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点工们刚离开别墅,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便缓缓驶入。
车上下来的男人,修长的身影,俊美如天神的脸庞,微微泛着冷光的犀利眸子,一身尊贵不凡的浅灰色手工西装,他身上是只有常年身居上位才有的气场。
如果再加上未婚,他简直是个完美的钻石单身汉。
保镖们低头恭敬的叫道:“少爷。”
男子微微点头,迈着修长的腿往屋里走去。
他一改往常,没有往地下室去,而是上了二楼。
在进房门的时候,对身旁的保镖淡淡道:“叫那个女人上来。”
“是!”
很快保镖便领着一个怯生生的女人上了二楼,她一脸娇弱,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件V领毛衣,胸前两颗硕大若隐若现。
她打开门,怯怯的走了进去,手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服。
望着坐在大床边背对着她的男人,她眼底划过惧怕和兴奋。
她终于接近了这个男人!
男人转过头来,朝她招招手:“过来。”
女人压抑着一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
千代白面无表情,突然抬起修长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可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他冷冷的盯着她的脸,像是在扫描一件货物。
他蹙起眉:“脸上动了不少刀子嘛。”
女人的脸色惨白了,她害怕他会因此嫌弃她。
这个男人太危险,简直就是个恶魔,她相信,如果她不合他眼,今天她绝对走不出这栋别墅!
但是千代白转移了这个话题,问道:“听说你一直想方设法找我?”
这女人还有点本事,居然通过澳大利亚的军火商接线,联系上他的人。
他对这种人造美女可没什么兴趣,但是他确实很好奇她想方设法接近他的原因。
据他调查,她貌似和帝凉寻有点关系儿……
这也是他同意见她的原因。
“是。”女人垂下眸子,不敢直视他犀利的眸子,“我希望您能帮我得到帝凉寻,不管什么代价。”
后面的话她脸上升起一阵红晕,很明显她口中的‘代价’指的是身体。
千代白嗤笑一声,扫了眼她胸前的丰满,毫不客气道:“我对动过刀子的身子可没兴趣。”
女人急了,立马解释:“不,没有,我身子没动过的,而且我还是第一次。”
“是吗?”他挑眉,显然升起了一些兴趣,晾她也不敢骗他,“你叫韩雨漫?”
韩雨漫乖巧的应:“嗯。”
“名字不错。”千代白淡淡的说了句,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走到吧台倒了杯酒。
转头问:“你喜欢帝凉寻是吗?”
她死命点头。
“既然你找到我这里来了,那你应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吧。”千代白靠在吧台,优雅的摇曳着手中的红酒,“黑道手段滔天的暗帝,特别是前天吞噬了这么多地盘后,实力壮大了两倍不止,和M的关系又扑朔迷离,说实话,我动不了他。”
一个成功的男人承认自己能力不行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但是千代白却不在乎,什么男性的尊严。可见他是一个真正危险难缠的对手,能伸能屈,狡猾如狐。
说完,他抬眼冷冷望着韩雨漫:“你认为我凭什么冒险帮你。”
“不,没有,我要的不是您对他做什么,我只是想让您把他的未婚妻从他身边带走,只要没有那个女人就好,剩下的我会自己把握机会!”韩雨漫鉴定的道,是的,她认为帝凉寻现在对他的态度,都是因为萧枫雪的介入!
“你是说那个萧家千金?”
韩雨漫连连点头,心底一阵激动。
他挑眉,帝凉寻可是他多年的死对头,他的事情他也查得很清楚,一个他不怎么在乎的爷爷,最近还冒出了个据说被帝凉寻宠入骨的未婚妻。
那个女人的照片他也看过,长得倒是不错,但是坐在他们这个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
他心里很不屑,亏帝凉寻还什么不近女色呢,最后还不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看见那些帝凉寻为那女人做牛做马的资料,他都想笑了。
说实话,他还挺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令他这样?
他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把那女人绑来玩玩,试试是什么滋味,他估计那女人在床上的风情肯定很别致,滋味肯定销。魂到令男人宁愿死在她身上的那种,否则帝凉寻怎么会这么宝贝她?
现在既然韩雨漫都开口了,他就顺便应下:“那就这么办吧。”
韩雨漫顿时抑制不住兴奋的笑了出来,她之所以找上这个男人,就是因为看准了他的外貌和实力,这样的男人不管是用强制性手段还是别的,肯定能够让萧枫雪跟着他的,据她了解这个男人的性子可比帝凉寻可怕多了,阴晴不定,在他床上被玩死的女人数不胜数。
当然萧枫雪的死活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她只要她离开她!退出帝凉寻身边的位置!
见她笑得欢快,千代白眼底划过嘲讽的冷笑。
真是个白痴女人,你以为你就能在我手里好过么?
白白送上来的玩物,不玩她都对不起自己。
旧金山的病房内却是一阵温馨甜蜜的气息。
萧枫雪刚到便立马扑过去心疼的帮帝凉寻检查伤势,帝凉寻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别提有多激动,抱着她就是一阵乱吻。
萧枫雪也是想念他的,本来还因为病房里有别人挣扎着,此时被他的气息侵袭着,很快就败下阵来,回应着他。
眼见帝凉寻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钱泽修贼贼一笑,和袁澈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钱泽修还非常好心的帮他们关好门,站在门边把守着,禁止任何人打扰。
可惜病房隔音效果太好,他即使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一丁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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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摸到一阵粘稠的湿润,她开始还有些迷糊,旋即猛地清醒过来,连忙推开他:“伤口裂开了,寻!”
“没事。”他蹙蹙眉,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她亲热,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萧枫雪往下面望下去,他背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染湿了一片,刺目的鲜红浸湿了白色纱布,将她的双眼刺得水雾模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