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形的我和你,竟然成了我的习惯。------------------------------------------题记。
坐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发呆了好几个小时。轻歌走向售票处,低声说:“远城。”
售票员面无表情的脸,被白炽灯照的惨白一片,她用不耐烦的声音问:“半个小时有一班。”
付了钱。坐在位置上安静的等待。
耳畔似有着隔离的东西,再听不见其他嘈杂的声音。
时间迁移。人潮涌动。一批批前往远方的人,踏上哄哄的火车,远离这里。又总有一群风尘仆仆的人,满怀希望来到这座城市。
没有人愿意停驻片刻。
他们很忙碌。
用生命去谱写生活的艰辛。
而轻歌。却觉得全身冰冷。
冷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可怕。充耳不闻的安然,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海域,那里漆黑无比,囚禁了她的灵魂。氧气稀薄,下一刻就会窒息一般。
她害怕。
她仓皇。
所以选择躲避。
赖以生存的天堂,有朝一日发现,不过是隐藏着的波涛汹涌,谁人不怕。那种一瞬间带来的冲击感,让轻歌无法适应。
她需要冷静。需要找个地方舔舐伤口。
所以,选择了回家。
电子播报器响起声音:“前往远城的k5列车就要出发了,请旅客们注意。”
茫然的站起身。接踵而过的路人互相的碰撞着。她被拥着走出,上了火车。轻轻靠在窗口。
“呜”火车汽笛鸣响。慢悠悠加速的前进。终于“轰隆隆”前进。远离这座城市。
就似碾压过生命的火车,飞速前进。
你我不知道的远方。
那一边,南宁拦住正要外出的安远墨,目光沉沉问:“安同学,昨天你在哪里。”
安远墨将自己的画册放在手侧,笑得温浅:“我一直在学校画画。直到回家的时候遇见了苏轻歌。”
南宁一愣,着急的问:“她去哪里了?”目光中的急切,这般的真实。
“远城,她说回远城了。”说完,迈着步子离开。嘴角轻微扬起一个弧度,隐隐中,有种嗜血的危险感。
待他走远。南宁叫住一个同学问道:“请问同学,昨天安远墨同学有外出吗?”
那个学生思索了一番肯定的说:“阿墨啊。昨天晚上除了去交作业之后,就一直在天台画画。”
“没有去西河边吗?”南宁追问道。有些不相信。
“西河,不可能的。啊墨才去了5分钟左右就回来,西河的话,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说完就离开了。
这让南宁先前的假设全部都被打破。
有些颓败的离开。
而不远处的少年,却意味深长的笑着。
没有人知道,昨天上演的一场调虎离山的计谋。
也没有人知道,离开之后又回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安远墨。
命运的轮回,像是轰然而过的火车,碾碎了你我生命中的碎片,然后他们变成尘埃,祭奠着回不去的曾经。
而我们,都是戏子。演绎着自己的故事。
听天由命的你我。
注定,会被命运撕扯。
最终。
惨败不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