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磨牙小相公:诱人妖女 > 第130章全文阅读

“我不管,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阿涟给我找回来!”

跪在地上的张妈瑟瑟发抖,她道,“小姐,我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实在是找不到阿涟的影子,小姐,莫不是她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不赶紧去找!”

张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刚要开门离去,却正好撞倒了正推门进来的风烈天,于是一惊,又跪了下来。

风烈天蹙眉,“什么事,这么慌张?”

张妈回头小心翼翼地望了风韵婉一眼,风烈天扬扬手让她退下。

他关上门,望着坐在床榻上怒气腾腾的女子,他叹了口气,“我的宝贝女儿,又怎么了?”

风韵婉嘟嘴道,“还不是这帮下人,昨天还不容易找了个贴心的侍女,还没半天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风烈天一惊,随口就问,“那侍女长什么模样?”

“模样倒是很普通,昨天我去偏院找萧大哥,却听见你们在争吵,我不敢打扰就派她过去了。”

风烈天一听,顿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风韵婉口里所说的侍女正是乔装改扮的三夜。

他气愤填膺,也不忍心责怪风韵婉,他道,“女儿你这是着了人家的道了啊。”

风韵婉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风烈天又道,“这些日子,你最好盯紧那个姓萧的小子。”

“爹爹,怎么了?”

“我的傻女儿,那个女人,也就是你选的那个侍女是三夜。”

风韵婉倏然从床榻上站起,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爹爹,你方才说什么,她,她是谁?”

“难道你忘了么?昔日她和萧子陵关系就很密切,虽说如今她已经嫁给了涟月山庄的庄主钟离,可像她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指不准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风韵婉月体越听越难受,当下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她推门走了出去。

风烈天一把握住了她的衣袖,“你要去哪儿?”

“去找那个贱人算账!”

风烈天望着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道,“我的女儿啊,你做事能不能多动动脑子,你这样跑去一闹,不是让所有人都看笑话么?”

“那,那我该怎么办?”

风烈天安慰似地拍拍她的手,“要不动声色,只要你讨好了萧子陵,让他喜欢你,到时候他们两人成了婚,不就不用怕那个妖女了么。”

她灵动的双眸垂了下去,露出淡淡的哀愁,“可是,爹爹,萧大哥似乎不太喜欢我。”

风烈天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席话,风韵婉的脸靥蓦然一红,她踟蹰着捏着手里的锦帕,低声道,“这,这能行么?”

“行不行,且试试再说,接下来的事我会为你做主。”

风韵婉点点头,目露精光。

对于萧子陵,这一次她势在必得。

夜间,三夜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回头一看钟离已经沉沉地睡去,望着他的熟睡的侧脸,她又叹了口气。

她起身,随手取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

她在木椅上,自顾斟酌喝着已经凉透了的茶,涌到胃里,浑身都是寒气。

忽而听得外头传来的阵阵清然的短笛声。

三夜心想,这大半夜的,谁在外头吹笛,莫非和她一样,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不能入眠?

她拢紧了身上的斗篷,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她抬头,突然发现今夜竟然是满月,夜色大好,只是雨露浓重了些。

她循着笛声走去,穿过偏院的长廊,走入那僻静的院子里。

她抬起头,只见芙蓉树下站着一抹白衣翩然,正是他在寂静的夜里吹响那动人且令人忧伤的旋律,狂风骤影,遗世独立。

三夜不觉痴了,等她缓过身来,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他已经停止了吹笛,侧过脸,将目光轻轻地笼在她的身上。

三夜猛地一颤,眼前的那个人,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她连忙转身,匆匆地离去,还没走出多远,萧子陵已经追上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放开我!”她的声音在夜里回荡,显得极其狼狈和愤怒。

“不!”他的面容在月色的衬托下,越发显得俊美无私,他的嗓音如此颤抖,满腔的情感仿佛就要抑制不住,他道,“放开你,你会逃。”

三夜忍不住对着他咆哮,“那你还想要我怎样?”

“三夜,我曾经想过彻底放手,可是当我看着你和他亲密的模样,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我……”

“别说了!”三夜冷冷地打断他,“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样?你还嫌伤我伤得不够深吗?放手吧,我求求你,如今,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你想要的了……”

看着那双愤恨而又倔强的眸子,宛如无边怨火,将周围的一切焚烧殆尽,萧子陵的身体怔了一怔,颓然松开了手。

萧子陵抿着唇避开了她的目光,双眼里淌过痛苦的流光。

他道,“三夜,那一天……”

三夜抬起头,将眼中含着的泪静静咽下,她说,“萧子陵,我曾经告诉过自己,从今以后不会再为你留一滴眼泪,如今,我已经学会忘记,你又何必要来招惹我。”

萧子陵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他的声音有些急切,“三夜,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傻瓜,任由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难道你忘了么,当初是你先抛弃我的!”

“可是,可是我已经后悔了……”

三夜闭上眼苦笑,“那就后悔一辈子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的身影渐渐淡出他的视线,萧子陵终于深切地意识到,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她了。

他从衣袖中取出玉笛,放在唇边,清越的笛声穿过寂静的庭院,在夜色的无尽地蔓延。

那近乎扭曲的音符是一种悲鸣的哀伤,他的泪落下显得如此斑驳,他的肩膀颤抖地无声又无息,那是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可痛苦又能怎样呢?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自找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