
他细心的发现,步奕风手腕戴着的是百达翡丽名表,身上穿的是非常低调不浮夸却极有名的拉尔夫劳伦灰色西装,还有白色衬衫配绿色领带,路易斯法国红酒,不管从吃到穿,这情敌都是一个60度无死角一等一的强劲对手。
他要是不搞些破坏,江歆语肯定会被拐走的!
端着红酒走近了二人所在的桌子,越走近,他越发现,这个情敌还挺帅的!一点不比他差!
“两位点的红酒开盖是由我来服务吗?”越想越气,他步子一到,口气就极为不善地丢下一句话。
江歆语与步奕风听到声音同时抬头,可下一秒,江歆语吓得大抽冷气,死瞪着郝名城,嘴巴逐渐张大却吐不出字。
“这位小姐真好福气,长得这么……却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郝名城见江歆吓坏的表情,很满意的笑了。还挑衅地瞪眼,‘丑’字也故意不说出口。
步奕风看见这服侍生不怀好意的眸光瞪着江歆语,还恶语相向,他皱起了眉头,却依然优雅说:“不劳这位服侍生了,你下去吧,我自己会开盖。”
“别啊!我又不会要你给小费!”郝名城无赖的口吻答了一句,然后不管步奕风是什么反应,开瓶器霸气地钉上塞子,然后咬牙切齿用力的往外拔塞子。
这时,他将瓶塞当成了步奕风,恨不得多钉几个孔似的。
江歆语在清醒后,原想问郝名城怎会出现在这的,可是郝名城似乎早就设计好的,她刚想张口问,只听‘砰’一声,红酒瓶塞被郝名城拔开了,可是瓶内的红酒却溅飞了出来,然后准确无误地溅洒在江歆语的脸上,衣服上。
“你……”
“你!”
江歆语与步奕风同时间惊讶叫出声,之后郝名城如愿以偿看到江歆语拒绝了步奕风递上的纸巾,还霍地站起身。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江歆语丢下一句,狠瞪郝名城一眼就拿起包包急急往洗手间跑。
“不好意思,我太用力了,手抖了一下,不过我愿意赔偿那位小姐一套衣服。”郝名城无视江歆语刚那一记冷眼,脸色不仅没有愧色,反而一脸歼计得逞的模样丢下几句话,也往洗手间赶去。
不过,有一个男人,行动更加腹黑雷厉风行。
江歆语刚跑到女洗手间门口,正要进去,一只狼爪却突然伸向她,将她往男厕所一拽……
“啊……”江歆语毫无防备之下,被拽入了男厕所,然后那些正在外面小解的男人们,一个个吓得尿一缩,裤子一拉,见鬼的往外冲。
“人都走光了,接下来,让我们好好沟通一下!”当洗手间所有旁人都走干净,伍默谦霸气地将厕所门落上锁,再一脸愠色盯着那捂着脸靠着墙站着却浑身因羞愧发抖的女人。
江歆语惊听熟悉的声音,刷地露出一张涨红的脸。她还以为是郝名城那个二世祖拽她进来的,原来是这个禽兽!
也难怪了,只有他这么胆大,也这么不顾及她的自尊颜面。刚刚离去的那些男人,见她闯进男厕所不止,还与一个男人一起,会怎么鄙视想象嘲笑她啊!
一刻也不想多见这个男人,她紧闭着嘴,直接右转就往厕所门走。
岂知,一只手快了她一步,撑上墙拦了她的去路,邪肆的声音还从她身侧飘落:“怎么?见到我就这么讨厌,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对!很讨厌!”江歆语挤出四个字,又后转想绕过他。不料,他是跟她耗到底,右手又撑上墙,直接将她圈在身子与墙之内。
顿时,江歆语感觉偌大的洗手间变得窄仄,空气也变得稀薄。她见他两臂以下悬空,狡黠的眼珠一转,迅速蹲身想直接从他臂弯处钻出去。怎知,伍默谦就是铁了心不放她走,她蹲下的同时,他也跟着蹲下。
然后,二人以很滑稽的蹲姿对峙着。
接着,江歆语一双眼像见了什么怪物似的直转。而伍默谦的嘴角不自觉溢上开怀的笑容。
到最后,他居然笑出声,一改常态,“哈哈哈……”
“你笑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歆语羞红了脸,只因她与这个男人结婚三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笑过。就是在床上时,也不可能这样的笑。
伍默谦见那脸上渐渐飘上两朵红晕,目色逐渐迷离,笑声也渐渐停下,转而低沉磁性地轻语:“我笑,是因为我到现在才发现曾经的小妻子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突然一句类似调情的话让江歆语脸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甚至立即沉下脸,声音冰冷:“既然知道是曾经,那么请你谨记自己的身份!”
说着,凛冽的视线又瞪着他的手臂,嫌恶的接着说:“好狗不挡路,让让!”
“如果我偏不让呢!”
伍默谦逐个字地从牙缝挤出,原本笑着的脸,也渐渐紧绷,眉心也渐次拢聚。
“不让?”
他居然说不让?江歆语顿时火冒三丈,张口就想骂他犯践,可是刚到嘴边的声音就被堵了回去。
美眸通红,江歆语“啪!”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左脸上。
“可恶!你把我当成什么?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具吗?”不争气豆大的泪珠从江歆语脸颊滑落,然后成珠落在伍默谦仍停驻在她下巴那只手。
泪珠的温度有多烫,就宣泄着她对他的怨有多深。
“你竟敢打我?”伍默谦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俊眸一眯,视线盯着她那瞪着仇人般怨恨的眼睛,逐渐冰冷。不过吻下她而已,她有必要流露出一副嫌恶看待瑟狼般的表情吗?她就这么抵触他的碰触?
“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你!”江歆语迸出一句的时候,手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片红酒瓶玻璃碎片,闪电抵住他的咽喉。
喉间一凉,伍默谦心口像是先被捅了一刀似的,疼!
“既然你都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再戴多一顶绿帽又何妨?”声音掩不住的酸意,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想起那个不停与她握手的始作俑者,他怒从心生。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老公?什么绿帽子?江歆语抵在他喉间的玻璃碎片明显一抖。
“怎么?你没有认出那个溅你一身红酒的男人是你的老公?他是来捉歼的?”伍默谦狐疑地看着她,然后讽刺地鼻子哼了哼:“你也真够大胆,老公还没有死呢!就急着给他戴绿帽子!不是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吗?莫非幸福只是表相?实质夫妻生活不和谐?你老公那方面不能满足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