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羁丹跑哪去了?
正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捅了她一下,这部位难以启齿。
夏初萤后脊梁一直,她敢发誓,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捅按个地方,她用膝盖也能想到到底是谁捅的,也能猜到为什么要捅那里。刚刚在二夫人即将推门时,不羁丹应该是提前听见响动,快速钻入后面的被子中。
好在,这婚房够大、床够大够软、被子够大够后,而不羁丹虽然身材高大,毕竟因还处在成长期,不似成年男子那般健壮,而是消瘦修长。
如果种种因素缺上那么一个半个,二夫人都能发现一切而大做文章。
至于不羁丹戳夏初萤那个部位,也是逼不得已。因为从他的角度,除了戳那里实在戳不到别的部位,若戳腰部,势必要抬起胳膊,而若抬胳膊,被子自然会动,那样不被发现都算二夫人眼瞎。
夏初萤只觉得浑身血液急速涌到脸上,这回确实是气的,心中暗暗发誓待今天过去,非整死这个混蛋不可。
之前不羁丹只是单纯想提醒夏初萤他在被子中,如今用手指戳完后,竟然觉得软软的,挺好玩。
夏初萤能感受到自己脸红了,为了掩饰这红晕,她刻意装出了娇羞状,用手掩着脸,“二姐姐真讨厌,来看人家笑话,人家羞死了。”
门口的彩蝶一愣,她敢肯定公主不会说这种话,其中定是有什么原因。
二夫人对着棚顶哈哈大笑,“呦,纯洁的金玉公主殿下,你我都嫁过人生过子,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害羞?哈,世人都知道鸾国金玉公主因放荡不守妇道被休,还不知道您那裙子下有多少男人呢。”
夏初萤浑身一僵,面颊上的绯红顿时退去,面色苍白,她挤出一抹笑容,“难怪大夫人去世多年,盟主都未将二姐姐扶正,原来如此。”
二夫人一愣,“你说什么?”
夏初萤冷笑,眼中满是讥讽,“本宫身为公主,岂有被休之礼?只要本宫不点头,驸马连个屁都不敢放,而这和离是本宫提出的,当年驸马如何求本宫,本宫都没改变主意。倒是二夫人你……”
“我怎么?”二夫人愤怒道。
夏初萤原本是不想与二夫人撕破脸的,甚至还幻想用一副假象来迷惑对方,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来得方便,但二夫人触碰了夏初萤痛处,而初萤也不想再忍。
“你怎么?呵,光长皱纹不长脑子,”初萤嗤笑道,“盟主为何不提你为正妻,自是有道理的。试问,连一国公主和离的条件都不知的女子,是多么愚昧无知啊?若盟主将这般没见识没脑子的女人抬上正室,岂不是被全天下人嗤笑?”
“你说什么!?”二夫人大喊。
彩蝶发现,公主失了冷静,这样万万不妙!这二夫人也真是作死,以一介普通女子之身挑战公主殿下。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她觉得殿下有难言之隐,但到底问题出在哪,她找不到。
彩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灵感——四公!没错,每次能让殿下哭笑不得,能不分场合做毫无章法之事的,唯有四公不羁丹。
彩蝶转身交代彩霞和秋云两人照顾好公主,自己则是转身去找阿古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