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死了。"
不带任何温度的话音刚落,秒飞的速度一掌将人拍出了千里之外,就算没有千里,他们也看不见,反正也是活不成了。
矮小男子的离开,也让那个大师收回了狂笑的声音,他开始正视眼前的这一众人,他知道这一众人全是能人之辈,论武功,他也许不是这些年轻人的对手。
凌月抽出一条白色的丝巾,擦拭着刚刚碰到那个人皮肤的手,连续擦了几遍,仿佛那是邋遢肮脏之物一样,手一扬,白色的丝巾便随风而去。
"说,怎样解蛊咒,我要人活着。"
平静的声音让大师的心顿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浸入冰窟里的冰冷,让他脆弱的心僵硬得不能自己。
这小公子的无形杀气很强,自己竟然在畏惧她!
"无解,连蛊咒,就是彼此生命息息相关的两个蛊虫,一旦依附到了人体内,只要其中一个蛊虫有事,另一个蛊虫和中蛊之人就绝对不能幸免。"
"少在这里迷惑人心,当真以为本公子是无知鼠辈,什么都不知道吗?任何蛊虫在它成长之时,养蛊之人都会留下一手,以防自己遭遇不测之需,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
当真把她当成三岁小孩般好骗吗?
凌月的一双厉眸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大师的表情,其实她是想试探他的,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把握肯让一个不怕死之人说出解救之法。
从刚才他的暴笑中,可以听得出他的得意,还鄙夷的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凌月故意在大师的前面将他的同伴杀掉,就是想引起他的一些畏惧之心,从而旁敲侧击,从他口中套出些有利的消息来。
大师的神情依然不动声色,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出现了防备,她还知道了些什么?既然知道有这事一说,那她岂不是连。。。
大师想起心里就是一阵后怕,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这些如此隐秘的消息都知晓?
"公子如何有此一说?这巫术都是失传已久的禁术,就算是知道也不一定会了解真实,更何况,一般的人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本尊并不知道你的想法从何处而衍生?"
他不承认有可解之法?刚刚明明说到留一手之时,他的眼神闪了一下的,难道解蛊咒之法很难? 或者另有隐情?
"既然本公子说有,便不会错,再问一次,说还是不说。"
望着东辰冥只有微弱的气息苦苦的支撑着,凌月的心里就会越来越急,拖一刻就是生命的危险,
也许是他的意志够坚定,不让自己轻易的闭上眼睛,又或者是蛊虫在他的身体内一段时间了,吸收了不少雪山之上的灵果甘露,让它没有母蛊那么脆弱,还能顽强的挣扎着。
"本尊已经说过了,确实无解。"
大师不明白凌月的固执从何处来,既然她没有对自己动手,也就是说,她并不知道蛊咒的另一种以命换命之法。
而要换的那个命就是。。。。。。
"你不怕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