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蜂窝摘下来,取出里面的蜂蜜,妥当之后,走回庙里。
把那人的袖子,裤脚拉了上去,将蜂蜜往他的手脚上涂抹,想想好像涂的地方还不够,便拉开他的上衣,一拉开,不禁呆住了,大哥和三哥不管多热的天,在家里一直衣冠工整,我从未见过男人的胸膛,没想到这**大盗的胸如此的结实和性感。
咽了口口水,赶紧排开心里的莫名的想法,掏了些蜂蜜随便往他的胸口上抹了抹,抹完之后,对**大盗道:“从今往后,你就别想用你的脸蛋去害人了。”
稍运了下气,便将袋子往他头上一扣,只听得他喉咙里传来咕咕的声音,便知道有他受的了。心里有些过意不过,我知道蜜蜂蜇人的滋味,小时候练武练累时时,到后山转悠时,不小时碰到蜂窝,曾被告蜇过,那痛的滋味可不好爱。
但转念一想,这个人是坏人,他不知道破坏了多少个幸福的家,受这点惩罚应当不过份吧。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道:“大婬贼,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这样放过你了,你可要改邪归正,万万不可再去害女子了,要是再让我碰到,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拍拍手便离去了。想想今天自己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心情大好,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朝下山的路走去。
可是还没走多远,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迷路了,自小方向感就不太好,平日里熟悉的街道我尚能分辩,可一到陌生的地方,我从未分清楚方向过。
正在想该怎么走的时候,忽听到一阵打斗声,心里不禁好奇,施展飞云步,隐在树上,只听其中穿紫衣的男子道:“花某自认西楚王宫无怨无仇,你们又何需欺人太甚。”
旁边穿蓝袍的男子道:“五王子是与你无怨无仇,可你行事太过阴狠,你玷污人家姑娘也就算了,何须害人性命。今日,我陈砚就替天行道了。”
我听得奇怪,西楚的五王子到凌国来做什么?陈砚说他玷污姑娘,难道他才是**大盗?那被我绑着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越听越奇,打定主意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那边的的两人越打越激烈,我仔细一看,陈砚的武功明显高过紫衣人,但是紫衣人仗着轻功好,碾转腾挪,堪堪躲过陈砚的攻击,有好几次想趁机逃走,都被陈砚拦了下来。
我知道,若继续这样下去,不出百招,紫衣人必会内力不继,败给陈砚。果不出所料,到第八十招的时候,陈砚一招石沉大海,便将紫衣人逼倒在地,陈砚道:“婬贼,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紫衣人道:“哼,你若杀了我,你们五王子也休想活!”陈砚怒道:“无耻之徒,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
紫衣人道:“信不信由你,若你杀了我,你也休想找到五王子。”
陈砚沉思片刻,道:“五王子去救那位姑娘,又有何危险可言?你莫不是想拖延时间,想趁机逃走。”紫衣人哼道:“是么,要不你放你们的信号试试,看看他是否会回应你。”
陈砚点了他的穴道,想了想,便拿起一个烟花放了起来,烟花盛开后是一只鹰的模样,等了片刻,没见任何动静,陈砚踱来踱去,显得很焦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绳子,将紫衣人绑了,解开他的穴道,用剑尖指着他的脖子道:“若五王子有任何闪失,我让你五马分尸,快带我去找五王子!”
紫衣人便带着陈砚往我刚才过来的方向走去。
我紧跟了过去,果然,紫衣人带着陈砚进了那个破庙,他们进去后,我一闪身便贴在窗户边。
陈砚一进门,见到被点了穴道的男子,便扔下紫衣人,大叫道:“五王子,你怎么呢?”
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真是把西楚的王子当**大盗整了。
果然听到陈砚的大叫声:“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谁叫你得罪本小姐,受这些罪是活该。
但看到五王子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整张脸被蜜蜂叮的全肿了起来,细长的桃花眼再无欺负我时的神采了。
陈砚解开他的穴道,正在陈砚为五王子分心之际,紫衣人挣开了绳索,施展轻功,飞快的消失了。
我不禁暗暗赞叹,那紫衣人内力虽不怎样,他这份轻功比起我的追云步毫不逊色。
正在分神之际,原来是陈砚解开了五王子的穴道,只听到一声恨恨的声音:“那个死丫头,被我抓住定,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陈砚忙问是怎么回事,五王子道:“你出去追花无痕的时候,我设法将那丫头救醒,看她生的可爱,便戏弄了几句,没想到那丫头恩将愁报,点了我的穴道把我绑在这里,往我身上涂了蜂蜜,引蚂蚁在我身上爬,又用蜜蜂踅我,此愁不报,我誓不为人!”
陈砚见五王子的样子,死劲忍住笑,打趣道:“原来也有女子不为王子的美色所惑!”
五王子瞪了陈砚一眼,陈砚马上止住笑,道:“只是今天便宜了那个婬贼,就让他这样跑了。”
五王子怒道:“就是你那管这破事,害我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可别留下伤痕。”
陈砚忙陪笑道:“王子请絮罪,发生此等事情实在是意料之外,只是那女子又是何许人也,怎么能制住王子呢?”
五王子恨道:“那丫头会武功,好像还不低。会不会是花无痕一伙的,故意引我们至此。”陈砚沉思了一下道:“这个可能性很小,我们亲眼见花无痕将那姑娘迷晕带至此的,若他们是一伙的,那姑娘制住你后,完全会用你来要挟我,何必把你扔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