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有点热。”夏宁静把头扭了一旁,不敢看向风非月。
“热?”风非月更奇怪了,夏宁静现在的体质,不畏寒不畏热,怎么可能会热?风非月突然想到上次夏宁静喝了血莲汁,出现的燥热,一时有些紧张,该不会是乱吃了什么东西,身体有些不适,反应出来的症状?
“把手伸给我。”风非月想到这里,对夏宁静说道。
“干什么?”夏宁静有些奇怪了。
“我来替你把把脉,看看身体是不是有些不适?”风非月向她解释。
“师父,你别忘了,我也是一名大夫。”夏宁静白了风非月,“如果生病我自己会知道。”
这倒也是,风非月点点头,只是这夏宁静怪怪的,让他有些不解。
“可是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怪怪的。”风非月提出心中的疑问。
“没有啊,师父,是你想多了。”夏宁静有些不好意思,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心思告诉风非月。
风非月上下量了夏宁静一番,从外表上看夏宁静的确是没什么事,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父,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夏宁静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决定把心中所想告诉风非月。
“徒儿,什么事?”风非月问道。
“师父,我发现自己好像是爱上你了。”夏宁静鼓足勇气向风非月说道。
“徒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风非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一时让他不敢接受,生怕自己听错了。
夏宁静坚定地点了点头。
风非月忽然觉得身子像飘起来一样,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含情脉脉地看着夏宁静,自从遇到百里信之后,风非月就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夏宁静会离开自己。今天终于听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那句话,怎能不让他开心,怎能不会他激动?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只是紧紧地看着夏宁静,生怕转眼之间,她会消失,她会变卦。
“师父,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对风非月,夏宁静心中有说不出的愧疚,让他等了那么久。不对,好像还没有听到风非月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呢!想到这里,夏宁静正色看向风非月,“师父,你好像还没说过爱我。”
“傻徒儿,师父早就说过,只是你没有听到而已。”风非月把夏宁静轻拥入怀,宠溺地说道。
“那肯定是没有说,要不然我不会听不到。”夏宁静歪着脑袋问向风非月。
“就是在你喝了血莲汁那天晚上。”风非月深情地说道,“当时你累极了,所以没有听到师父的话。”
夏宁静使劲地想了想,那天晚上自己确实没有听到风非月说话,便说道:“师父那个时候是爱上我了吗?”
“不是。”风非月眼睛有些迷离,声音有些飘忽,“比那个时候还要早,要不然师父哪能让你得逞?”
“师父。”夏宁静一想那天晚上的事就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徒儿,我爱你。”风非月在夏宁静耳朵轻轻说道。
“师父,我也爱你。”夏宁静依在风非月的怀里柔柔地说道。
两人相视看了一眼,紧紧拥抱在一起。
正当两人浓情蜜语,你侬我侬时,外面语儿焦急地看着晚秋,小声地说道:“怎么样?到底听到什么了?快说给我听听。”晚秋蹲了下来,对着语儿“嘘”了一声,拉着语儿向着远处走去,走到一个墙角下,这才对着语儿说道:“语儿,他们两个,这个了。”然后两只手伸出食指在一起碰了碰。
“真的呀!太棒了。”语儿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小声点,小声点。”晚秋一把捂住语儿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语儿连连点头。
三日后,薛莹和龙琼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而龙琼经过此事,不但身体受到摧残,再加上怒火攻心,自此大病一场,卧床不起。这日,她唤来龙四,低语一番,嘱咐龙四去办。
青龙国的龙魅自夏宁静走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脑子里总是浮现她的倩影,一颦一笑,让他欲罢不能。每当一个人批阅奏折时,奏折上面全是夏宁静时而冷清,时而巧笑的模样,让他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不香。
“皇上,公主有急件。”御书房门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龙琼,龙魅有些奇怪,这个龙琼会有什么急件?“呈上来。”龙魅对太监说。
“是,皇上。”太监举着信件递给龙魅。
龙魅拆开看后,面上一片阴暗,双眼透出危险的光芒,把手中的信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太监吓得赶紧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吩咐下去,朕要去火凰国一趟,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朕就会回来。”龙魅想了想,对跪在地上的太监说道。
“皇上。”太监欲言又止,皇上刚刚登位,国内的情势还不稳,这时候去火凰国,恐怕有些不妥。
“下去。”龙魅视而不见,冷声了下了一道命令。
“是,皇上。”太监领命下去了。
龙魅拿起信件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脸上越来越冷,手紧紧握着信件,不一会的功夫,手中的信件化成粉末从手中掉了下来,“师兄,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啊!”龙魅自言自语。
白虎国的百里信也收到一封龙琼的急件,在信件中,龙琼向百里信大吐苦水,倾诉衷肠,说夏宁静如何地欺负她,给她身上下痒痒粉,还在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又被风非月下黑手弄得不能说话,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如果他不来的话,就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芸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