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现在去哪里?”夏宁静被风非月抱着,不明方向。
“当然是去薛莹的房里。”风非月说道:“这薛莹是火琰的王妃,一会儿我找个机会进去,你就在外面等着。”
“好。”夏宁静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风非月和火琰的关系极好,要是让火琰知道这些事情是风非月干的,还不是兄弟反目成仇。
走到园子门口,风非月把夏宁静放在,对她“嘘”了一声,自己则是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园子里飞去。
大概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风非月的身影出现了,对夏宁静点点头,然后拉着她的手向玫瑰园走去。
“师父,去的时间太长了。”夏宁静一边走一边说道。
“师父没想到火琰在房里,火琰是我的师弟,武功自是不弱,想要瞒天过海,倒是费了一些功夫。”风非月倒是没有想到,这火琰对薛莹倒是情真意切。
“师父,我到了。”进了园子,夏宁静停下了脚步。
“那就进去啊,站在门口干什么?”风非月说完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夏宁静满头黑线,她刚刚的意思并不是这个啊!
“徒儿,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赶快进来啊!”风非月见夏宁静还站在外面,催促道。
“师父。”夏宁静看到风非月把门关上,心如小鹿般乱撞,斯斯艾艾地叫道。
“徒儿,来。”风非月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妖娆地躺在床上,向夏宁静招手。
妖孽啊妖孽,夏宁静眼前惊艳,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轻挪脚步,不由自主地向着床慢慢走去,化身为饿狼,向风非月扑了下去。
第二日,夏宁静醒来时,风非月已经不见人影了。夏宁静只觉得全身酸痛,强撑着坐了起来,锦被一滑,身上星星点点全是紫色的草莓,把夏宁静恨得牙痒痒的,这个风非月太粗暴了。
“徒儿,醒了。看师父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风非月轻轻推开房门,手里用托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夏宁静看到风非月进来,头一扭不理他。
风非月不解,把托盘放下,走到床边坐下,问道:“徒儿,一大早的谁惹你了?”
夏宁静蓦地转过头,伸出胳膊,瞪大双眼无声地指控风非月的兽行。
“徒儿,你看看我。”风非月有些委屈,把后背问着夏宁静,衣服往下一拉,只见后背上,一条条血痕,参差不齐。
夏宁静的脸顿时红了,好像那都是自己的杰作,嗔怪地说了一句:“活该!”
风非月把衣服拉上,重新穿好,嘴里嘟嘟囔囔,“徒儿实在是太粗暴了。”
“风非月。”夏宁静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徒儿,来,喝粥。这可是师父亲自给你做的。”风非月立刻献殷勤把粥端到夏宁静面前。
“我要穿衣服了,你叫语儿进来吧!”夏宁静这会很想美美的泡个热水澡。
“语儿在烧热水,你还是先把粥喝了。”风非月一脸的坚持,大有不把粥喝了就一直端着的架势。
夏宁静倔不过风非月,只好把被子裹在胸口处,端起粥,三口两口地喝完了。“师父,这下好了吧!”夏宁静没好气地把碗递给风非月。
“嗯,真是一个乖徒儿。”风非月非常满意,然后把碗放下,用不可置疑的口气对夏宁静说道:“我把晚秋叫过来了,一起来伺候你。”
“晚秋?”夏宁静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歪着头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师父,你说得是不是上山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处宅院里的那个小姑娘?”
“是,晚秋武功不错。”风非月点点头。
“我这里有语儿就够了。”夏宁静不赞同,也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
“徒儿,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晚秋就过来了。”风非月淡淡地说道。
夏宁静刚想反驳,后来转念一想,语儿倒是也需要一个伴,就作罢了,任由风非月做主。
“小姐,热水来了。”外面语儿喊道。
“师父,你出去吧,这要是让外人看见多不好。”夏宁静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风非月的关系。
“好。”风非月倒是理解夏宁静的心思,作为一个小妾,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就算不被火琰打死,也会被别人的口水淹水。风非月在语儿进来的前一秒从窗户跳了出去。
“小姐,快来沐浴吧!”语儿把热水倒在澡桶里,试了试水温。
“好的,语儿,你先出去吧!”夏宁静不想让语儿看到自己满身的吻痕。
“小姐,我在外间,有什么需要你就说。”语儿退到外间,然后说道:“小姐,今天我出门的时候,听到下人们小声议论,也不知道是怎么样回事,薛莹和龙琼现在都说不出话了。”
夏宁静泡在热水里,闭上眼睛,头靠在桶沿上,一动也不动。
“小姐你在听吗?”语儿见夏宁静不说话,问了一句。
“在。”夏宁静懒懒地回了一声。
见夏宁静应了一声,语儿又自顾自地说道:“我还听说,昨天晚上龙琼昏死在桶里,一直今天早上才被别人发现。活该!”语儿忿忿地说道,谁让这两个女人这么狠毒,昨天才来就下毒害我们,真是遭报应了。
夏宁静含笑不语,龙琼这次算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自讨苦吃,不过,依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夏宁静眼中闪过坚宁的光芒,如果龙琼还想使出什么阴险的招式,她必定以千倍万倍回送给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