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哥……”莞儿莫名的见他一点也不温柔的把自己拖进内室,她不再是那样纯情的少女,她隐约猜的到墨焱此刻不正常的举动是因为什么,“不!”她抗拒的挣脱,不想成为牺牲品,他此刻或许连眼前的人是谁都看不清只想着让自己恢复正常。
她那样坚决的退步,那样毫不犹豫的离开他的身边。墨焱被狠狠的刺激到,他两步上前一把将莞儿狠狠的拖上床:“由不得你不!”
从前的温柔不再,莞儿含泪望着急切地解开衣衫的凤墨焱,仿佛又回到了大婚的那一日,他要羞辱自己!不是宠爱,仅仅是羞辱而已!
那泪眸中滴出来的珍珠印了月光反射出奇异的色彩,墨焱一惊,震在原地低了头喃喃开口:“宁青澜给朕下了药。”
莞儿呆坐在床上望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际流下,似乎忍耐的极其辛苦,可是他不再有更多的动作,只是从地上捡起衣服要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莞儿快速的下了床奔到他身边,纤细的小手覆上他着衣的大手上,她拦住了他的行为。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她知道那种药性如果够足足以要人命!她不舍……不舍……
“我就当做了一场梦,不怪你……不怪你……”莞儿轻声呢喃,主动为他解开衣衫,冰凉的小手在他身上无意的触碰让他心猿意马,可他忍下了苦楚,镇定的望着她,卷长的睫毛低低的垂着,不施脂粉的玉容让人不得不去陶醉,像个瓷娃娃一样的精致,他忽然就能感受到她体内迸发出来的勇气,她是这样的勇敢敢于再次接纳他。
身上穿来的反应渐渐被对莞儿的疼爱所取代,墨焱的心中忽然有了大胆的念头,他想让这个女孩子为他生育子嗣,很想很想!
不再是粗鲁的,不再是暴力,他变的很温柔很温柔,莞儿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时候的墨焱不过是在爱她而已,和那即将被他忍下去的药性没了多大的干系。
莞儿没有睁开眼睛,细细的体会墨焱给自己带来的每一分感觉,她有犹豫过,女子的尊严,那被凡心最重视的尊严,她不是抛开了,而是想用来爱自己的丈夫而已,不舍的看他难受罢了,最后一次了,莞儿在心底哭泣,颊上莫名流下清泪,她会好好的记住的,或许她和墨焱的缘分就真的尽了。
“莞儿,你答应过我会为我做一件事。”情到浓时,他忽然温柔的开了口,这样温柔让后来的莞儿认为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嗯。”她低低的回应。
“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不管周边的人对你多残忍,你都会坚强的走下去,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答应我。”他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一如既往的命令。
莞儿睁了眼,从泪眸中望向墨焱,他漆黑清澈的眼眸里简简单单的坦白对她的情意,不似白日里那般伪装起来,莞儿情不自禁的点了头,情不自禁的答应了他。
墨焱埋首在她雪白的颈窝里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刺眼的阳光丝毫不像冬日里的含蓄,莞儿嘤咛一声从梦中苏醒,身上精疲力尽仿佛骨头都要散了一般,她回望着周边,这是畅莞宫,是她的宫殿,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又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玉色的肚兜,是她平日惯穿的衣裳。
“施施。”她虚弱的喊了一声,对于昨夜那场梦似乎印象模糊了起来。
施施闻声跑来:“公主醒了,快起吧,今日宫中有贵客到访,皇后娘娘派人来通知,说今晚要宴请贵客,请宫中所有主子全部都要去呢。”
莞儿揉了揉额角迷迷糊糊的问:“什么人要来?我怎么回来的?”
施施一阵疑惑:“什么回来?公主去过哪儿了吗?”
莞儿恍然大悟,想起昨夜她是趁两个小丫鬟睡熟之后才偷偷溜去望月宫的:“没……可能是梦,我睡太久了。”
施施明媚的一笑搀了莞儿起身为她穿衣。
她忽然有些后悔告诉青澜有关云末要对付她的事情,既然已经躲不过去了还用知道这些做什么呢?只是增添了自己不多的时日中一些无谓的担心。就像她吧,在知道云末不久后也会让她死去一样,心中空荡荡的,只想着和周边熟悉的人说说心事,将自己的心愿都了却。
不知为何,她第一个想起来的竟然是怜惜公主,那个倔强又柔情的女子,宁可死去也不接受父王更多的宠爱,也许,她是爱着父王的,可很多时候很多情况都是身不由己,如同现在的她,已经没资格没力气去爱墨焱了。她总觉得自己和怜惜公主之间有着很多很多的缘分,很是相似,她们同样是被迫又同样是自愿嫁去别国,她们同样是寂寞深宫中长大的公主,她们同样是父亲哥哥手里的宝,她们同样在自己的家乡有牵挂的男子,可不同的是,父王是爱怜惜的,可是墨焱不爱她。
呵呵,有什么关系呢?到头来还不是要死?或许死亡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恐怖,那个世界里或许真有自己遗失的亲人,没什么关系的,去陪陪父王母妃多好,去替墨焱和王兄去看看怜惜公主那多好。
“公主,你在想什么啊,有没有听到人家刚才说的啊。”施施嘟了嘴不悦的望了望银镜里的玉莞儿。
莞儿温柔的一笑:“对不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吧。”
施施果然不再生气,又兴致勃勃的开了口:“这回来的贵客是银龠国的太子,银雪殿下。”
“银雪?名字很像个女子呢。”莞儿轻轻一笑。
“听说殿下不仅名字像女子连动作行为也有些像呢,宫里有人传言他好南风,这回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要我说啊,没准是冲着咱们皇上来的,或许他看上皇上了要嫁给皇上呢。”
莞儿嗔笑的望了望她:“你呀,怎么又乱说话?这样的大事若让人听去了只怕你又要小命不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