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婧陶整好衣物出了后寝殿。此时的婧陶看上去没有了刚刚的强硬,多了些娇羞起来,现在的她有些不敢看军臣也不敢看老上起来。
“现在事情也清楚了,婧陶你先下去吧!”老上不是很自然的说道。
“是。”婧陶随即离开了长定殿,只留下有些僵硬的伊雅科,满是诧异的军臣和脸色不自然的老上。
“伊雅科,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严厉的看着伊雅科,老上冷声冷语的道。
“儿子……儿子……”伊雅科词穷起来。现在的这种情况,是他万分也没有想过的!
“诋毁王氏名义,陷害自己的兄长和侧母妃,你的胆子好大啊!”老上哼声说道。
此时的伊雅科已是一脸死灰了,他除了跪着领罪外,什么也不能做。诋毁王氏,这个罪名太大了,都足以把他贬为庶民了。而且他根本不能去问老上单于,为何单于没有宠幸婧陶,为何婧陶嫁进西戎三年还是处子!
“从今日起,罢去伊雅科一切的事物,伊雅科你就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暂时就什么事都不要管了。”老上冷冽的道。
“谢单于恩典!”伊雅科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离职。单于对他,还是手软了。
“下去吧,军臣留下。”老上吩咐道。
“是!”军臣和伊雅科同时道。
看着伊雅科身虚脚软的离开,老上心下难过的叹口气,孩子们为争夺王位而进行的战争,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父王?”看着老上有些颓废的表情,军臣有些担心。
“军臣啊!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老上回过头,眯着眼,一副我决不告诉别人的样子,一脸玩味的问。
“啊?”没反应过来老上的问题,军臣再度怔了起来。
“孤是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见军臣很不开窍,老上好像有些了解军臣为何能够忍到现在了。这简直就是一呆头鹅!
“没,没有啊。”被自己的父亲这么开门见山的问事关男人尊严的事,军臣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那你和婧陶是怎么回事?都三年了!”老上好气又好笑的问。
“还不是婧陶,她说不想做有违道德的事,不想丢了王家的脸面。”军臣一脸委屈的道。天知道他这三年憋得多厉害,现在倒好,不但不受人理解,反而被自己的爹怀疑他的能力。
“她说不愿你就不会想办法啊!弄得三年都没出一个子嗣,你看看外面人是怎么传你的!”老上痛骂起这个笨儿子来。
“父王你又不是不知道婧陶她那脾气,如果我真用什么方法了,那她以后肯定就不理我了。”军臣无奈的道。
“你这个笨小子,以后出去都别和人说你是孤生的!”老上恨铁不成钢的道。
“父王,你说我容易吗。一面婧陶不许我做对不起她的事,另一面他们又用子嗣的事来诋毁我,我现在是身心具受压力!”军臣埋怨的道,他现在太委屈了!
“什么,你都三年没碰女人了?”老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军臣,好像军臣不是人类一样。
“嗯……”被这么问,军臣哑口无言了。
“喂,小子。你憋不憋啊?”老上好奇的问。对老上而言,他很难想象一个正常男人在有了一个孩子以后,还过处男生活是什么的一个样子。
安静了好长时间,老上才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答话,“憋……”
“哈哈哈……”对于这么可爱的军臣,老上实在是忍不住不嘲笑他。老上第一次发现,军臣这个儿子其实蛮可爱的。
军臣一脸僵硬的看着喜笑颜开的老上,讪讪的笑了笑。他感觉现在他的头顶上,好像有一群乌鸦飞过。
那厢,婧陶满脸通红的回到了长亭殿,还没从刚刚的尴尬中恢复过来,便接到紫惜给她递的一封来自天朝的信。
三年了,这是天朝来的第一封信。信上还是没有任务,只是告诉了婧陶一件大事……天朝皇上废除了栗美人生的太子后,又封志儿而太子,王夫人为后。
那件王氏丑事之后,外面没有传出任何的闲言闲语,看来老上单于和军臣都做了一些措施来保全婧陶和他们自己的颜面。不过当事的几个人对婧陶的事还是清楚的,所以依腾将军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婧陶没有与军臣有过关系。
依腾将军知道,也就意味着依卓娅也就知道了这件事。在知道军臣和婧陶没有关系的时候,依卓娅展开了这两年中最灿烂的笑,同时对于婧陶又有着无比的鄙视和不屑。都三年了,军臣都不碰一下,看来是对婧陶没什么兴趣。于是第二天,依卓娅就以於单想见阙氏为由,带着儿子进宫打算奚落婧陶一番。
依卓娅把儿子丢在阙氏那里玩耍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婧陶的长亭殿。看着趾高气扬的走进来的依卓娅,婧陶有些烦,这个无脑的女人经常会做些傻事,婧陶最近因为志儿当太子的事有些心神不宁的,今天也很是烦躁,懒得理睬这个女人。
“呦,我们的侧妃好有兴致啊,外面风言风语都不知传成什么样了,侧妃娘娘你还能静得下心看那什么捞子的书,真是厉害啊!”依卓娅讥讽的看着婧陶,嘴上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去,无非就是那外面的话说人,因为昨天的话被单于严禁了,说的话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风言风语之所以要加上一个风字,就说明这些话不可信和不真实,我想这一点王妃应该很是理解吧?”婧陶诡辩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