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夏宁静着实没有想到风非月会使出这一招,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对,一般来说这好像是女的台词,怎么风非月说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徒儿,你真这么忍心吗?”风非月紫色的长发披散在睡枕上,蜷着身子,睁着双眼,可怜地看向夏宁静,在夏宁静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丝丝紧张。
“师父,不是,我……”看到风非月可怜的模样,夏宁静就知道他是装的,可是就是对他发不起脾气。
“太好了,徒儿,你终于要师父了,师父真是太高兴了。现在,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风非月嘴角飞扬,连人带被子把夏宁静抱上床。
“你又想干吗?”夏宁静警惕地看向风非月,双手紧紧地抱紧被子。
“徒儿,昨天晚上你折腾了师父整整一夜,肯定累坏了,现在好好躺着,师父给你弄一些吃的来。”风非月小媳妇一般,羞羞答答。
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听到风非月的话,夏宁静捂着被子,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风非月穿好衣服,见夏宁静还捂在被子里,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徒儿,好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既然咱们有了夫妻之实,等我师父回来,咱们就把婚事办了,现在别憋坏了。”说完狡黠一笑,向厨房去了。
婚事?夏宁静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吸新鲜空气,大脑一时空白,无法思考。怎么办呢?过长好长时间,真宁静才想起现在好像最主要的是从床上起来,离开这个房间。可是衣服呢?环顾四下,全扔在地上了,弯腰从地上捡起肚兜,快速地穿好。
“徒儿,起来了。刚好吃饭。”风非月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起来,一进门就看见夏宁静穿着红肚兜,正弯腰捡地上散落一地的里衣,胸前若隐若现,背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衬着雪白的肌肤,特别的诱惑人,风非月身体腾地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师父,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夏宁静被风非月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赶紧钻进被子里,露出眼睛看向风非月。
“徒儿,如今师父也不是外人,还用得着敲门么?”风非月坐在床边,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揭开夏宁静脸上的被子。
夏宁静死死揪着被子,不让风非月掀开,杏眼圆瞪,戒备地看向风非月。
“徒儿,你这是什么眼神?”风非月故作伤心状看向夏宁静,“师父是那样的人吗?如果不是徒儿你,毁了师父的清白,师父至今还是童子之身,你说,以后要师父怎样见人?”说完双目幽怨地看向夏宁静。
“停,打住。”夏宁静现在最怕风非月说这个了,羞红脸对风非月赶紧喊停。
“徒儿,难不成你真的要始乱终弃,不要师父了吗?”风非月紧紧盯着夏宁静看。
“师父,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说了?我负责,我负全责行了吧!”夏宁静真受不了风非月这个样子,脱口而出,话一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风非月一听夏宁静的话眉开眼笑,喜形于色,笑得跟个玫瑰花一样。
夏宁静一时有些呆了,妖孽呀妖孽,如果不是身体不适,她真不难保证会再一次将他扑倒在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这样一个绝色床伴倒也不错,这样一想,夏宁静的心倒静了下来。
“徒儿,昨天累坏了,快吃些东西吧!”风非月一语双关,暧昧地看向夏宁静。
“师父。”夏宁静一听风非月又提昨晚,扬高声音叫了一声。
“徒儿,如果身体应允,师父不介意再一次被你扑倒在床上。”风非月看着夏宁静娇艳如花的脸,心神荡漾,身体不知不觉地起了反应。
“风非月。”夏宁静咬牙切齿地吼道。
“徒儿,我把衣服放这里了,赶紧穿上,小心着凉。师父去药房一趟。”风非月见夏宁静真有些生气了,适可而止,温柔地说道,然后深情地看了看夏宁静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真走了,夏宁静凝神听了听,轻吁一口气,掀开被子,飞快地把衣服穿好,胡乱吃了几口,然后回自己房里去了。
怎么回事呢?夏宁静一时想不明白,依稀记得昨天喝了血莲汁以后没多长时间,身体就开始发热,失去意识,这难道是血莲汁有问题?早说了传言不可靠,果然有副作用。她忍着不适,运了一下内力,内力倒是又精进了不少。
“徒儿,徒儿。”风非月从药房回来,一看夏宁静不在了,心一惊,快步走向夏宁静的房间,在门口叫道。
“师父,有什么事吗?”夏宁静现在最怕见到风非月了,一听风非月的声音心就慌了。
听到夏宁静的声音,风非月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真怕夏宁静一时想不开,会做什么傻事。
“师父,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休息一会儿。”夏宁静在房里迟迟没有听到风非月的声音,但是知道他就在门外,然后提高声音对他说。
“徒儿,这几日就睡在我房里吧!”风非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夏宁静刚想发火,声音又传来了,“我睡龙魅的房里。”
夏宁静看了看房间那根讨厌的绳子,实在是因为没地方睡,要不然真想一把火把它烧了。眼下听了风非月的话,左思右想,最终同意了他的提议。
即使有些尴尬,夏宁静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看到风非月在药房里不住地捣鼓什么,禁不住地问道:“师父,你在做什么?”这两天风非月不再逼她练功,而只是让她熟背一些兵法,阵法,过惯了紧张的生活,突然一下子闲了下来,让她不禁有些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