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闷骚女PK腹黑男:第二妖后 > 第34章全文阅读

果然,她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泪水划过眼角,带着哀求的神色看向唐琖晚。

转身正要给女子拿衣服披上,毕竟她也是女的,任是谁都受不了这种耻辱。却见景远仍是在研究着她的身体,唐琖晚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看够啊?就她那不怎么样的身材,你都能看得入迷。以后我要是嫁给你了,你不得天天看?”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的,从小师父就让她吃补品,再加上十多年的习武锻炼,一直都保持得很好。

“琖晚,你别说,我虽然什么都懂,却是没有经历过。”他转过头来,将唐琖晚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材的确比她好。”

唐琖晚哼一声,将衣服披在那女子身上,解了她的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女子原是启国人。同样地,朝阳阁的老巢也在启国。宜启两国是盟国,宜国与离国打仗,因唐琖晚的参与,宜国战败,启国自是要帮它一把。而朝阳阁又是为朝廷效命,就主动请缨前去杀唐琖晚。所以便派了这女子来,在吟夏给何彻留字条之际,打晕了吟夏,调换了字条,并冒充吟夏跟随着唐琖晚,打算到离都之前动手。只是,她没想到,何彻对唐琖晚是如此忠心,一路跟过来,她的计划才会落空。

“吟夏那丫头呢?你将她藏在哪儿了?”唐琖晚急急地问道。毕竟心底里还是很担心吟夏的安危的。

那女子颤着音道:“那丫头倔得很,我将她和天仙楼的花魁做了调换,指不定现在在哪个男人床上呢。”语气却是狠毒的。

真是个贱人!唐琖晚甩了她一巴掌,脸气得发白:“吟夏与这事无关,你为何要作弄她!”

见状,景远又点了她的穴,轻搂住唐琖晚,心疼地说道:“我们先找到吟夏可好?回来再与她算账。”

唐琖晚无力地点点头,随他一起往天仙楼去。

当看到一个面容猥琐的老男人正在脱吟夏的衣服,而吟夏被点了穴,手脚不能动弹时,她只觉得体内的血一股脑儿地往上涌。

唐琖晚低咒了一句,然后纵身从窗户跃了进去,一针扎进那个男人的天灵盖。她含着泪替床上的女子穿好衣服,解开了吟夏的穴后,吟夏扑过来抱住她,哭着喊:“小姐……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乖,不哭了。”唐琖晚强忍住泪,笑着哄她。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将吟夏当作是自己的姐妹了,否则,不会这般在意。

景远靠在门上,听着脚步声传来,道:“走吧,有人来了。”许是哭声惊动了下面的人。

“来,跟我走。”唐琖晚搀起她有些虚弱的身子,和景远一起,离开了天仙楼。

将吟夏安顿好后,唐琖晚转了身,眸里已尽是阴狠的光芒。

敢玩我的人,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琖晚。”景远过来,搂住她的腰,拿食指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我出去一下,一会儿便回来。”心道,如今的形势对琖晚很不利,他要快些查出原因。

唐琖晚没有做声,算是默认。

待景远离开客房后,她转到那个冒充吟夏的女子身前,从袖袋里取出一把银针,轻声道:“我要让你知道,对付我的下场,可不只是死这么简单。”说完,抽出一枚银针,抬了那女子的腕,扎进去,挑断了她的手筋。

她额角有冷汗溢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烦人,何彻和吟夏还在睡觉呢。唐琖晚不满地看着她,将一枚银针扎进她的声带处,转了几圈,才拔出来。针上都是血,她脖子上却没有血流出来。

扎针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呢。唐琖晚暗自开心着,解开她的穴。

她立即瘫软在地上,却不敢坐下去——之前扎的那根针,还留在她的下体,她若坐下去,会立即疼死过去。她用一只手撑着地,咿咿呀呀地想要发出几个音节,却硬是呕了几口血。她抬头,看见唐琖晚手里的一大把银针,泪水盈满了她的双眼,恐惧地瞪着眼。

“才这么儿点你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唐琖晚不屑地哼一声。要知道,她全身的经脉可是都被挑断过,那才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唐琖晚念着师父教给她的歌诀,是说人体上的几个死穴,被击中的后果。

“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掌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她蹲下身,按着歌诀里所说的穴道,一个接一个地,将针扎进那女子的身体上。

才扎进去第一针,那女子就昏死过去了。她却不留情,继续扎着针,结果又疼醒了。

最后一针扎下去,她满意地起身,看着地上的女子已是七窍都流出青黑色的血,冷冷地笑着。

“跟我作对,自不量力。”她轻轻地说完这句话,女子头一歪,是真的死了。

打开窗户,天有些阴沉沉的。

朝阳阁是吗?

迟早有一日,她唐琖晚定要加倍还回来!

烛光摇曳。

唐琖晚坐在桌边,用手撑着下巴,手里抚着那把师父去前留给她的剑。不过一把剑而已,便能找到她的母亲?是不是有点太妄想了?

不多久,便听见有极轻的推门的声响,她还未回头,景远就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微微地笑,总算是回来了。

“你怎么没有睡觉?”他瞥了一眼地上那个死状极其不雅的女子,“她已经死了?”

她轻轻点头,示意他说的不错:“你走了两三个时辰,我担心你啊。想出去找你,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只好在这里等你。再说,床被何彻和吟夏占了,我想睡也没空啊。”说着,回身反抱住他。和他在一起不过才十来多天的时日,她竟已是如此依恋他。

“以后不会再让你等我这么久了。”他信誓旦旦,扶着她的肩坐了下来,看向桌上的剑,“这剑,看起来,很是珍贵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