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王药师去苏氏医馆看病了?”
不仅各大医馆在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连罗御医也知道了,罗彩玉自然也就知道了。
罗父道:“彩玉啊,你去看望一下王大夫,莫非真的哪里不舒服?你参加天药殿考核时曾见过他一面,和天药殿拉近关系,对你将来十分有好处。”
“是,父亲。”她也很想知道王药师是不是真的去了苏氏医馆,即便他不舒服,上京大医馆好几家,成名已久的大夫哪个不认识王七名王药师,谁都会一万分的乐意帮上他的忙,他有什么理由去那家名不经传的医馆?还坐在板凳上排了一会儿队?
罗彩玉积极的出门了。
她打算看完王大夫回来,就筹备义诊,绝不能让那个商女在上京城风生水起,这两天她的名声简直传遍了大街小巷,无孔不入,她再不开义诊,怕就不会有人记得她罗彩玉才是堂堂正正通过天药殿考核的医女了。
她苏葵一个野路子,岂能让她抢了风光!
此时的罗彩玉还不知道,她的人生即将在见到王七名之后彻底的脱轨,王七名将成为打开她新世界大门的那个疯子,那个该死的疯子。
罗彩玉上午登门。
罗府中午接到了女儿被王药师过了病气,被安排在天药殿的厢房接受治疗,暂时无法回府的消息。
罗德心中一惊,到底什么病?传得如此快?
罗德问道:“王大夫他可好?”如果得的是传染性疾病,为何会接受他女儿的拜访?这说不通。
来传话的人回道:“王大夫也不大好,他原本从昨天回来就不见客的,一直在自己捣鼓药方子,可罗小姐一定要见他,竟然自己闯进了王药师的房间,结果……”
竟然是这样,是彩玉闯进去的?
可彩玉不像是这么莽撞的孩子啊?她为什么要闯王药师的房间?
虽然做大夫的男女大妨不如一般女子那么保守,可也没有道理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举止不是吗?
罗德眉头皱了又皱,心中疑窦丛生:“我随你去看看吧,如果不是太严重,还是想让小女回府来修养。”
“小的得王药师明确吩咐,您女儿这病,也最好是暂时不要见客,免得传开了他实在是罪过。您如果还是坚持要去,那小的带您去到王大夫院子门口,您再亲自问问王药师。”
罗德自然要去问问。
可结果,可想而知的,还是被王药师拒绝见面,院子门外都是侍卫把守不容许他踏入半步。
罗德沉默不语的走出天药殿。
奇怪,实在奇怪,彩玉是怎么越过守卫进去王药师房间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越不过去,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进去的?
这一定有鬼,把彩玉留在一个男人的院子里,他连彩玉的面都没见到,声音也没听到,他女儿好像是凭空消失了!
不行,他要去求娘娘,让娘娘派个人去要回彩玉。
这位娘娘姓宗,是罗彩玉之母的族妹,在宫中是四妃之一的容妃。
这边在去面见容妃的路上。
那边王七名在房间里,正在强行给罗彩玉喂食金蚕。
罗彩玉被打开四肢绑在床上,衣服一团凌乱,她使劲的挣扎,却不过是徒劳。
王七名把搅烂的蚕虫放在右手勺子里,左手拿开塞住罗彩玉嘴巴的布团,随即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掐在罗彩玉脸颊两边,迫使她张开嘴,右手就这么毫不停顿的将勺子送到了她的嘴里。
入口那种恶心的烂肉软绵质感,生的,腥味,难以下咽。
王七名将她抱着坐起来,一手狠狠的拍着她的背让她吞下去,一手捂着她的嘴坚决不让她吐出哪怕一点来。
罗彩玉眼泪横流。
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恶心的罪。
异物的侵入,陌生男人的手温,统统都恶心。
“还不乖乖吞掉,是要我用舌头来帮你顶下去吗?我倒是不介意用舌头帮你顶下去。”王七名说着舔舔自己的唇,就嘴巴凑上去,正要松开捂住罗彩玉的手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罗彩玉却强忍着恶心一口咽下那团烂肉,硬生生的把自己恶心得想翻白眼。
王七名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乖嘛。你睡一会吧,别怕,我会在这里陪你。”
罗彩玉受惊的眼睛里,更添了一抹绝望,谁要他陪?!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就有些睁不开了,整个人都萎靡下来,怎么挣扎都没能阻止那股睡意的席卷。
罗彩玉困倦的眼睛里,倒印着这个影响了她一生的男人。
与这个男人的两次见面,他都是一身的药味,年纪看起来有三十好几,这样的年纪本应该早已经有家室,而这个人,没有,据说他一心扑在药理上,对女人不感兴趣,隐约还有点变态。
王药师身材消瘦颀长,脸色苍白,眼睛细长,鬓角落下几缕乌发从来不打理,并不是很健康的样子。
他的嘴唇薄薄的两片,明明脸色苍白,嘴唇的颜色却又鲜红,这红色十分醒目,让人有一种他上一秒是不是喝过血的错觉。
这种错觉从第一次见到,就让罗彩玉有些畏惧。但也并没有觉得这位学识渊博的王药师是变态。
可今天,她才知道传言不虚,简直是变态至极!竟然公然绑架她,还喂她吃烂虫子!
罗彩玉带着深深的恐惧睡了过去,但睡得并不好,没一会就觉得全身发热,十分的不舒服,却又睁不开眼。
王七名却笑了起来,她的药效开始了。
他已经在身边摆放了几十个瓶瓶罐罐,这条金蚕养的时间还不足,毒性比以前的金蚕低,希望这个女人不要那么快死,能等得及他解毒,至于那药性的一分缺失,就看这女人有没有那份机缘,能够靠自己冲击洗浊了。
一刻钟后,罗彩玉醒了过来。
正是毒性全部被激发,生死一线的时候,她脸色一会黑,一会紫的交替变幻。
王七名开始给她全身检查,并不避讳男女之嫌,双手直接按在罗彩玉的各处。
罗彩玉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男人的手虽然隔着衣服,却也让她想死。
她挣扎着说道:“不用你医治,让我死就是最好的结果!”在她看来,这完全是一种羞辱,她不能接受,更别提能好好配合王七名做检查了。
王七名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有人不想活的?
这是王七名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你最好还是乖乖配合我,我问,你答,你心脏部位被我压下去的时候到底是何种疼法?发胀?针扎一样?”根据不同的疼法可以判断毒性的强弱,他要对症下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