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好奇怪吗?我们的地方被鸠占鹊巢了。"火魑蹙眉奇怪的道。
虽然多年不曾来,但也不能不请自入的吧!当年那一赌轰动全城,谁人不知道这是太子北兆耀从恶霸的手上赢来的。
而翟的眼里只有刚在一闪而过的诧异,又恢复了冷冷的平静,难道他知道里面住着的人是谁?
北兆翟身体一僵,眼里闪过丝丝不自然之色,他当然知道里面住着的人是谁了!
只是,他也很奇怪,他的太子妃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而不是深幽的别院!
第一次见到她便是中了春,药强行占有她的那一晚,直到很多年之后,在和亲的嫁妆里发现了她的画像,才知道,那个救了他的人,原来就是他成婚当晚被抛弃的女子,那时的他心情很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一边是无情的抛弃,另一边是残酷的占有。
突然有一天,按奈不住心里的骚。。动,偷偷的来看过她,却发现她玩得很开心,手中时放时收的线,让风筝在天上飞,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干净。
从那一刻起,北兆翟便打消了要接东辰语嫣回宫的念头,也许,只有这里的生活才适合她,深宫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会让一个善良的人失去本性,让一个快乐的人失去了自由和束缚。
良久,北兆翟看有天上的月色,轻唉了一句。
"只要是她喜欢,占了又何防,哪怕是东宫。"
他说得并不假,光看他空荡荡的后宫就知道了,他恋上了那个女人的感觉,只是不愿意让她再一次的进入是非之地罢了。
想她的时候,会控制住自己双脚,不让自己往这里跑,害怕他的出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打破了她幸福平静的生活。
"什么?她?哪个她?"
火魑掏了一下耳朵,他万分的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翟也不可能会说错,莫非是哪个环节出了他火魃不知道的问题?
否则翟怎么会说得如此感慨,如此惆怅。。。
火魑知道北兆翟说的不是离月,而是另有其人。
他并不知道,其实里面住的人是北兆翟的太子妃,还有过一夜的情缘,也因为那一夜的风流,将两个无缘分开的人再一次紧密的连在一起。
昏暗的屋檐之上,两个黑色劲装的人抱头而枕,转而相视一笑。
"月,你说他们要感叹到什么时候?不会是半夜睡不着,跑到这里来欣赏夜景吧!"
"你不是也没有睡么!"凌月朝东方慕白翻了个白眼,无语了。
话说,他们刚才还去偷看了活春,宫呢!
"也是,睡了,哪里还看得到刚刚那精彩的一幕?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居然看得比我还带劲,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东方慕白还没有见过有哪个女子,遇到了限制级的事不但不躲,还看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真不知该说她脸皮厚,还是不知廉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