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子心,是这样的吗?”姑奶奶赶紧问夏子心,她还是想听故事呢。
“排卵期?什么是排卵期啊?”夏子心一脸的茫然,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大家都被她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龙云海气得无语了,这样的女人都有,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看来是真的没有读什么书了哦。
“夏子心,说你笨,你还不是一般的笨,连排卵期都不懂,”刘娉婷一得意就露出了本色,“排卵期就是男女结合最容易怀孕的日子。”
“哦,子心愚钝,经过你这么一解释终于明白了,排卵期就是怀孩子的日期,”夏子心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就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刘娉婷轻蔑的语气,谁都听得出来。
“子心****,当然不懂了,”她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哪像刘小姐经验丰富,轻车熟路,一定怀过不少的孩子了吧?”
全场轰然,大家都盯着刘娉婷,陈辉耀是怎么都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其他人也跟着轻笑。
龙云海平时是不笑的,今晚都被夏子心这两句话逗笑了,他到没有大笑,只是忍不住的轻笑。
刘娉婷给夏子心气死了,她一心想嘲笑夏子心,反倒被她嘲笑了,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姑奶奶好不容易忍住笑,“今晚就这样了吧,子心跟我讲故事去,排卵期每个月都有的,不在乎这一次。”
夏子心赶紧站起来,牵住姑奶奶的手,连衣服都不上去换了,赶紧和这个姑奶奶一起走吧,要不怕时间一耽误,又发生变故呢。
龙云海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第一次有失败的感觉,原来那个小丫头看不起他,根本就不想和他同房。
“表哥,今晚你在哪里睡啊?“陈辉耀走了进来,看着墙上的白头偕老的大幅照片,笑着问。
“哪里都一样,你好像有点幸灾乐祸。”龙云海很想给他那嘲笑的脸上一巴掌。
“没有啦,我只是在研究表嫂那句****的话,难到你那天一个晚上和她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发生点什么?“陈辉耀带着疑惑的眼神,希望能从龙云海神情里看出一些端意来。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龙云海冷冷的回答,他才不想给这个陈辉耀任何机会呢。
“是吗?“陈辉耀情绪低落了下来,难得他猜错了,“那我去兰园了,你早点休息吧,后天还要飞北京呢。”
夏子心和姑奶奶来到竹园,这里的三楼和四楼都是客房,姑奶奶被安排在三楼的最豪华的主卧房里。
“子心啊,你是不想和云海睡吧?”姑奶奶可不糊涂,一进房间就问。
“没有啊,姑奶奶,我不是来给你讲故事吗?”夏子心才不想承认自己不想和冰山在一起呢。
“呵呵呵,那就好,我们赶紧开始讲吧,我想听岳飞的故事呢。”姑奶奶笑了起来,她既然让她来了,那就要听故事的。
夏子心赶紧讲开了,岳飞的故事,她是知道很多的,这个不难啊。
“110年,岳飞生于相州汤阴(今河南汤阴)一个农家,出生之时有大鸟飞鸣掠过屋顶,故取名飞、字鹏举。少时家贫,日间耕田割草,晚上以柴照明念书习字,尤喜读兵书……..”
夏子心讲着讲着,自己已经进入了岳飞的故事里去了,姑奶奶听得非常的认真,一点没有打断她的意思。
“115年夏,岳飞率军镇压洞庭湖地区杨么起义,被朝廷封为开国公。岳家军由于收编起义军人数猛增。次年,岳家军第二次北上出击,收复洛阳西南险要之地,夺取烧毁伪齐粮秣,逼近黄河。因朝廷不供军粮,功败垂成。虽升职太尉,壮志难酬,填《满江红》抒怀: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姑奶奶,你看我背的《满江红》对吗?你会背吗?”夏子心朝姑奶奶看了看。
天,姑奶奶居然睡着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赶紧把她平躺在床.上,帮她盖上被子。
她也很累了,赶紧到浴室里洗澡去,反正这里有姑奶奶的睡衣呢,那就将就着穿吧,只要能躲过今晚就好了。
还排卵期呢,哼,想她怀孕,门都没有,两个没有感情的,像仇人一样的人,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嘛?
