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静自嘲一番,举步向房屋走去。
药房里,风非月小心地把血莲花取出来,放入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杯里面,用一根玉棒把血莲花捣碎,榨出汁,小心地把汁倒入事先准备好的两个瓶子里,剩下的残渣放入杯子里准备炼药,这些可都是宝贝,一点也浪费不得。
“师父,饭好了。”夏宁静在药房外叫风非月。
“徒儿,进来。”药房里传来风非月的声音。
“师父,你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去吃饭啊?”夏宁静奇怪地说道。
“来,把这个喝下去。”风非月把血莲花汁递给夏宁静。
“这是什么?”夏宁静把瓶子拿起来左观右看。
“徒儿,为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风非月抱着双臂看向夏宁静。
夏宁静白了风非月一眼,仰头把瓶中的血莲花汁喝了下去,“师父,真好喝,甜甜的,还有没有?”喝完,夏宁静意欲未尽,舔舔红唇。
“你以为这是喝水呢?”风非月看到夏宁静的样子有些好笑。
“师父,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呀?”夏宁静拿着空瓶问风非月。
“血莲花的汁。”风非月淡淡地说道。
“什么?”夏宁静甩手把瓶子扔了,“师父,没事给我喝一朵花的汁,这要是有副作用怎么办?你是不是拿我当试验品啊?”
“副作用?试验品?”风非月敲了一下夏宁静的头,“真亏你想得出,这可是很多人想都想不来的。”风非月晃了晃还剩下的一瓶。
“还有一瓶呢?师父。”夏宁静趁风非月不注意闪电般抢过风非月手中的瓶子,又点了风非月的穴。
“徒儿,你想干什么?”风非月猝不及防被夏宁静点了定穴,不能动弹,面不改色,镇静自若,缓慢地问道。
“师父,也没什么。”夏宁静望着手中的瓶子,轻松地对风非月说道:“徒儿觉得这个东西挺好喝的,也希望师父好好享受一番。”说完露出诡异地笑容一步一步地走向风非月。
风非月暗中提气冲穴,对夏宁静视若无睹。
“师父,来不及了。”就在风非月刚要冲破穴位时,夏宁静一把抓住风非月的下巴,把瓶子中的血莲花汁倒入风非月的口中。
“哈哈哈!”夏宁静拍手大笑,边笑边说:“师父,现在咱们两个人都是试验品了。”
“你呀!”风非月对夏宁静不忍心责备,穴道冲开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师父,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夏宁静调皮地冲着风非月一笑,跑开了,远远地风中传来她的声音:“师父,记得一会儿吃饭。”
风非月面带笑意看着夏宁静消失的身影,默默无语。
“师父,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一样?”饭桌上,夏宁静放下筷子对风非月说道。
“不一样?”风非月有些紧张地看向夏宁静,“徒儿,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夏宁静扯了扯衣领,声音有些烦燥,“师父,我感觉今天很热。”
“热?”风非月有些奇怪,谷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哪里会热了?再说了,就算天气热,夏宁静内力高强,又服了洗髓丹,不应该这样烦燥才对。风非月有些不明白,看向一旁的小刀,问道:“小刀,你热不热?”
小刀大口大口地吃饭,听到风非月的问话,茫然地看向风非月。
风非月苦笑一下,小刀现在哪有知觉?
夏宁静越来越觉得全身像在火炉中烘烤一般,心里的火蹭蹭的向上冒,虽然夏宁静现在的身体是十六,可是住在身体的灵魂却是二十八了,她经历过男女之事,自然会明白心里这突起的火,她邪恶地看着风非月,眼前不就是一个绝色的男人吗?
看到夏宁静潮红的脸,经通医术的风非月好像有些明白了。
“糟了。”风非月在心中暗叫一声,都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有想仔细,洗髓丹和血莲花同属热性,至尊至阳,现在夏宁静体内阳气太盛,需阴阳调和才能压制,否则的话,必经脉爆烂而亡。这可怎么办呢?风非月心中大急。
夏宁静媚态乍现,眼丝如水,脸色绯红,外面的衣服早就被她扯掉了,露出里衣,她越想用内力压制,体内的那股火越旺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此刻需要一个男人。
“师父。”夏宁静望向风非月,“我好难受,我好热。”
风非月看到夏宁静衣衫不整,媚眼如丝,小腹腾地升起一股火,身体立刻起了反应。风非月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喝了夏宁静的血液,体内多多少少也有了洗髓丹的药性,又被夏宁静灌了血莲花,如今更是难忍。
“小刀,回去休息。”风非月不想见到小刀看到夏宁静的妩媚的样子,沉声对小刀吩咐。
小刀听风非月的命令,机械地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夏宁静心中煎熬,几番撕扯,里衣已经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的红肚兜,身子已经半挂在风非月的胳膊上。
“徒儿,你再坚持一会儿,师父给你找一些药。”风非月喉咙动了两下,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不敢看向夏宁静,推开夏宁静,别过脸站起身对夏宁静说道。
真舒服呀!夏宁静挨着风非月,顿时觉得身体一阵清凉,头脑清醒不少,心里提醒自己要赶快离开风非月,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风非月紧紧靠近。
“怎么样办呢?”风非月有些慌乱,“水。”风非月突然想起湖水是不是能让夏宁静好一些,于是抱起夏宁静就向外飞去。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两人一起落入冰冷的湖水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