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还坐在电视机前面的沙发上,林常睡在了妈妈的腿上,一家三口,倒是显得温馨得紧。
但是爸爸妈妈明明已经很困了,却死撑着眼皮,坐在那里看电视。
思量着,林舒的鼻子却微微一酸,爸爸和妈妈可能是在等自己回家吧。自己虽然和爸爸说过不回家吃饭,但没有说不回家。
想着,林舒倒是叫了句:“爸爸,妈妈。我回来了。“说着,林舒忙用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不敢走进去。
而这时,老爸和老妈双双转过头,见林舒站在门外,倒是微微一笑道:“舒舒呀,这么晚回家?快去洗个澡,睡觉吧。”先是爸爸说着,一边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准备走到林舒面前。
许是因为怕眼泪让爸爸看看,林舒忙答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说着,一溜烟的便不见了人。
洗完澡后,林舒躺在床上,心中却是多了许多心事,由原本对重生后的害怕,到现在的试应。
而更多的时候,却想要挽回李华的心,但久了,林舒发现,她不想挽回李华的心,却是绵绵不尽的恨意,李华丛一开始,就设计了一个圈套让自己跳。
回想起那五年的婚姻生活,林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李华的母亲病了,自己向爸爸要了二十万来给李华的妈妈冶病。当时只想着冶病,却从没有想过,那钱也是爸爸的血汗钱。
而之后的买房子,车子,李华的升迁,一件件事,现在想来,林舒却发现,李华一开始的浪漫,一开始的天长地久,绵绵情话,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
许是李华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一心就想着如何才能利用自己。
人世间的事,如果看透了,对人而言,不是伤心,不是难过,而是厌恶。
她厌恶这个世界,她不懂,为什么民有的事情里都透着欺骗。
对于李华,她的心现在如同死了一般,没有感觉,却是麻木,想着那五年的事,点点滴滴都在刺痛着林舒,
当她发现一切,明白一切的时候,却已经不知身在何时了。
可是一点一滴,林舒都是那样清楚的记得,李华一点一滴的呵护,一点一滴的保护,让林舒真的认为李华很爱她,可是她看到的李婧儿和那天杀自己的李婧儿,让林舒如何解释?
人生重新来过,她不应该多愁善感,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着。
她知道自己是哭是笑,只是头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林舒便听到弟弟在外面不停的敲门的声音。
“姐姐,姐姐,快开门,陪我去玩。”常常一边说着,一边急急的拍门。
林舒本不想起,但出于无耐,只得爬起来,把门打开、
刚开门,便看到林常站在门口,冲自己笑了笑道:“姐姐,我们今天去昌南市玩不,我想要小鸟。”常常说着,便要把林舒把门外拉。
林舒微微一愣,什么是小鸟?
但想着,林舒倒也正好想去昌南市,于是一起同林常坐了公交车,来到了林常要来的地方。
来到昌南市区,建筑都偏低矮,倒显得有点沉旧。只是一路上熙熙攘攘的,倒显得热闹了不少。
林舒牵着弟弟,蹿进一条小弄子里,宽约两米的弄子边上,地上放着熙熙攘攘的瓷器,而那些小地摊后,则站在一些人,在那里叫卖。
里面大部分都是老人,还有一些小孩,可能是国庆放假的小孩吧!也还有一些中年男子,叼着烟,和来来往往的客人说些什么。
这条弄,是昌南镇的头富弄,说是很久以前,昌南镇的人比谁家富裕,就会把自家上好的瓷器,拿到这里砸个粉碎。砸得越,则表示这个人家里越有钱。
其实对于这段历史,林舒倒有些觉得那些人太过好笑,把东西弄坏了,就算本事嘛?那么那些穷人,连饭都没得吃,又能怎么办?
思是着,却听到弟弟叫道:“小鸟。”本来抓着弟弟的手,突然空了,只见弟弟跑到一处地摊。
林舒远远的看见,弟弟站着的那家小地摊上面放着小鸟形状的瓷器,远远看去,倒是精美。
林常见是鸟,忙拿起来,放在嘴吧上吹了一下,急急的道:“就是这鸟,可以吹口哨。”说着,林常倒是看着林舒,笑了笑,一脸祈求的样子。
看着弟弟开心的样子,林舒倒是笑了,付了钱,便又拉着弟弟去看下一家。
尽管林常不太想看下一家,但是拿着手里的小鸟口哨,倒也安份下来了,只是他不停的吹着,有些吵人罢了。
思量着,林舒四下看了看地摊,各种各样的碗,还有杯子、汤盘、盆子之类的东西,其实在昌南,这种地摊很多,而且也非常集中,不过往往很多人不是买这种玩具,而是吃饭的碗和杯子之类的东西,所以,昌南市的各各地方,总会看到这么一两家买碗之类的人。
而弟弟手中的口哨,只有几家会买,但要找也很容易,因为小孩喜欢,所以在昌南这边找,不算太难。
不过想到许多年以后,大家不再用这种小鸟口哨,而是改用瓷做的葫芦丝来吹。
林舒倒是有些感叹,这人世间本就世事无常,谁也不能控制,就如同现今社会的一步步的发展,谁也料不到以后的事。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愣了愣,自己这是在想什么,总是在多愁善感。
惦是着,林舒拉着林常四下看去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买些什么。
她不像章泽,认识不少人,可以买到好些的瓷器,而自己怕只能有各各街道里淘金了。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有心里佩服章泽,可心里又觉得失落,有时候她会在想,章泽到底是真实存在过,还只是自己梦里出现过的人物,他来的时候没人知道,他走的时候也没半点痕迹。
这时,林常却是跑到一家小摊前面,指着一只瓶子道:“好漂亮。”
林舒也跟了上去,看着弟弟指着的那只瓶子,心中倒也惊艳了下,这只瓶子高绝四十厘米左右,长颈瓶的造形,最大直径目测约为十五厘米左右,最小的不过五厘左右,而这只瓶子则从下到上,直到瓶口才止,一直则用绿色颜料画着叶子,而每片叶子的径络上则闪着点点的金光,叶子密密麻麻的,却是一圈一圈的盘绕而上,而几处空档,则画着大红色的画朵,同样以金色点缀,这样用金粉修饰的东西,林舒倒是微微愣住了。
抬头看了眼店老板,是一件六十也头的老爷爷,头发有点点有白色,脸上的皮肤已经皱到一起去了。
林常想要上前仔细看那瓷,却让林舒抓住了,虽然她和林舒从小在昌南长大,认识不少人,但是林舒看着这老人,突然觉得有种不详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