只有种马才是不要感情都可以做那种事情的,她才不和种马一样呢。
叶明翰烦躁的在路上转悠,已经十天了,他还是没有缓过劲来,夏子心怎么会是龙云海的老婆了呢?
一定是她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他想着,后悔啊,他一直没有让夏子心知道他家的真实情况。
夏子心啊夏子心,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你有困难也不告诉我一声吗?难得他的情意他真的就看不明白吗?
是哦,他从来没有表白过,总觉得她还小,不到二十岁,总想等她再长两年,结果呢?
手机的铃声不停的响动,他烦躁的拿起,却是龙云海打来的,看来,他要找他问话了。
找就找,还怕他不成?他愤愤的想,他和子心本身就是清白的,他能干什么?
电话里约好在云海酒店三楼一间包房里见面,他爽快的答应了,他也想和他谈谈呢?
龙云海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进来的叶明翰,邹了邹眉头。
“坐吧!”
“姐夫,找我什么事?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叶明翰明知故问。
“我不饶弯子,我们兄弟俩推开窗子说亮话,你和子心是怎么回事?”他掐灭了手里的烟。
“朋友,比普通朋友多一点,比男女朋友少一点。”叶明翰没有胆怯的看着他,他相信子心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冰块的。
“既然是这样,那以后请你离她远一点,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想有什么不愉快的发生。”龙云海听他说还不是男女朋友,倒也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娶她?天下女人多的是?为什么是子心?为什么?”叶明翰大声的问,他的心有多痛。
“这个好像不用向你交代吧?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龙云海看他这激动的神情,语气也变得冷起来。
“怎么跟我无关?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她长大,她是我要追来做老婆的女孩啊?”他痛苦的低喊,深深的叹息。
龙云海冷冷的看着叶明翰,这是云倩的小弟弟,才岁,人才很好,长得非常的阳光帅气。
“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我不想重申这件事情,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让我失望。”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肯定。
叶明翰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的意思,今天就是给他一个警告,如果他还敢和夏子心怎么样的话,他是不会客气的。
龙云海站起来走出了这个包间,桌上的菜甚至都没有动一下,他的目的达到就行了。
叶明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的下决心,他是不会放手的,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绝不会让子心死去,他暗暗地想着,看来现在开始就要做好准备了,一定不能让历史重演。
夏子心早上从竹园回到龙园的时候,龙云海已经不在房间了,看来是早走了。
还好,昨晚又躲过一劫,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只是以后呢?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星期六,他再回来怎么办?
头痛啊,真的头痛啊,一直这样躲也不是办法,那该怎么办呢?真的就等死吗?
再次把那个装有强子头发的结发荷包拿在手里,结发啊,强子哥,你在北方哪个城市呢?
我还能再见你一面吗?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强子哥!
知道在你离去后的两年里我怎么过的吗?
知道我已经哭干了所有的眼泪而导致再也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了吗?
知道我为了守住你的誓言而孤单了多久吗?
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车站,你对我说:“等我两年,我很快回来,赚一笔钱回来,帮你把你母亲的病治好,我会风光的娶你。”
那时的我心脏快要崩溃,泣不成声,紧紧的抓住你的衣服,我恨我自己,恨我不能和你一同前往。
我不能和你一同前往啊,妈妈的心脏病随时都会发着,姐姐是那么的胆小,我不能丢下她们。
两年,我走过怎样的岁月?
我不曾再对别人动心,别人也都以为我是冰山一角,不能触碰,我在等,等你的归期。
等你的归期啊,你的归期却遥遥无期……
子心把手里的荷包攥紧再攥紧,深深的叹息…
像往常一样的来到景轩画廊,走上三楼,乔景天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乔大哥,不好意思,今天我迟到了,对不起哦。”子心赶紧道歉,今天早上她在房间发了太久的感慨了。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怎么,有心事了?”乔景天看着她的脸色,邹邹眉头。
“没有,可能是想到一幅有意境的画了吧。”子心赶紧否认,“我画画了啊!”
“好的,你画画吧,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我的父亲呢,可能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出院了。”乔景天说完就往楼下走。
摆好颜料盘,拿出一切需要的工具,子心搬过一张订好的画布,开始了自己构思的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