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静被风非月一系列的动作惊得一愣一愣的,喃喃地说道:“师父,我自己能行。”
“不要说话,张嘴。”风非月示意夏宁静张嘴。
夏宁静突然眼眶有些酸,硬咽的咽了下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男人对自己的这么好过,她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师父,你在里面加了补血补气的药。”
“知道瞒不过你,以后不能再伤害自己了。”风非月轻轻地吹着勺子里的粥。
“师父,当时情况危急。”
“师父忍一忍就过去了,对师父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风非月脸上一股淡淡地忧伤。
“师父。”夏宁静不忍看到风非月低沉,把手贴在风非月的脸上,“以后就不会了。”
风非月笑了,看向夏宁静微微点点头。
夏宁静看到风非月的笑容,呆住了,妩媚,妖娆,迷惑众生,她不禁说道:“师父,你好美!”
“说什么呢?”风非月敲了敲夏宁静的头,夏宁静吃疼,缩回手摸着头,瞪大眼睛无声的指控风非月的恶行。
“赶紧吃吧,一会就凉了。”风非月看到夏宁静这个样子,心一软,温柔地说道。
夏宁静闻言,听话地一口一口把粥喝完了。
“还吃吗?”风非月掏出一块手帕,细心地替夏宁静擦了擦嘴角,温柔地问道。
夏宁静心跳得飞快,这样的风非月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完全无法抵抗,让她有一种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狠狠地蹂躏的冲动。她赶紧用被子盖住头,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一声,“不了,我饱了。”
风非月完全不知道夏宁静心里所想,见她捂的严实,说道:“别闷坏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地休息,有什么需要,叫一声,师父就在隔壁。”说完端了碗向外走去。
夏宁静捂住被子一直到听不见声音,这才悄悄地把头伸出来,吁了一口气,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上一辈子受过男人的伤害还不够吗,怎么又被男人迷惑了?想到这里,刚刚燃起一丝爱意瞬间冷了下去,在心房外又筑起一道厚厚地冰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宁静得到来百草谷以后最好的待遇,不用做饭,不用洗衣服,不用背医书,不用尝药,不用制药,不用练功,不用睡绳子,就连洗澡也是风非月抱着进温泉,等她洗完以后又抱着回房间。虽然她抗议过很多次,但是都被风非月一言带过,“你身体还没恢复。”就这样,享受到了女皇般的待遇。
“师父,我身体已经好了。”夏宁静第N次在风非月面前说,并把手伸到风非月面前证明自己是真的好了。
“躺到床上去。”风非月冷冷地说道。
“师父。”夏宁静央求道,这几天每天躺在床上,都快烦死了,腰酸背痛,还不如做一点什么。
“再说一遍,躺到床上去。”风非月语气夹着一丝威胁。
夏宁静只好乖乖地上床去,她可不想再被风非月点上穴扔到床上去,无奈之下,只好屈服在风非月淫威之下。
风非月这下满意地点点头,“再过两天,等你身体彻底好了,手腕上的伤也好了,师父带你下山。”
“真的?”夏宁静一听到风非月要带自己下山,喜外望外,坐了起来。
“躺下。”风非月脸又冷了下来。
夏宁静赶紧躺下问道:“师父,你真的要带我下山吗?”
“恩,山谷里米不多了,需要下山去采购一些。”风非月看着夏宁静高兴的小脸,露出一丝笑意,这些日子真把她憋坏了。
“谢谢师父。”夏宁静真心地说道,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面那道伤口在当时就已经愈合了,找不到一丝的痕迹,身体也早已经恢复了,只是风非月大惊小怪,不肯让自己下床。
“我现在要去采一些草药,拿到山下去卖,你好好的休息。”风非月见夏宁静老实地躺在床上,嘱咐几句就走掉了。
一听风非月走了,夏宁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别以为我走了就看不到你,上床躺着。”远外传来风非月的声音,夏宁静一惊,只好又躺下了。
风非月这才面带笑容放心地向药田走去。
这天终于来临了,早上,天还没有亮,在风非月再三确认之下,夏宁静终于可以下床了。
“徒儿,来这里。”风非月招呼夏宁静坐到铜镜前。
夏宁静不解地看着风非月,“师父?”
风非月笑而不语,拉着夏宁静坐到铜镜前,拿起一把木梳轻轻地替夏宁静梳头。手刚摸上,风非月就爱不释手了。她的发质很好,乌黑亮丽,健康浓密,一直到腰间,犹如绸缎般光滑,闪着耀眼的光芒。风非月不由得赞叹一句:“徒儿,你的头发真好!”
夏宁静有些不习惯,浑身不自在,扭着身子说道:“师父,我自己来。”
“你会吗?”风非月按住夏宁静不让她动。
夏宁静听风非月这样就就不动了,的确梳古代的发髻她可是一点也不会儿,平时也就是扎一个马尾,或者随便地挽起。可是,让风非月给自己梳头发,心里……唉!没法形容。
看着铜镜里风非月熟练的在头上忙活,心里不禁暗想:“是不是以前每天替琼儿梳头?所以才这么熟练。”不知不觉中,她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师父,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替别的女人梳头?”夏宁静终于没有忍住,脱口问出这样一句话。
风非月愣了愣,手停顿下来,“徒儿,为什么这样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