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愣了一下,讪笑着转过身,满脸的谗笑,“风公子,您叫小人?”
“大牛,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风非月语气平静的问。
大牛打了一个冷颤,风非月越是这样平静,让他的心里越是慌乱,双腿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风公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识这位姑娘是您的徒弟,我该死,我该死。”说完,使劲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恩,确实是眼睛不行。”风非月若有所思,点点头,“既然眼睛不好使,要眼睛也没什么用处。”手一挥,只听大牛一阵惨叫,双手捂着眼睛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四周围观的人,哪里见过这种惨状,纷纷后退。
镇长心中不忍,望向风非月,“风公子,这……”
“镇长,您以为他还是大牛吗?”风非月说完,衣袖一挥,从大牛的脸上撕下一块面具,众人哗然,面具下面是一张陌生的脸。
“这……”镇长惊恐万状,“真正的大牛去哪能里了?”
“那您就要问他了。”风非月手指着躺在地上不断翻腾的假大牛。
“你说,你把大牛怎么样了?”镇长厉声问道。
“呵呵,呵呵,那个大牛……”假大牛一阵狂笑,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嘎然而止,风非月暗叫不好,快速移动假大牛跟前,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假大牛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啊!”一见出了人命,围观的人群立刻鸟散状一样散开了,远远地躲在一旁,探出头向这边张望。
“风公子,您看这……”镇长面露恐惧,惊慌失措地问风非月。
“徒儿,你去看看这个假大牛是怎么死的。”风非月示意夏宁静去查看。
“是,师父。”夏宁静应了一声,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假大牛的死因,过了一会,起身向风非月说道:“师父,他是中毒死的。”
“恩,接着说。”
“他事先把毒藏在牙齿里,事情一旦败露,咬牙自尽了。”夏宁静简单地说了一下他是怎么中毒,怎么死的。
“镇长,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风非月望向镇长。
“风公子,您看这要怎么处置?”一听是自尽,镇长放心不少,可是这尸体?
“火葬。”风非月吐出两个字。
镇长一听,这办法好,赶紧指挥躲藏地一旁的镇民用一张薄席卷起尸体抬走了。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王伯见众人都散了,这才走到风非月面前,担忧地说道:“风公子,您怎么看这件事?”
“王伯,这件事看来是针对我而来的。”风非月思考一番,缓慢地说道。
“风公子……”王伯神情焦虑。
“没事的,王伯。我们也该走了。”风非月淡然一笑。
“是,风公子,请您小心一些。”王伯见风非月这样说,只好作罢,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风非月,“风公子,这是今天卖草药的银票,请您收下。”
风非月伸过手看也不看就装在怀里,然后和王伯告辞,带着夏宁静走到了药店。
夏宁静的心中充满疑惑,从王伯和风非月的交谈中,她隐隐约约猜到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具体怎么回事她也说不上来,既然风非月不说,她也不想打听别人的隐私,替别人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才不想自讨苦吃。
“师父,你怎么知道那个大牛是假的?”有一点,夏宁静不明白。
“徒儿,真的大牛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而这个大牛挑拨离间,心思歹毒,所以师父就怀疑他不是大牛了。”风非月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真的大牛是他的人,唉!看来大牛是凶多吉少啊!风非月心中充满担忧。
“师父,还是你厉害,不动声色就把假大牛给揭穿了。”夏宁静莫名的有一些兴奋。
“徒儿,你看看有什么要买的?”路过一家脂粉店,风非月停下了脚步,问夏宁静。
夏宁静对这些倒是不怎么感兴趣,摇摇头,接着向前走。
风非月对夏宁静另眼看待,女儿家不都是喜欢这种东西吗?怎么夏宁静?
路过首饰店,风非月又停了下来,看向夏宁静。
“师父,徒儿天生丽质,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些东西戴我在头上,就显得暗淡无光,还是不要进去看了。”夏宁静自信满满。
风非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徒儿,为师发现你还真是有趣。”
夏宁静脸有点挂不住,不理风非月继续向前逛。
“师父,这里。”夏宁静看到前面有一家成人衣服店,高兴地对风非月说。
“你要做衣服啊!”风非月恍然大悟。
“不是,是想给师父做一件,对了还有给小刀做一件。”夏宁静摇摇头说道。
一听要给自己做衣服,风非月心里喜滋滋,刚想说什么,又听说要给小刀做一件,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师父,你看这件怎么样?”一进入店里,夏宁静就拿起一件件的衣服在风非月身上试,试一通,夏宁静泄气了。真是太没天理,这些衣服穿在风非月的身上都是该死的合身,哪一件都像是给他定做的一般,选哪件呢?她有些左右为难。
风非月看到夏宁静的样子,轻笑一声,拿一起件天蓝色和一件黑色的长衫递给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就要这两件,替我们包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