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去看看。”风非月对夏宁静说。
“是,师父。”夏宁静走近龙儿,凝神仔细看了看。
镇长赶紧请风非月坐下,又吩咐下人泡茶,满脸期待地看向夏宁静,倒是镇长夫人一脸焦急,对夏宁静半信半疑。
如同照X光一般,夏宁静把龙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随后脸色凝重走到风非月面前,说道:“师父,刚刚我看了一下,龙儿五脏六腑没有异样,四肢健康,问题出在大脑里。”夏宁静语气有些沉重。
风非月轻轻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放下茶杯,看向夏宁静,示意她接着向下说。
“在龙儿脑子里,有一个绿豆般大的不明物体,压迫神经,导致血流不畅,陷入昏迷当中,只是很奇怪的是这个物体还会动,一动就会引起龙儿四肢抽动。”夏宁静把看到的向风非月一一道来。
“依徒儿看,这个物体是什么?”风非月看向夏宁静。
“师父,这个物体从外形上看就是一只吃饱了的小虫子。”夏宁静说出心中的疑惑,“师父,难道这就是蛊?”夏宁静脑子一闪,失口叫了起来。
“是。”风非月微微点头。
“可是这要怎么才能把它从龙儿的脑中弄出来?”夏宁静一筹莫展,陷入沉思中。
一直站在一旁焦急等候的镇长夫人一听到自家宝贝儿子的脑子里有蛊,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胸,嘴里还不住地喊道:“龙儿啊,我可怜的龙儿啊!”
镇长终归是男人,一见夫人瘫软在地上,赶紧叫下人把夫人扶起,坐在椅子上。
“镇长,你扶夫人回房去吧!”风非月微皱眉头,对镇长说道。
“是,风公子,龙儿就拜托给你们了。”镇长红着双眼扶着夫人出门,屋里留下风非月和夏宁静师徒二人。
“师父,你有什么办法?”夏宁静眼见镇长夫人哭得如此可怜,心中顿起怜悯之意。
风非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递给夏宁静。夏宁静不解,接过问道:“师父,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蛊王。”风非月缓缓说道。
“蛊王?”夏宁静上上下下打量了风非月一番,她真无法想象,风非月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徒儿,别看了,师父都是你的人了,我的一切东西都是你的。”风非月在夏宁静的打量下,突然变得扭扭捏捏。
“咳,咳。”夏宁静被口水呛住,猛一阵的咳嗽,风非月连忙给她端来一杯水,又轻轻地捶着她的背。
夏宁静喝了一口水,止住咳嗽,满脸通红地看着罪魁祸首风非月。
风非月非常无辜地看向夏宁静,耸耸肩。
夏宁静不跟他一般见识,若无其事地说道:“师父,那怎么救龙儿?”
风非月示意夏宁静把竹筒打开,只见竹筒里一只黄豆大小银白色的蛊正呼呼沉睡,风非月咬破中指,滴了几滴鲜血在蛊王的嘴里。蛊王被血味刺激,慢慢苏醒,动了起来。“徒儿,把龙儿的手腕割开。”风非月急急对夏宁静吩咐。
夏宁静抽出匕首,快速在龙儿的动脉割开一道口子,血顿时涌了出来。风非月把竹筒口在伤口处,盅王就慢慢地从竹筒里游出来,顺着伤口直到龙儿体内。
夏宁静目瞪口呆地看着盅王进入龙儿的血管里,随着皮肤撑起,快速游动。“师父,现在蛊王进入龙儿体内,到时如何让蛊王出来?”对这一点夏宁静还是不明白。
风非月扬扬手指,“徒儿,师父喝过血莲汁,血液味道甘美,是蛊王的最爱,等他把里面的蛊吃了以后,我就用血引它出来。”
夏宁静有些不忍,秀眉紧皱,别过脸不去看。
“徒儿。”夏宁静听到风非月急急地叫声,扭过头去,只听风非月说道:“一旦发现蛊王出来立刻盖住竹筒盖。”估计时间差不多了,风非月把刚刚咬破的中指放在龙儿的手腕,引蛊王出来。
夏宁静有些紧张,手心直冒汗,两眼一直盯着龙儿的胳膊,只见胳膊上皮肤一阵鼓起,蛊王像是闻到风非月鲜血的甘美,正快速向着龙儿的手腕游来。
风非月见蛊王露出身子,滴了一滴血在竹筒里,趁蛊王进入竹筒,急急地对夏宁静说:“盖上。”
夏宁静手明眼快,闪电般将竹筒盖子盖上,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徒儿,师父失血过多,一时觉得头昏眼花,借肩膀靠靠。”风非朋把竹筒装进怀里,虚弱地靠在夏宁静的肩上。
“师父,别闹了,你看龙儿怎么还没醒?”夏宁静翻了一个白眼,拜托就这么一点点血而已。
风非月靠在夏宁静肩上不起,抬眼看了一下床上的龙儿,说道:“徒儿,龙儿现在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中。”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夏宁静,“徒儿,这个药一会儿给镇长,让他放在粥里给龙儿服下。”
夏宁静接过药丸,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
风非月脸色一变,站直身体,拉着夏宁静向外走去,出门一看,果然是龙琼,她又来捣乱了,逸风正和一群黑衣人纠缠不休。
镇长和夫人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旁不敢出声,看到风非月和夏宁静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他们面前,急促说道:“风公子,救命啊!就是她给龙儿下药,现在又要来杀我们。”
风非月把镇长和夫人扶起来,夏宁静把手中的药丸递给镇长夫人,低声说道:“一会儿把这个药丸掺在粥里给龙儿服下,这里就交给我们了,你们赶紧和龙儿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