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公子,这间是你的房间。”王伯把逸风安排在一间房里,然后对风非月说道:“风公子,请随老朽来,那边的房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说完领着风非月进了房间。
一进房门,王伯就压低声音说道:“主人,您怎么看这件事?”
风非月沉思半响,然后对王伯说道:“晚上我去看看那些尸体。”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王伯一听就急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王伯你就不要再说了,现在我想问问你,这段时间镇上有什么异常没有?”风非月打断王伯的话。
“前段时间来了几个陌生人,是打听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王伯有些怀疑他们打听的是那个叫逸风的男人,可是逸风脸上没有刀疤。
“知道了。”风非月接着问道,“那咱们的人呢?有没有暴露?”
“没有主人的命令,咱们的人没有轻举妄动。”王伯正色说道。
“很好。”风非月稍点一下头,“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好准备。”
“是,主人。”王伯躬身退了下去。
“风公子,逸风公子,夏姑娘吃饭了。”王婶把饭做好,扯开嗓门喊起来。
王伯急急地走了出来,“哎呀,老婆子大吼大叫的干什么呀?小点声。”
“老头子,我叫风公子他们吃饭呢!”王婶一脸茫然。
“风公子,夏姑娘,你们见笑了啊!乡下婆子不懂得规矩,惊了各位。”王伯赶紧陪笑。
“没事,王伯您太客气了。”夏宁静一点也不介意,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对这种粗鄙的行动反感至极,可现在反而觉得很朴实。
“王婶,今天晚餐真丰富啊!”夏宁静一看桌子摆了满满一桌子菜。小鸡炖蘑菇,野猪肉,红烧兔肉,还有一条红烧大鲤鱼,一个野山菌汤,黄澄澄的炒鸡蛋,绿油油的青菜,看了让人食指大动,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都是一些乡村野味,家常便饭,见笑了。来,来,坐坐。”王伯招呼三人坐下。
夜幕悄悄降临了,药店陷入一片沉寂,风非月见夏宁静的房里熄灯这才放心的向外走去。
镇子的东头原是镇长办公的地方,后来镇民出资又筹建一座原来更大更宽的院子,慢慢地这座院子就空了下来,时间久了没人居住,就放一些杂物。
风非月刚落到院子里就见院子里站着一个黑色的背影,身材阿罗多姿,从体形看是一个女人。
“师父,你怎么把我撇下自己单独来了?”果然一出口是个女声,慢慢转过身,赫然是夏宁静。
“你怎么来了?”风非月拉着夏宁静躲进黑暗里,“你房里那人是谁?”
“是王婶。”夏宁静狡黠地说,“师父,不用担心,我都查了,这里没有活人。”夏宁静比风非月早来一步,早已经仔细检查过。
“那也不能光明正大,有持无恐地站在院子中间吧!”风非月拿夏宁静一点办法也没有,哭笑不得。
“走吧!师父。”夏宁静率先向黑洞洞的房子里走去。
风非月一把拽住夏宁静,让她跟在后面。夏宁静拗不过他,只好乖乖跟在身后。
一进门,就见地上并排摆着十来具尸体,散发出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味。风非月从怀中掏出两块手帕,一块递给夏宁静,一块捂着鼻子。
夏宁静用手帕捂住鼻子,一步一步走进那十来具尸体。
风非月没有阻拦夏宁静,由她去,自己则警惕地看向四周,把全身的功力提到最高点。
夏宁静蹲下身体,集中精力,凝眸看向地上的尸体。从外表上看,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每具尸体都是瞪大眼睛,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四肢完好无缺。夏宁静看向内脏,五脏六腑肝胆俱裂,只不过有些奇怪,这些不像是高手用内力震碎的。夏宁静凝神又看了看大脑,大吃一惊,在大脑周围若隐若现有一丝黑线围绕着。
风非月静静的不说话,等着夏宁静给自己一个答案。
夏宁静又接着看了另外几具尸体,情况都是一模一样。她向风非月指指门外,示意出去说话。
一出门,夏宁静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里面的气味真是太难闻了。
“说吧!”风非月有些期待夏宁静的发现。
“师父,他们是吸入迷药了。”夏宁静说道。
“恩。”风非月挑挑眉。
夏宁静见风非月不说话,只好接着说:“四肢完好,内脏俱裂,大面积出血,又不似内力所致,脑子里有黑线缠绕,所以我断定他们是吸入迷药,出现幻觉,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极度恐惧,这才吓破胆,导致死亡。”
“还有呢?”风非月问道。
“没有了。”夏宁静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摊开手耸耸肩。
“走吧!”风非月含笑不语,转身向外走去。
“哎,师父,你还发现什么了?”夏宁静跟在风非月的身后叫道,急匆匆追上去。
风非月稍稍放慢了一些脚步,让夏宁静跟上。
走着,走着,夏宁静发现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去王伯药铺的路,有些奇怪地问道:“师父,咱们这是去哪里?”
“镇长家。”风非月说完拉着夏宁静急速向镇长家飞去。
镇长家?夏宁静心中充满疑惑,去镇长家干什么?
来到镇长家,风非月不走正门,而是飞身上了一处高墙,轻轻落下。“徒儿,那儿。”风非月指了指一间亮着的房间,用传音密语对夏宁静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