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主。”疾雨无奈,只好带着弟兄们离去了。
“绿衣,你怎么还不走?”独孤雄见绿衣还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我不走,我要和尊主在一起。”绿衣语气非常的坚定,笑话,成天的呆在逍遥阁,快闷死了,这会总算可以出来了,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
“不行,我这是遵守我的承诺,你跟着算怎么一回事?快跟疾雨回去。”独孤雄一百个不同意。
“不,我就要跟着尊主一起走。”绿衣死活不走。
风非月见独孤雄和绿衣纠缠个不停,便不再理会他们,拉着夏宁静的手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风非月就抱着夏宁静不松手,“徒儿,刚刚真是把为师吓坏了。”
夏宁静扬着俏脸调皮地说道:“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真是该打。”风非月手扬地高高的,重重地向下落,在离夏宁静的脸不到一公分,一下子捏住了夏宁静的鼻子,算是对她一个惩罚。
夏宁静看到风非月手高高扬起,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没有意想中的疼痛,她先是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看到风非月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自己的鼻子。“师父,我以后不敢了。”夏宁静求饶。
“还有以后?”风非月虎着脸说道。
“是,是,没有以后了,再也不敢了。”夏宁静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师父,快饶了我吧!我都不能呼吸了。”
一听到夏宁静说不能呼吸了,风非月赶紧松开了手,紧张地问:“怎么样,没事了吧?”
“现在好多了。”夏宁静耍个小花招,看到风非月紧张的样子,心里甜丝丝的,对其说道:“师父,现在可以上路了吧!我怎么感觉好困,想好好睡一觉。”
“好,王伯,让晚秋把这里打扫一下,这是药水。”风非月递给王伯一瓶药水,然后又说道:“一切整顿好以后,我们就赶路。”
“是,公子。”王伯接过药水,应了一声,跳下马车给晚秋送过去。
“徒儿,这会儿想睡就睡一觉吧!”风非月躺在马车上对夏宁静说道。
夏宁静嗯了一声,然后窝在风非月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公子,我们起程了。”赶车的王伯小声地说道,随后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得得地跑开了。
晚秋刚刚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场混战下来,自己这边的人少了十多个,逍遥阁那边损失严重一些,损失了二十几个,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说没就没了,这让晚秋的心里十分的难过,心里忍不住对独孤雄起了许多的埋怨,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死这么多的人,带着一股怨气,晚秋恨恨地看了独孤雄一眼。
独孤雄感到一股视线向这里投来,顺着视线看去,就看到晚秋怨恨地看向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脑子里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没和这个小丫头结仇吧!“尊主,咱们走吧!”绿衣牵了两匹马走了过来。
独孤雄拗不过绿衣,只好任由她跟着,这时看到绿衣牵马过来,走上前埋怨地说道:“你的手还有伤,怎么骑马?”
“没事,风公子的药确实神奇,你看,不一会儿的功夫都已经结疤了。”绿衣扬了扬手,欢喜地说道。
“行了别逞强了。”独孤雄搂住绿衣的腰,飞身上马,策马向前走去。
绿衣一时愣住了,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尊主,还真是头一次。绿衣呆呆地看着独孤雄,眼中闪出一颗颗红星,这独孤雄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尊主,你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绿衣喃喃说道。
“说什么呢?再说把你扔下去。”独孤雄拿手敲了一下绿衣。
“哦!我不说了。”绿衣揉了揉脑袋,不敢再说了,只是傻傻地看着独孤雄。
马车里风非月静静地看着夏宁静睡颜,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不对啊,夏宁静怎么这段时间老是喊困呢?风非月心中有些费解,手搭上夏宁静脉博。过一会儿,风非月呆呆地放下夏宁静的手,呆呆地夏宁静的脸,然后呆呆地替夏宁静盖好被子,最后呆呆地钻出了马车。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王伯见风非月出来,不解地问道。
“王伯,你掐我一下。”风非月呆呆地说道。
王伯一见风非月这个样子,急了,“公子,您怎么啦?”
风非月依旧呆呆的样子,说道:“王伯,你赶紧掐我一下。”
王伯听到风非月这样说,伸手在风非月额头上摸了一下,没发烧啊!然后照风非月的话,在胳膊上拧了一把。
“有疼感。”风非月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不是梦。”话音刚落,身形暴长,一下子向前飞去,身子在树枝尖头快速的跳跃。
“晚秋,风公子这是怎么啦?”语儿和晚秋同乘一匹马,看到风非月奇怪的动作诧异地问晚秋。
“我也不知道。”晚秋摇摇头,对主子奇怪的动作也感到有些奇怪。
“我去看看。”小刀说完就向风非月追去。
“尊主,这风非月在树枝上飞来飞去的干什么?受刺激了?”绿衣窝在独孤雄的怀里看到风非月状如疯癫的样子,不解地问独孤雄。
独孤雄也是一头雾水,对风非月的动作感到费解,不过看到风非月这个样子,肯定是和夏宁静有关。独孤雄在心里暗自想到。
“风公子,出什么事了?”小刀追上风非月,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