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霉的我。"
夜风捕捉到寒初晓眼里的愤怒,他也没好气地应着。人却是进了房,他手里拿着一个购物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一套女装,是他给寒初晓买来的。
这栋小别墅是他私人的小家,家里的一切物品都是他的,没有女性适合用的。昨天晚上,寒初晓神智不清,过于热情,偏偏她又是个稚子,什么都不懂,胡乱的挑逗最难挡,他本来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救她,被她那样胡乱地挑逗,考虑马上就变成了行动,动作还急切了点儿,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了。
寒初晓的脸黑了下来。
倒霉?
他占尽了她的便宜,还敢说他倒霉?
她见过无耻的男人,还没有见过像夜风这种无耻的男人。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她瞧着眼熟,又记不起他是谁了?
"别一副你被我占尽便宜的样子,我才是被你占便宜的那个。"夜风走过来,把手里的袋子往寒初晓的怀里一塞,没好气地说道:"昨天晚上可是你对我死缠烂打的。"
寒初晓的脸煞地红了起来。
她对他死缠烂打的?
这么说,还是她主动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先进去洗洗,穿上衣服,然后下楼去吃点东西,咱们再算算帐。"夜风把呆愣错愕的寒初晓推到浴室前,把她推进浴室里去,替她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她。
闻言,寒初晓的脸都绿了。
算帐?
算什么帐?
难不成他吃了她,她还要付钱给他?
她到底遇到了怎样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就是一时半会记不起来是谁,貌似也是豪门少爷。
不管寒初晓的脸有多绿,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清洗身子,穿上衣服。
浴室很大,浴缸是纯白色的,但所有用品都是男性的。
寒初晓也不好强求太多,匆匆地放了一缸的水,滑进水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巾拼命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肌肤上,到处可见触目惊心的吻痕,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她酒后乱性,乱了一个无耻的男人。
狠狠地擦拭着身体,寒初晓想擦去夜风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把她的肌肤擦得通红,那吻痕依旧醒目地烙在她的身上。
醒来到现在,知道了真相,寒初晓一直没有哭。
哭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哭还有什么用?
这一点,她倒是和龙雪相像。
龙雪遭到黑曜的强占,也没有哭,只是有点气恨黑曜的霸道。
寒初晓洗了很长时间,洗到水都冷了下来,她还在拼命地擦拭着。
"咚咚。"
敲门声在房外响起,如同晴天打的雷一般,瞬间就把寒初晓的愤恨拉了回来。夜风淡淡冷冷又带着几分讽刺的话穿门而入:"洗好了吗?该不会在里面痛哭吧,用泪水洗澡?还是想不开,割脉自杀了?哦,我得说一声,你要是割脉的话,千万别弄脏我的刮须刀,那刮须刀挺贵的。"
"你自杀,我都不会自杀!"
寒初晓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