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长乐公主不愧是皇后娘娘亲自教养出来的,值得我等敬佩。”奉珠也道。
宫婢一听竟然还有一个贵女,她心里咯噔一声。把人领到一处院落,让奉珠等人先等等,她急匆匆就走了。
此处暂放,且说遗珠接到段风荷的消息,就开始可着劲的灌韩王酒水。
见韩王脸上酒晕上来了,她又倒了最后一杯出来,涂抹了蔻丹的小指甲在酒水里轻轻一晃,呈递给韩王,趁着别人不注意,两人眉来眼去一通,细细在韩王耳边说了些什么表达心迹的话,惹的韩王脸一红,桌下握住了遗珠的手,欣然喝下那酒。
却说,裴飞燕身躯肥胖,较之使出浑身解数舞蹈的奉珠出的汗还多,见那宫婢一点不顾礼仪扔下她们就跑了,她心中不满,和奉珠进了这小院子,推开门进去,便见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浴桶也只一个,里头注了热水,正冒着热气。
她当先霸住浴桶道,“我先进来的,自然是我先洗,你且去别处找找吧,好了,我要沐浴了,你带着你的丫头们都走吧。”
“这么点的桶,仔细卡住你出不来。”奉珠哼笑一声,“我才不在这里洗,这桶还不知是什么人用过的呢,你想用你用就是了,绿琴咱们走。”
裴飞燕自以为占了奉珠便宜,并不恼怒奉珠说的话,而是道:“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快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咱们走,还是回咱们自己的园子,用我自己的东西我才放心,别人的还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一只桶呢。”奉珠嫌恶的看了看那木桶。
“既如此,也有理由回复公主的好意了,咱们心领就可,这就走吧。”
阿奴捂住自己肚子却道:“娘子我要出恭,东净在哪里,哎呀憋不住了,娘子你等等我啊,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阿奴捂着自己肚子一溜烟就跑没了,可见是真急了。
“就她事多,下次可不能带她出来了。”绿琴道。
却说韩王正和一众皇侄饮酒作乐,忽觉自己腹内燃起一团邪火来,他只以为是遗珠在侧,幽香袭人,让他在这等不合时宜之地起了念头,于是悄悄拉了一下遗珠的手,示意她跟他走。
遗珠心中明白,于是点点头,随着韩王往后面花园里去了。
待到了没人的地方,他一把抱住遗珠,就要亲香,遗珠知是药效发作了,于是装作不知道:“元嘉你怎么了?”
韩王见遗珠这般单纯信任的看着他,越发衬得他心思龌龊了,于是他按下邪火道:“且找了宫婢问问,看有没有地方让我冲一冲凉水澡,实是酒水喝多了,有些醉,想清醒一番。”
“这可如何是好,这花园里没见一个宫婢呀,咱们边走边找吧。”遗珠有意识的引了韩王往那地方去,这杏园她来了也不止一回了,风荷一说地点,她就知道那偏僻一角的位置。
“好。”韩王身体越来越燥热,任由遗珠牵着他的手在前面引路。遗珠的手滑腻柔软,韩王一想到曾经的春风一度,那手就不老实的沿着遗珠的手臂往上爬。
遗珠心知药效开始发作了,她带着韩王在假山里假意胡乱走了走就直直往那院子去,并说道:“元嘉,看那里,有一处小院,咱们进去看看是什么地方。”
此时韩王意识几乎被欲念支配,他现在就想找一个女人,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快活,他紧紧握住遗珠的手,真想把手里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了,可他还剩下一点感觉,不可以,遗珠腹中还有他的孩子,他不能孟浪了,他还要娶她。
裴飞燕让侍女站在外头给她看门,她脱了衣裳进了浴桶,果真像奉珠说的,这桶有点小,还真把她卡住了,不过勉强还可以冲一下凉,她环视屋内这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公主给贵女们准备整理仪容的地方都是比较华丽万事俱全的地方,这一次怎么连换洗衣裳都没有准备呢?
裴飞燕又一想可能是今夜人多,准备的地方不够用这才忽略了,于是吩咐侍婢找一个宫婢,随便什么衣裳,先让她暂且穿穿即可,回头必有重谢。
侍婢领命去了,一时这安静的院子里只剩下裴飞燕一个人。
遗珠把韩王送到这院子,她又道:“看你醉的连路都走不成了,元嘉你在这里坐一坐,我自己去找找,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你去吧,快些回来。”韩王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把遗珠伤了,他想着你快走远点,且让我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泄火。
见遗珠走出院子,韩王心一松懈,脑袋竟是完全糊了,见屋内有如豆的灯光,他想推开门进去,可屋内似乎是被人在内闩上了,他推了推没推开。
裴飞燕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呵斥道:“谁?此处有人,往别处去吧。”
韩王被这一声女音勾起了火,咣当咣当开始撞门,并命令道:“给寡人开门。”
裴飞燕竖起耳朵细细听了声,越听越觉得像那个人的,她爱慕已久的。
“你是谁,报上名来?”裴飞燕道。身子缩在水下不出来。
“开门,再不开门,寡人就硬闯了啊。”韩王被那股子火气烧的厉害,他往后推了推,飞脚就踢,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了。
裴飞燕惊叫一声,大骂道:“大胆狂徒!”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韩王便见浴桶内坐了一个绝世佳人,此佳人,肤白如雪,眼明如月,浑身上下他无处不爱,他猛的扑向浴桶,“寡人不会亏待你的,放心,放心……”
“王、王爷?是你吗?”裴飞燕一时感动的落泪,元嘉终于有正眼看我的一天了。
“来给寡人侍寝,快,立刻!”韩王伸出手臂本想把这小佳人抱起来的,咦,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了抱没抱动。
“啊,千斤坠!好调皮的小娘子。”韩王恍然大悟。于是运足力气猛一抱,哗啦一声,一团白肉破水而出。
咕咚,韩王抱着这团肉往后倒去。
“哦咳咳!”韩王只觉被什么东西压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