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娘娘,丽云宫招叛军攻入,珍妃小产了,人被叛军折磨死了。”跑过来的宫女皇后记得,她是珍妃的贴身,见她上次不接下气,身上衣襟已经破碎,头发凌乱,眼神惊慌不断。
“珍妃死了?”皇后淡淡道,“堂堂天国公主。呵呵……看来本宫死期也不远了?”皇后接近疯癫状态,端起桌上备至的毒酒,一仰而尽,顷刻便毒发,胃里像蛇虫啃嚼着,疼痛让她弯曲身子,而她脸上却释放出轻松地笑意,原来到死的一刻,她才是真正的解脱。
宫女见皇后饮酒自尽,纷纷落荒而逃,整个中宫凄凉无助。
“皇叔就这么想要朕这个皇位?”大殿之上,皇帝着装整齐,稳坐龙椅之上俯视云南王。
“皇叔?”云南王冷哼一声,挥刀指向皇帝,一身铁甲“铮铮”作响,眉目与北靖王相似,四十有余,身强体壮,“皇上念及皇叔的情分,又何必这么早削藩?”云南王眼里全是不敬,对于皇帝最后的尊严都不放在眼里,外面全是他的军队,他行军打仗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奈皇帝亲政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削藩,先皇在世时,便要他的犬子留皇宫伴读,一直要挟数十年,这等屈辱他还不至于记恨在心,可先皇死了,皇子也长大了,却还是不信任他这个藩王。
“削藩是迟早的事情,想不到因为朕的心急,没能从长计议,终究酿成大错,既然皇叔赢了,朕无话可说。”面对死局,皇帝临危不乱,成王败寇他虽明了,却保持着最后身为帝王的尊严。
“皇叔成全你。”云南王毫不客气。
三日后,云南王在京城称帝,统领整个皇朝,百姓只要没有战争,自然拥戴新的君王。旧的宫殿已被清洗,血迹虽不在,但空气里弥漫着血鲜味不肯散去。
超政之上,先前的元老誓死效忠死去的皇帝,比如夏丞相,已经被苏振宇杀戒,并下令,若有俯首称臣者,可以既往不咎,有杀也有放,朝臣之上再无人敢不敬。
新皇帝下诏,苏青云为太子,北靖王依旧享受之前的待遇,陈天恩成了京城商业协会的领导着,垄断大小商业渠道,而刘显只被封为将军的空名,没有实权,虽然他有功绩,但手段不光明,皇帝念及他有功,给他享受将军职位的俸禄,慈宁宫太后被软禁,皇帝还不至于赶尽杀绝,一个太后也掀不起事端。
终于,落幕了,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是皇帝换人了,昨日还是惊天动地的杀喊,今日便是太平祥和,朝政之上文武百官新旧面孔不无称颂皇帝,新的命运轮齿开始转动。
与此同时,天国皇帝登基,两国皇帝互换修书,决定着是否继续联姻,这关系着两国之间能是否和睦相处,互不侵犯。
皇朝,紫荆城,举办开国大典。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明黄的龙袍与黄金龙子相接,一片耀眼的辉煌,下面文武百官乃至舞姬伴奏者便是千人多,分派有条有序,场面壮观,远远瞧着便让人惊叹不止。
太子苏青云起身去了后台,侍卫在他耳边传话,说刘显在后台有事求见。他怕有什么事情而耽误开国大典的继续,思量之后决定去瞧瞧。
“何事?”来到后台,苏青云语气不善,他早就知道刘显是何许人,埋伏在夏子谦部下很受信任,最后做出的事情他自然知道,虽然帮助他父皇拿下夏子谦,但其人的行为卑劣,也难怪他父皇只给空名与他。
“参见殿下,末将打算给皇上献一件礼物,瞧着皇上日理万机抽不出时间来见末将,只好见殿下了。”刘显脸皮深厚,低头嬉笑道。
“什么礼物?”苏青云过问起来。
“一个人。”刘显买着关子,装神秘。
“哦?”苏青云带着轻蔑,看着刘显这副嘴脸继续道,“什么人?”
“一个女子!”刘显见苏青云有了好奇之心,放心大胆起来,“此女貌美倾城,一手绝技超群,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刘显夸大其词,眼神流转有劲,让听者很受诱惑。
“你以为我父皇是贪图女色之人吗?”苏青云严厉呵斥。
刘显突然受惊,慌忙道:“末将并非要迷惑皇上的意思,只是这样的女子实乃天下间难找,除了皇上便没人能拥有。”
听了这话,苏青云倒想一瞧究竟,“带来我瞧瞧。”见刘显犹犹豫豫,苏青云带着轻笑道,“莫非将军只是夸下海口,不敢带真人现身?”
“不是,那女子乃世外之人,没有见过大场面,就在隔壁厢房休息呢,殿下……”刘显一边慢说,一边探着苏青云的脸色。
苏青云不在磨嘴皮,朝刘显手指的厢房走过去,推开门,眼光淡扫整个厢房,见面直面空无一人,正打算离开之时,回味视线像是发现了什么,慢慢回头看见床上躺着的一名女子,便在心里思忖,莫非她就是刘显口中说的神秘的女子吗?还是烟花柳巷里的**女支女,躺在床上只等着献媚吗?
“彩依!”苏青云走近时才发现,那女子居然就是夏彩依,一时惊讶,她就是刘显口中的女子,要献给他父皇,想到这里怒意涌上心头。
之间夏彩依紧闭双目,像是昏迷状态,然而她穿戴整体,发髻丝毫不乱,脸上淡淡妆容,就这样躺着床上,苏青云不知道她是怎么落到刘显的手中,但想到刘显的意图,心内急躁的不得了。
“彩依,醒醒,夏彩依!”苏青云一遍遍的喊着夏彩依,她就像沉睡不醒的样子,难怪刘显要他自已过来瞧,原来夏彩依就是这样仍人摆布的。
“刘显!”苏青云怒火冲天,喊着问口刘显进来。
“殿下可满意?”刘显进来嬉笑讨好。
苏青云淡淡笑起来,忍着怒气,笑道,“确实满意。”苏青云手指故意在夏彩依脸上游离,很是欣赏,“不过,要是人能清醒就更加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