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河边,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好捉了,一头是汗才抓到几只。一阵小风吹来,风中隐隐有田野香气,看别人的一片庄稼地,能认得出来的是快要成熟的小麦,玉米等,福妞这才真的觉得有几分饿了。
主要是那一片没有成熟的玉米地,嫩玉米最是香甜,上市的时候买几个,有时候能把中间的玉米芯也嚼几下,汁水也是甜滋滋的。我和有栓有地不?福妞不能不这么想。
想想刚才有栓对自己捉到虾是一脸祟拜的目光,可是福妞自己才知道,穿越过来的不是一个能人,自己除了武术技击比赛中那块牌子是正儿八经拿到的,别的都是一路糗事,比如一毕业就进入异能研究院,是自己死读书的结果。
看看蓝蓝的天空,天空下青青的青山,福妞不禁乱想一下,不会是异能研究院的几位长者觉得自己太能惹事,又不能做正经事,用异能把自己撵到这个地方来了,可是这到底是哪里,这算是穿越到古代,还是什么地方。
对着玉米地再口水一下,福妞端着半面盆的水,水里有几只青虾回去了。有栓已经把四个玉米面都拿出来了,把蒸玉米面的热水里的虾也捞了出来,看着福妞又抓回来几支,更是祟拜之极:“姐,你以后每天都去捉吧,要是天天有,可以去卖了。”
玉米面饼子当然不好吃,热水里烫熟的虾虽然没有盐和醋陪衬,却是鲜味无敌。福妞和有栓分吃了虾,勉强吃下去半个玉米面饼子,才对有栓道:“我觉得我象是又犯病了,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有栓,咱们家里有地吗?”
我唯一还有的就是一把子力气了,福妞觉得种地象是我没有种过,但是出力气应该还行。有栓则是香甜地吃着玉米面饼子,边吃边叹气道:“姐,你啥时候不记得了,就啥时候来问我好了。咱家没有地,都给你看病卖了。前天你说你要自己开两块茺地,茺地倒多的是,就是山边上,也随便开,不过你开了半天回来就说累了。你今天犯病什么也不记得了,一定是那天开荒地累着了。”
福妞松下来一口气道:“也许吧,不过我现在吃饱了,又有力气了,荒地在哪里,你带我看看去。”正在啃着最后一块玉米面饼子的有栓看着福妞丢下来的半块玉米面饼子道:“你这就吃饱了,以前你吃一个饼子还觉得不够,这样你就有力气了?”
“今天这虾吃着好,我觉得饱了,有栓,你吃好了带我去看看去。”福妞说着就在家里找农具:“这开地的东西在哪里?”至少有一个扒地的锄头吧。
有栓从门后面郑重拿出来一个手臂粗的树枝,一头是尖尖的,上面沾满泥土。对福妞道:“就是这个,姐,你看你什么都忘了,还是再休息一天再去吧。就是不开地,你带回来的绣活,咱们一起做,也可以混一天两顿饭出来。”
这是锄头的代用品……福妞看着那手臂粗的硬树枝,一头尖尖的沾满泥土,觉得以前的那个福妞实在是太强悍了,或许她一累就倒地了,而我不知道倒了什么霉,正好赶上她的身体。这个东西用来开地,开到哪一年哪一月去。
但是别人能用我也应该能用,我应该比一般的女孩子有几把子力气,而且能够忍累。福妞拿起硬树枝,主意不改地对有栓道:“没事,走,咱们看看去。”
两个人走出家门,福妞看着有栓只把破旧的柴门关好,用一个旧布条儿拧几下就成,反正也没有东西可偷,样样都是缺一块儿。院门就更不用关了,那竹篱笆象是一碰就倒,不碰风吹的时候看着也要倒,感觉总是要倒的,居然还没有倒,总是看着奇怪。
“有栓,又和你姐去开地去?”走几步黄土路就有一对夫妻热情的打招呼,有栓就负责介绍:“这是张叔张婶。”
这是一对旧布衣的夫妻,看起来很是和善。等他们过去了,有栓负责再介绍:“张叔张婶人很好,经常帮着我们送点吃的。”这样就叫很好,福妞嘿嘿笑上几声。
这样走一路,到认识不少人,据有栓介绍,全是自己这一个村里的人。人人脸上都是热情洋溢的笑容,虽然衣着都是朴素甚至象解放前翻身闹革命的农奴一样,至少那笑容让人看着就贴心。
福妞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环境还算不错,和有栓几乎是穿过整个村子,有栓才指着前面一块地道:“那是就是可以开的荒地,姐,村长说照顾咱们家,才让咱们开一块呢。”
前面大约还有两里地之处,一片开阔的小土丘,上面居然长着一片莫名的野花。这也太远了吧,福妞第一个想法是抱怨,然后看到那野花开得一片灿烂,突然就没有脾气,只是一心的感动。努力地在这小山丘上开得夺目的这一片野花,让走得不想再走,来到这个没有洗手间,没有电脑,没有恋爱约会的环境中的福妞打起一点儿生活的积极性来。
可是这野花嘿,居然是自己要开始摧残的,辣手摧花居然是自己要做的事情。走到山丘下,福妞对有栓说了一句:“有栓,我们采点儿花回去吧。至少房里也好看一些。”
有栓看着福妞只说上一句:“姐,那你就采吧,反正今天是让你好好休息,明天你再来开地好了。”然后弯腰**再说上一句:“以前你就喜欢花呀朵呀的,后来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天天要找吃的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
随便采了两花,有栓就直起腰来对福妞道:“姐,你认识回去的路吧,你喜欢多玩一会儿,我还要回去绣点东西,咱的玉米面只够三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