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胡言乱语也好,凭空妄想也罢,他凭什么跑我这发疯?现在可是下班时间,我,没有任他发疯的必要了吧?
当然,有加班费的话,可以考虑!
“我问你,是不是你……”黄基科跟何,钟执维习惯的心痛,他放开亚宁,痛苦地捂住胸口,馨,妮,他们……
干吗?刚才还要吃人,现在装病……再仔细一看,亚宁轻声道:“老板?”
“黄基科的……”未婚妻,钟执维捂着胸发不出声。
他……亚宁猜测,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黄基科的未婚妻是何馨妮……这么痛苦?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痛苦不已的钟执维。
他淋湿了,头发贴在额际,凌乱不堪;西服上满是水渍,衬衣的领子甚至也沾了水渍,领带斜斜歪向一边……男人,也这么痛苦?
映像里,老板,一向是衣着整齐,精神,威猛的——随时能暴躁,并发狮吼的人,精神岂止是抖擞?
如此一个充满破坏力的蛮狮,忽然湿了毛,耷拉着脑袋,萎靡了,亚宁的心不由得柔软起来,这男人,真可怜!
“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我也曾被最爱的那个人背叛,可现在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亚宁摊摊手,我今晚还去喝了咖啡。世界不会因为某个人停止旋转,所以我们就应该转下去。
她抓抓头,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苏联电影:“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谁要你讲这些!”钟执维脸一别,脖子一扬,吼道:“我有难过吗?我需要你安慰吗!”
哧——亚宁倒退一步,那你在干吗?好,当我没说!
“王亚宁,你说!”钟执维站起来:“黄基科,是不是你告诉安怡他们?”
“我没有!喝咖啡的事我没告诉他们,我还敢把这告诉他们?他们知道是因为丁晓和李伦……”丁晓,亚宁停下,不能把丁晓拉进来吧?现在就已经够乱的了!
“没话了?”钟执维狠狠地瞪着亚宁,两手叉腰,再气势汹汹地狠道:“嗯?”
丁晓他们自己跑去……亚宁张张嘴,你凶什么……她再退后两步,你认为是我讲的就当我讲的好啦!
亚宁的忍让令钟执维更笃定,这个该死的女人!
“明知道黄基科是……”钟执维停下,略过那个令他心痛的名字:“为什么还要接着做?帮他们设计是不是很有报复我的快感!”设计?他脑子里电光石火,一瞬记起,那个设计!那是我的设计!
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亚宁后退,这身型,太生猛,怪压迫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们这样做……”钟执维咬牙切齿地挥舞着两只手:“把我的设计……”他做了个端出来给众人观看的手势:“不是把我当小丑吗!”
“我们只是想……”
“我的东西!你们!”他大声吼,情绪激动到极点:“把那个晒出来,不是让别人笑我是个很逊的男人吗!是,我喜欢那个女人!我爱那个女人!我守不住那个女人!我被那个女人抛弃!你们就嘲笑我吧!”他越吼声越嘶情绪也越狂躁:“你们把我,剥光了丢在大街上!让大家都来看我的笑话!”
“我们没有……”
“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你们在心底里对我有多少怨言,我都知道!你,丁晓!”钟执维眼龇欲裂:“太羞辱人了!”
“我……”
“你没有尝过这种羞辱?”钟执维倏地抓住亚宁:“那我今天也让你尝尝在别人面前被脱光的滋味!”说着他就动手脱亚宁的衣服。
什么!亚宁一惊:“你疯了!”
“没错,我疯了!我让你们气疯了!”钟执维恶狠狠地又撕又扯:“屈辱吗?你想一下,当你们这样子对我,我何尝不屈辱!”
“你……”亚宁奋起反抗,她拳打脚踢,脚踢拳打,奈何女人天生力小人矮:“噗!”唯一遮体的睡衣扭打中有扣子扯脱,“咯”,掉地上。
“住手!”亚宁双手环胸,这什么人!因为气愤,她脸颊通红:“快住手!”
哦,“住手”?你们在戏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住手!想到自己内心最隐秘的东西被亚宁他们窃了出来,呈在众人面前,尤其是那个“他”面前,男子汉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儿,是可忍,孰能忍夺妻之辱!
钟执维喘息:“你怕了?你们敢做就要敢当!”他瞅着亚宁微露雪色,剧烈起伏的胸膛,冷笑:“现在才怕不晚了点吗?你们……好比强—奸了我一把!”
强—奸?亚宁瞠大眼,有这么说的吗?
“好,你也尝尝被强—奸的味道!”和了未全醒的酒意,钟执维阴骘地道:“你们侮辱我,那也看有没有侮辱我的能力!既然敢侮辱也不要怪我反侮辱!”
他瞪了亚宁狠狠地迫过去,何馨妮,我和你彻底完了!你既然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那就毁灭吧!都毁灭吧!
“你!”天呐,这家伙真疯了!
男人为什么可以随便欺负女人?他妈的,不管是身体构造还是体能上的差异,他们都有先天的优势,而且他们把这些个优势发挥到极致,工作上,生活里,家庭中……男人欺负女人,比比皆是!
强—奸!
顾不得衣已不遮体,亚宁赶紧放开环了胸的手,拳打脚踢,奋起反抗。我靠!这么可怕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靠!他怎么不怕痛?亚宁挠了钟执维的脸,抓了他的头发,踢了他的腿还是不能阻止钟执维的迫近,甚至让钟执维抓住摔沙发上压住。
“啊!”被钟执维压制住,亚宁脸贴了沙发不能动弹,一种不能自己,任人宰割的感觉和巨大的恐惧漫天袭来,天,他真要那什么我?她绝望得想哭,我小时候捡五毛钱就没动过贪念交警察叔叔,老天爷,你怎么不长眼专欺负好人呢?
强—奸?虽然被怒火烧,被酒精烧,钟执维倒也不完全失去理智,叫器着要侮辱给自己侮辱的人,要毁灭的人,现下有些迟疑了,强—奸,我强—奸她还是她强—奸我?想到跟不明所以,不知所谓的女人发生那种亲密的关系,他嫌恶地皱了眉,也慢了解皮带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