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风非月看着夏宁静有一丝央求的小脸,一时有些神不守舍,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好吧!明天就休息一天,不过,今天练的这些回去以后还要再练练。”
夏宁静一听风非月答应了,蹭地一下从寒冰订上跳了起来,蹦的老高,风非月一看夏宁静的动作,心脏不可遏制地急跳起来,瞳孔蓦地收缩,赶紧施展轻功,飞身扑过去,闪电般抓住她的脚,飘然把她带了下来。夏宁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刚刚差点就撞上洞顶,不死的话也要头破血流。
风非月放下夏宁静,俊脸黑成一片,冷冷地说道:“明天再接着练。”说完理也不理夏宁静,径直走掉了。
夏宁静沮丧到了极点,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对着风非月离去的方向说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回答她的只有空气和一室的安静。
夏宁静只好怏怏不乐的向着洞外走去,心情低到谷底,本来好好的一个休息日就这样泡汤了,唉!
风非月的房里。
风非月皱着眉头,心绪有些不宁,刚刚夏宁静差点撞上洞顶,心脏那突如而来的急跳,还有昨天晚上,听到夏宁静说死的时候,莫名的生气,通通的这些都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琼儿这段时间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如果不是特意地想起,自己都会不曾想到她。风非月腾地一下站起,向屋外走去。
“师父,这么晚上,你去哪里?”夏宁静刚刚回到房里就看见风非月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风非月像是没听到一般,一阵风地掠过。
奇怪了,师父这么着急去哪里啊?这个样子哪里像平日的风非月啊?该不会是又想到什么招式来折磨自己吧?望着风非月远去的背影,夏宁静的脚步不由得跟了上去。
咦!这里又是一个山洞,夏宁静在风非月消失的山洞前向里张望,屏气凝神,蹑手蹑脚向里面走去。
风非月的手里拿着一张画,神情落寞,整个人萎靡不振,嘴里还不住地再说一些什么,夏宁静不敢靠的太近,虽然吃了洗髓丹以后,眼睛能视黑暗如白昼,听力大增,但是由于怕风非月发现,她也只能远远地看着,根本听不清风非月听什么。
突然夏宁静拍了自己一巴掌,真笨啊!运用内力不就可以听清风非月的话了?夏宁静想到做到,提气运功仔细地听,果然能听到风非月的话了。只听风非月说道:“琼儿,都怪我当时太懦弱,害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怕别人异样的眼光看你,如今,把你推进痛苦的深渊,而我悔之晚矣!”
琼儿,夏宁静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风非月的恋人吗?夏宁静收回内力,既然不是想招术来整她,别人的隐私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悄声无息地又退了回去。
在夏宁静走后,风非月看着画中的倩影,痛苦地说道:“琼儿,如今我又背叛我们的感情,我好像喜欢上我的徒儿了。她很特别,称赞我的头发很漂亮,也很聪明,什么事情一学就会。她的美丽无与伦比,如果你见到她,也会赞叹她的美丽,她也是继你以后不嫌弃我的第二个女人。琼儿,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说到这里风非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画重新卷起装好,在山洞里坐了一会儿,然后才走出山洞。
夏宁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想起风非月的话,琼儿,这是风非月的恋人吗?听他的语气好像是两个人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要分手,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宁静突然间想起在客栈的时候,风非月误把自己当成以前的情人,有瞬间的失态,难不是琼儿跟别人跑了?一想到这里,夏宁静一时心中起怜悯之意,这个风非月也真是太可怜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夏宁静的房间时,夏宁静还在熟中。一晚上都没睡好,老是做梦。梦中一个陌生女人,不说话,只是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叩叩。”外面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谁呀?”夏宁静闭着眼睛,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门外传来风非月的声音:“徒儿,我的小刀都等着你起来给做早饭呢!”
“是,我马上就起来了。”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夏宁静一下子就从窝里钻了出来,糟了,睡过头了,都忘记做饭了。她胡乱地穿好衣服就向门外走去。
当夏宁静打开房门,风非月和小刀正坐在桌子前等着呢!夏宁静低着头从风非月的面前走过,赶紧洗手做饭。
风非月盯着夏宁静看了几眼,悠悠地说道:“徒儿,昨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在练功?”
“没有。”夏宁静老老实实地回答。
“既然你没练功,那你在干什么?”风非月又说了一句。
“我在睡觉啊!”夏宁静有些奇怪为什么风非月这样说,然后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这样问?”
“头发黯淡无光,两眼无神,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风非月凉凉地丢了一句话过来。
夏宁静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发。
“别抓了,再抓就成一个野鸡窝了。”风非月幸灾乐祸地说道。
夏宁静瞪了他一眼,没理他,接着忙自己手上的活。
风非月看了夏宁静几眼,然后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手里面多了一本书。
“给。”风非月把手中的书递给夏宁静。
“这又是什么?”夏宁静看着风非月手中的书,没敢接过来,不能怪她,这几天一看书,她都有些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