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春光无限,浪漫柔情满屋。
当席沐阳挺丨身进丨入维多多身体的那一刻,维多多将指甲掐进了席沐阳的后背。
是疼痛,是幸福,还是迷茫?
抵死缠绵,深爱无悔。
爱即爱了,谁也不欠谁。
“维多多,你好无耻,我竟没有早早的看透你,快把席沐阳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姚欢乐娇美的脸渐渐变得扭曲,狰狞,维多多惊慌失措,连连摆手,口中喊着:“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维多多后退着后退着,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回头看时,已处在悬崖峭壁。
又一个声音自前方传来。
“沐阳,你说,我们到哪里去度蜜月好呢?”是姚欢歆挽着席沐阳的手臂缓缓走来,席沐阳像是被施了魔法,眼睛紧紧盯着姚欢歆,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啊笑。
“看到了吧?他爱的人是我,一直是我,一直是,哈哈……哈哈……。”
姚欢歆一边笑一边向她逼过来,顷刻间,手里还多了一把刀,高高举着。
“就是这把刀,你男人就是被这把刀砍伤的,现在,轮到你了,轮到你了,快过来,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维多多死命的摇着头向后退,一脚踩空,坠落悬崖。
“啊……不要。”
维多多大汗淋漓,抱着被子,一下子惊醒,坐起来。
原来是梦。
维多多大口大口的喘气,姚欢乐与姚欢歆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么?两败俱伤?不,是三败俱伤。
维多多定定神,耳边传来轻微的打鼾声,席沐阳安稳的睡着。
维多多凑过去轻轻亲吻他的额头,用指尖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
“我们该往哪里去呢?”
私奔么?这是什么年代,又怎么可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结婚么?伤了姚欢乐的心,她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幸福。
维多多抱着膝,将头枕在膝盖上,默默流泪。
席沐阳,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酒店的书刊架上有印着酒店名字的明信片,供客人带走留念。
维多多光着脚丫下床,取来明信片与笔。
维多多回头看看席沐阳,他睡得正甜。
沐阳:
原本维多多藏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见了面,又说不出来,现在连写出来的勇气也没有了,可谓近乡情更怯。
我爱你,再见。
千言万语,都化作‘我爱你’这三个字。
所有无奈都装在‘再见’里。
还未写完,维多多的眼泪便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滴在字迹上,花了纸。
这是维多多写给席沐阳的第601张明信片,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爱你’。
东方已现出鱼肚白,快走吧,还来得及。
维多多将明信片放在枕头上,席沐阳醒来就会看到。
维多多在席沐阳的额头上印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我最爱的人,再见,忘了我吧,请你忘记我。
再见了,席沐阳。
维多多轻轻走出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多多,多多,你别走。”
席沐阳的声音自维多多身后传来,他醒了?
维多多胸口一闷,眼泪不由自主又流了下来。
她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席沐阳不过是在说梦话,翻个身又睡下。
维多多匆忙下楼,前台服务人员亲切的同她打招呼。
“麻烦你帮A-55的客人打这个电话,请那位小姐来接他。”
维多多递上写有姚欢乐号码的纸条。
“好的,小姐。”
“多谢。”
“不客气,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没有了,谢谢你,再见。”
维多多刚走出没几步,又转回来。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到多伦多的飞机是几点。”
服务员帮她查出来,将电脑转出来给她看。
维多多得了答案迅速走出去,她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应该能赶得上。
维多多走后,姚欢乐就接到了服务员的电话,请她去接一位先生,依着描述,那人正是席沐阳无疑。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新郎却不见了踪影,姚欢乐与姚欢歆一夜未睡。
姚欢乐挂掉电话,火速开车,去接她的新郎。
房门没有锁,姚欢乐推门进去。
大大的床上只睡着席沐阳一人,姚欢乐又去浴室检查,没人。
等等,枕头上放着的是什么?
姚欢乐拿起那张明信片,她认得出,这是维多多的笔迹。
“不要脸,不要脸,真不要脸。”姚欢乐愤怒的将明信片撕个粉碎,扔进垃圾箱,再倒些水在上面。
“席沐阳,你到底有什么好?”姚欢乐坐在床边戳着席沐阳的眉心,又是欢喜又是恼怒。
“多多,多多。”席沐阳晃晃脑袋,迷迷糊糊醒过来。
“又是维多多。”姚欢乐被激怒了,站起身,算了,本姑娘不伺候了。
“多多,你别走。”席沐阳模糊中看到似乎是维多多的身影起身离开,急忙去拉。
却是姚欢乐被席沐阳扯住手。
“你看清楚,我是姚欢乐,姚欢乐,你的未婚妻,你今天要娶的人,你看清楚了,席沐阳。”
姚欢乐甩掉席沐阳拉着自己的手。
席沐阳一惊,醒转过来,看清是姚欢乐之后,浑身被击出一身冷汗。
房间没有。
浴室也没有。
人呢?
人呢?
“多多呢?多多去哪里了?你们把多多藏哪里了?”
“席沐阳你不要太过分。”
“快告诉我,维多多呢?明明……”
“明明是你席沐阳在与我结婚的前夜,出轨寻欢,你还好意思问我你那情妇在什么地方,她早跟别人跑了,跑了。”姚欢乐愤怒的指着他的额头破口大骂。
姚欢乐不过是随口一说。
席沐阳指指她,什么话都不说,多说无益。
“小姐,小姐,麻烦你,这个房间的那位女客到哪里去了?”
席沐阳拦住经过的女服务员,焦急的问。
女服务员摇摇头表示不知。
席沐阳又去问了一个,也不知道,建议他到前台去问。
席沐阳急忙开了电梯跳进去,姚欢乐跟在他身后,被挡在电梯外面,只得再乘下一班。
“那位小姐啊,她走了。”
“到哪里去了?”
“她没说啊。”
“她什么都没说么?”
“只给了我一个字条,哦,对了,她还让我帮她查了航班。”
“航班?”
“是啊。”
“到哪里的?几点?”
“好像是……哎呀,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今天有三位客人问航班了,也许是加拿大,或者是多伦多。”
“谢谢。”
席沐阳道了谢直奔机场而去,姚欢乐追出来,只看到他的背影。
“他这是到哪儿去?”姚欢乐大声喝问。
前台受惊,脑袋一缩,怯怯的说:“机场。”
机场。
早晨的机场已经开始拥挤,席沐阳站在人群之中四处寻找维多多的影子。
多多,你在哪里?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很幸福很幸福的走下去?你在哪里?
走过的人中稍微有些像维多多的,都被席沐阳拍过肩膀,引来白眼无数。
多多,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
“维多多,你快出来啊,维多多,我爱你,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的。”
席沐阳大声喊,就像昨晚,在楼顶一样。
“席沐阳。”
席沐阳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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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紧赶慢赶终于赶在1点之前的几分钟更出来,今天我家臭小子发烧了,吃的奶也全吐出来了,看文的有没有妈咪啊?帮我支招啊,怎样预防孩子吐奶啊,我家臭小子还不满三个月。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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