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伪装后,会是什么?
男人的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一点儿花纹也没有,古朴到了极点。但是,在面具的右眼角处,却有一滴红色的眼泪。那滴眼泪是一颗手指肚大小的红色钻石。红得妖艳,红得罪恶,就仿佛是由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一样,那么……触目惊心。
对上那双眼睛,熊格格的灵魂为之一震!脑袋里飞溅出四个大字——流光溢彩!
男人接过红酒,再次一饮而尽。
熊格格立刻又递上一杯。
如此反复数次,熊格格的盘子空了,男子再次将手伸向了熊格格。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指甲饱满的、干净有力的手。
熊格格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俩。她有些不知所措,忙回头去为男人找酒。
不想,男人竟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带入舞池,并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别找了,我实在喝不下了。”
熊格格的虎躯一震,立刻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对她勾唇一笑,带着一点儿骄傲的口吻,说:“熊格格,我总能找到你。”
熊格格惊悚了!
此人,竟……然……是……傅!姜!
熊格格想要挣扎,却被傅姜牢牢囚禁在怀里,只能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精神病级别的色狼,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找死啊?!
傅姜伸出食指,在熊格格的唇瓣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然后将食指竖到熊格格的面前,示意她看。
咦?那是什么?巧克力屑?!
傅姜凝视着熊格格的眼睛,将食指凑到自己的唇边……
熊格格想,如果他敢舔食指上的巧克力屑,她就敢打将手中的托盘砸在他的脑袋上!
然而,傅姜却仿佛洞悉了熊格格的想法。他吹掉了食指上的巧克力屑,然后……又将食指放在熊格格的白衬衫上,蹭了蹭,“满场的服务人员,就你一个总是借故绕到窗帘后面去偷吃东西。”
熊格格,黑线了。
傅姜神秘兮兮地靠近熊格格,说:“我最近新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技艺。”
熊格格的好奇心被挑起,问:“什么技艺?”
傅姜回道:“就是一口,便能分辨出食物的味道。”
熊格格鄙视道:“那是什么鬼东西……呜……”
不待熊格格把话说完,傅姜的眸子一闪,低头,吻住了那张粉嫩嫩的小嘴……
熊格格在最初的呆愣过后,立刻用牙齿去咬傅姜!
傅姜却先熊格格一秒,退出了她温热的口腔,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瓣,并用一种十分玄妙的语调,慢悠悠地说:“黑巧克力,慕斯蛋糕,凤梨味的水果布丁,甜甜圈,酸奶酪……”
熊格格喘息着,将本已扬起的拳头无力地放下。
傅姜总结道:“熊格格,你真能吃。”
熊格格辩解道:“我每样只尝了一点儿!”
傅姜说:“你吃的那些东西,都是高热情的,会发胖哦。”
熊格格心有余悸地问:“会吗?”
傅姜认真地回道:“来,跳舞吧,运动一下就好了。”
熊格格纠结道:“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傅姜低头看看熊格格那两只经常会踩在他脚背上的小脚丫,说:“你干脆脱了鞋子吧,这样最起码一曲下来,我还能保住自己的双脚。”
熊格格摇头,诡笑,“不要。”让你非要和我跳舞,让你一本正经地占我便宜,我非要踩死你不可!
傅姜无奈道:“那好吧,我们只能这样跳了。”说完,他在熊格格的后屁股上用力一托。熊格格下意识地向前一跳。傅姜顺势一搂,一抱,用手拖住熊格格的臀部,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这个动作大胆至极,暧昧至极!
熊格格的脸红了,心跳加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袭击了她的感官。她小声骂道:“快放我下来,你个神经病!”
傅姜理所当言地接了句,“我就是个神经病。”
熊格格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
她试图挣脱,却又不想动作过大,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如果让傅泊宴和苏杭知道,此刻骑在傅姜身上的那个女人,是她的话,她的工作一准儿保不住了。要知道,她可是她们的助理兼舞伴,这会儿却和别人一起大跳艳舞!
熊格格这个人颇具鸵鸟气质。既然挣脱不开傅姜的束缚,她干脆趴在傅姜的肩膀上,全当所有人都看不见她。
傅泊宴看向熊格格的方向,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形有点儿像熊格格。但是,熊格格又怎么会和一个男人跳如此暧昧的舞蹈?
苏杭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熊格格的背脊。他此刻的感觉和傅泊宴一样,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和熊格格有几分相似。
苏杭很纳闷,熊格格是和他一起来的,应该得到贵宾级的待遇,怎么会混到服务人员里面去呢?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熊格格吧?
傅姜抱着熊格格,跳完一曲后,说:“跳舞是个力气活儿,我们先吃点儿东西吧。”
熊格格跳出傅姜的怀抱,撒腿便跑。
不想,傅姜竟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到怀里,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这里吃东西不方便,我知道厨房里有很多的美食,你想去尝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