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臣拍了拍自己晕眩的脑袋,又看了看门口站的一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现在的他欣慰混沌,根本什么都反应不过来。条件反射的理着自己的衣物,军臣有些烦躁。
“来人,去请单于过来。”阙氏一脸胜利的吩咐着,仿佛这次军臣就是逃不掉了一样。
听闻要叫单于过来,军臣知道这次事情的眼中性了,无奈现在他力不从心,无法抗拒阙氏的安排,只是心中的明火已经暗烧了起来。
老上才探望完伊雅科,就听到军臣在阙氏寝宫出了事,连忙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一进大殿,就见军臣和依腾将军的女儿依卓娅跪在地上,不过军臣的脸特别的冷,似是有着不甘也有着羞怒。
“这是怎么了?干嘛平白无故的罚俩个孩子跪啊?”老上一向不喜欢阙氏的手段,对于这次阙氏的阴谋,老上心底有些了然了。
阙氏怒气冲冲的看着军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还不是军臣这个畜生,居然敢在王宫中占了依卓娅的便宜。要不是发现的偶然,连我这个做娘的都要被蒙在鼓里呢!”
老上看了眼军臣,很明显不相信阙氏的话,“军臣,你怎么说?”
军臣冷着脸,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最后他看了眼自己的母妃后,眼中的犀利一下子荡然无存了,他面无表情的道:“事情就如母妃说的一般,儿子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了,做了荒唐之事,请父王降罪!”说完后,军臣别有深意的又向老上狠狠的磕了个头。
你这是要姑息你的母妃吗?看着军臣死灰般的脸,老上是既心疼又气愤。军臣总是愚孝,这让老上很看不惯!其实老上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但是往往因为军臣太过顾虑阙氏,让老上对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恨!
“既然如此,那孤也就不说什么了。军臣你酒后乱性,有损王家风范,孤罚你一年的俸禄,停去你将军之职,于下月十五迎娶依腾将军之女为正妃,你可有异议?”为了给阙氏和军臣一点惩罚,这次老上的责罚很是严厉。阙氏听罢后,有意思想要辩解的冲动,最后却被月维给拦下来了。
“儿子毫无异议!”军臣一脸悻悻然的道。对于这个责罚他很是满意,如果事事都顺了母妃的意的话,他会很不爽的!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依卓娅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时候,最表笑的很灿烂,只因她的头一直低垂了所以没有一个人看到。这场意外中,她看上去好像是军臣和阙氏争斗下的受害者,其实她才是真正的赢家!
很快,军臣王爷于下月十五要迎娶依腾将军女儿的喜讯就传遍的王宫。
婧陶在长亭殿,靠在睡榻上,手里执着许久不看的书又接着看准了起来。又翻了一页准备接着看的时候,她发现紫惜尽然在暗自抹泪。
叹息了一声,放下了书,“紫惜,为什么哭?”婧陶明知故问道。
“主子,军臣王爷怎么能这样对你!前段日子还与你弄得暧昧不明的,今日就传出要娶亲的消息了。他到底把你当作了什么?把我们天朝当作了什么?”紫惜愤愤不平道。
哪想婧陶却莞尔一笑,若有所思的道:“怕只怕这次的婚事,连他自己也做不了主。被自己的母亲摆了一道,心里恐怕不好受吧!”关于军臣的事,宫里也流传了一些,而且怎么说的都有的。不过最后综合一下,就能得出一个答案,即使军臣王爷被阙氏陷害,不得不娶依卓娅为妃。
“主子,不……不在意吗?”看着婧陶的淡然,紫惜有些不解更多的却是哑然。
“我有资格在意吗?”说着,婧陶的神色也黯淡了下去。紫惜打了打自己的嘴,后悔说了惹婧陶心伤的话。
转眼间已是二月十四,明日就是军臣的婚礼了。这次因着正妃娘家的势力,喜宴办的特别的隆重盛大。阙氏看着王宫中满目的红,心里很是得意、高兴。而婚礼的主角军臣,怎看起来就不那么和谐了。
军臣嘲讽的看着王宫中挂的红灯红绸,煞是与婧陶的婚礼有的一拼,嘴角的哂笑不觉又加重了些。
这些日子以后,军臣一直没有去找婧陶。一则他自己心里烦乱,不想见任何人,哪怕在君王府中,下人们也不敢和军臣多说一句,连乌维卢和黑影都感到不安。其二,筹办这次的婚礼很费神,这次是阙氏亲自督导的,他整日被阙氏指使做这做那的也没时间去找婧陶。
一眨眼,他都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婧陶了,心底居然升起了丝丝的思念,只是不知婧陶现在还是否愿意见他。不过他可不会管婧陶愿不愿意见他,只要他相见婧陶就够了。
见夜黑如墨,军臣一个翻身便跳到长亭殿,在窗外偷窥了婧陶一会,发现她还在看书,于是悄悄的翻窗而进,悄无声息的来到婧陶背后。
婧陶此时正心不在焉的翻着书,这本书她已经足足看了一月有余了,可是还没翻几页。她这几天一直在想军臣的事,对于已然在她身后的人影,她还是一无所觉。
突然,婧陶被人从身后搂住,她刚想要大叫紫惜,便被熟悉的声音安抚住了,“别叫,是我。”军臣在婧陶耳边喃喃细语道,同时也享受着婧陶的香气。那是种天然的体香,不浓郁也不暗淡,很是好闻,军臣对这种香味很是上瘾。
“你怎么来了?”任由军臣搂着自己,婧陶问道。毕竟现在已经不早了,军臣还在宫里徘徊是否妥当?
“在准备烦人的事,安排妥当了就过来看看。”军臣隐晦的说着,他不希望惹婧陶不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