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满堂院不似平日里那般井然有序,处处都有人、每个岗位都有人坚守,相反,人少得可怜,也少得诡异。
不羁丹发现了一切,心中不免担心夏初萤,赶忙快步向大厅跑去。
“蠢……”当不羁丹跑入大厅正好喊夏初萤时,只喊一个字,剩下所有字都卡在嗓子中无法喊出。
他站在原地如同石化一般,表情僵硬的看向大厅内。大厅只有两人,但这两人却靠得很近,如同糅杂成一人般。
只见夏初萤背对着大门,仿佛仰着头,而他对面的不羁卿则是微微俯身。
两个人的姿势,不羁丹虽未看得仔细也是看清楚两人在做什么了——“蠢公主,你在做什么!?”想也不想,大喊出来。
夏初萤紧闭的双目猛的睁开,当见到面前放大的一副容颜时候依旧向后退了一步,她低下头很是惊慌,“卿,对不起,也许我还是……不行。”声音带着内疚。
不羁卿抬眼看了不羁丹,眯了眼。他不会看错,在不羁丹出现之前,夏初萤即便是不愿,但依旧会努力满足自己的心愿。可不羁丹出现后,夏初萤立刻表现出了极大愧疚和反感,难道……
不羁卿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夏初萤,仿佛要从她眼中得到答案,但初萤却垂下眼。
“四弟,如此匆匆赶来,有什么事吗?”不羁卿的语调微凉,少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不羁丹依旧没从震惊气愤中缓过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何要这么生气,“急事倒没有,只是……只是你们这样不行,无论以后如何,如今父亲还在!”他忍不住狠狠道。
不羁卿听后,非但不觉得惭愧,反倒是淡笑出声,“四弟的意思是,现在姑且忍忍,待父亲去世后便顺理成章了是吗?”
不羁丹立刻听出这话别有意味,“三哥前半句说的对,但后半句……”说着,顿了一下,一咬牙,“到底顺理能否成章,并非三哥一个人说的算,蠢公主说话才算。”好似下战书一般。
不羁卿深深地看了不羁丹一眼,眼中闪过危险,笑容更为灿烂,“四弟,你也喜……”
还未等其将话说完,夏初萤赶忙打断,“卿,你不是要出发吗?准备一下出发吧,”随后扭头对外面喊道,“来人。”
刚料理好外面中毒众人的秦诗语赶忙快步上前,额头满是细汗,“奴婢在,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止泻汤煮好了吗?”初萤快步走到秦诗语身边,如同逃离战场一般。
秦诗语见面色不佳的夏初萤也是不解,“止泻汤快煮好了,但殿下您的面子不好,难道您也中毒了?”
“中毒!?”不羁丹吓了一跳,赶忙冲了过来,“蠢公主,你中了什么毒?”
初萤不动声色地躲开,“没什么,类似巴豆一类的泻药罢了。”
不羁卿一直盯着不羁丹和夏初萤两人之间的互动,突然疑问,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两人之间有种说不清的暧昧气氛,夏初萤满脸愧色,如同被捉奸的妻子,而不羁丹的愤怒,又如同捉奸的丈夫。
当不羁卿意识到这个问题时,被吓了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