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初萤拿了牧兴草,处理干净了,放在口中嚼了嚼。
“天时地利人和?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不羁丹问。
嚼干了牧兴草中的汁液,初萤转身,用帕子轻掩,十分优雅地吐出残渣,而后道,“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领兵打仗,讲的都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占三者,便能大胜;若占两者,便有可能胜;占一者,很难取胜;但若是一者都不占,那便是必输无疑。”
不羁丹第一次听说这种学说,他对夏初萤口中的话毫不怀疑,因为通过近一段时间的交手,知道夏初萤有这个实力,所以他将这六个字牢牢记在心里,转着乌黑的大眼珠子继续套。“那……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夏初萤没发现不羁丹的小心思,只是认真讲解,“天时地利人和,说出来好像很唬人,其实道理很简单,搞不好你也懂,只不过未用恰当的语言描述出来罢了。”
不羁丹心里焦急,但脸上却装出风轻云淡,从容道,“哦?那我还真想知道,这天时地利人和到底是什么。”深沉装得有模有样。
初萤为其解释。“天时地利人和,顾名思义,天时就是有老天爷的帮助,在适当的时间做了适当的事,就好比在成功之路上,抓住了时机;地利,狭义的说便是利用了地形,但广义上来讲便是利用了有利条件,可以说占据优势;人和,便是找准了人、或有贵人帮助,更可以理解为综合实力的得胜。
具体到刚刚驯服云乌之事上,首先,此为炎炎夏日,在这烈日之下,狂奔的云乌加剧了体力的消耗,更容易败下阵来,这一点可以理解为天时;而地利,可以理解为远近两点,从远的来讲,通过二公不羁猛的驯服,云乌的野性已被消耗了大半,而从近了来说,牧马族人刚刚也消耗了许多云乌的体力,这两点对于我驯服云乌来说,是大大的优势;最后人和,你可以理解为,我本身便是驯马高手。”说到这,夏初萤看着自己手上戴着手套的纤纤玉指,自傲一笑,“我夏初萤驯服的马,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不羁丹听完后,一拍额头,“唉呀妈呀,你这说的悬的乎的,说白了就是让你捡了便宜呗?”
“啊?”初萤一愣。
不羁丹一侧嘴角扬起,痞气地笑着,“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女中豪杰了,闹半天不就是捡了便宜吗,捡了我二哥和牧马族人的便宜。”
夏初萤一下子火了,“什么叫捡便宜?不羁丹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羁丹耸肩,“事实如此啊。”
初萤气得挑起,跑到云乌身边,从马鞍一侧一把抽出马鞭。
不羁丹吓一跳,下意识用手一挡。
最终,夏初萤扬起的马鞭没落在不羁丹身上,却狠狠摔在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刚只当本宫眼瞎,以为你只是嘴巴恶毒心地善良,看来我看错了。”
说完,便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云乌撒开腿开始跑。
不羁丹伸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嗨,怎么又说错话了?和这女人说话真费事。”也不敢怠慢,跨上了他红色小马,追着云乌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