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接过柳剑手中的汤药,检验了一下,给皇长子服用了下去。
寝宫大殿外。
烟雾袅袅,暖气漫延着整个空间,却是暖不进每个人的心底里。
天子的脚下,抖瑟着一群人,高位者的不怒自威挥发得淋漓尽致,吓得一众人的背脊拔凉拔凉的。
皇上东辰傲安然若素的坐于上首。
细细品尝着宫婢送上来的茶,一双眼犀利的扫视着下首一干跪着的人。
面对压迫强大的皇上,他们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从皇长子中毒到解毒,再到面见皇上,提起的心,就在不断的加速跳动。
已经学会爬行的东辰问苍,被从小带大的奶娘下毒喂服,只是老天都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
在强行喂灌之时,被返回的宫女发现不妥,惊叫了出声,在事情败露之下,被奶娘一刀将其砍杀。
欲要再对皇长子动手,却被闻声出现的暗卫抢救到了,最终毒至不深,被解了。
奶娘?是那个弱质温柔的女子?
真是太小看她的伪装了,原来还是个懂武功的奸细!
不一样的眼睛果然无处不在啊!
时刻威胁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来人,提她来见朕,朕倒要看看披着羊皮之下,是一颗什么样的狼心。"冷冷的声音,不怒自威。
外战不停,内乱不休。
他倒要看看,对皇宫虎视眈眈的人还有多少?
空气瞬间冷结,冰封起了众人们跳动的心。
呼吸困难的压迫,充斥着脑部的神经,出现了短暂的短路。
柳剑知道,皇上又要发威了,杀鸡给猴看,给心存异心的人一个重创,让起来的歹念,塞进肚子里。
否则,让他们后悔做出决定。
不消片刻,一士兵脸色急勿勿的来禀报。
"禀皇上,潇嬷嬷在牢中已经离奇身亡,不过已经确定是他杀。"承受着皇上的冰冷气压,他的牙齿都在打架。
什么?死了?深嬷嬷竟然死了?
跪在地上的人,心里一寒,这么说来,他们的身边随时都存在着内奸了?
突然间,心里有种感觉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前一刻还祈求着可以快些离开这个会吃人的地方,现在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在皇上的身边总是安全的,就算不幸的被赐死,还有一种心里准备,要是碰上了亡命之徒,连什么时候脑袋搬家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冷冷的声音,不容忽视。
天牢都是有单独牢房,坚韧无比的牢门,一般的人都是不能轻易进去的,何况他还有守卫森严的禁卫军,不过能做到无声无息的进入的。
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皇上,犯人突然吐血身亡,经验尸官刚检验出来的结果,她不是中毒身亡,也不是外力至死,像是传说中属于一种神秘的盅咒,潜伏在身体内,被下咒之人催发,死时平静,没有一丝的挣扎。"
"盅咒?传说中的禁术,已经消失灭迹了二百多年,现在又重现江湖了?"相隔之久了,它还有传人?皇上凝重所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