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依,皇朝宰相的女儿,天性善良,单纯,容貌倾城,秉性端庄,弹得一手好琴音,却被世人夸大其词,听闻名声的男子都争着娶她到手,而她天真的幻想着与相爱的人白首偕老,对上门提亲的王孙贵族屡屡拒绝。
无奈,因为政变,她的等待成了无期,纵然姐姐贵为皇后,她不得不奉旨与不爱的人成婚,家人给予的婚姻,还有恋人的成全,本以为将她撇开削藩的事端。世事难料,一年后,发觉夫君与叛军勾结,她作为丞相之女,皇后亲妹,护国将军亲妹,选择了背叛夫君,自己却在悲伤抉择中导致小产,留下了终生不育的伤痛,她的夫君,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做着伤害她的事情,孩子的流失她对他也绝望了此生。
与莫启言相识一直伴着神秘感,绿野山庄修养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莫启言的策划,一开始他与天国使臣的身份与她见面,她虽然怀疑过的他真正的目的,但她在绿野山庄中度过了一段与世无争的淡薄生活。最后,她在一场劫持中九死一生,莫蒙,这个第一眼看起来有着和莫启言相似的面孔,原来他是天国的二皇子,而莫启言就是天国即将继位的大皇子,面对莫启言第二个身份,她想尴尬回避,然他总能了解她的处境,为她解忧,她的心在那一刻有过动摇,面对乱世征战,面对家族在朝廷中的重任,面对自身不洁的身躯,他对她的痴情,她只有淡漠。
苏青云,藩王之子,皇帝一心想要削藩,他夹在中间与夏彩依相爱,最后他不想连累她,舍弃挚爱。万念俱灰的夏彩依在劫持中,她情愿自己受尽侮辱,最起码她可以一死了之,可偏偏他来冒死相救,她的心怎么能不动摇,冰封的爱情,不会就此死去,纵然他是藩王之子,他们之间有扯不清的感情,在莫蒙的要挟下,她成功的成了莫蒙的棋子。
到底是皇帝的错,还是藩王的错,一次削藩因为火候不够,酝酿不足,导致整个皇朝的颠覆,夏将军的死,给了夏彩依沉重的打击,亲眼目睹兄长招奸人所害,惨烈的死相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眼里没有一滴泪可以流的出来,成婚前,她是单纯的女孩,幻想着自己成为平常人家的女孩,与相爱的人过日子,一次婚姻,她的人生全变了,一路悲欢坎特,她成熟脱变,原来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她的爱太渺小,改变不了事实,更阻止不了亲人的死,于是仇恨开始在他心底萌芽。
阴错阳差,她说过不想再见苏青云,因为刘显的小人之心,她与他再次相遇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一切变化似云烟,对于她来说,就像睁眼闭眼间的时间,她恨他,而他无言面对她。为了复仇,她接受公主的封号。
天国与皇朝有着联姻的牵连,因为珍妃的死,莫启言懊悔没有守住对妹妹的承诺,对皇朝新君苏振宇痛恨在心,但因为四弟与安宁郡主的关系,选择再次联姻,这只是表面,莫启言在暗中策划着与皇朝一战,到底皇朝经历过一场政变,人力物力大不如前,苏振宇自知不能对抗,选择和亲,传闻天国四子,只有三皇子没有成婚,便将夏彩依送往天国嫁给三皇子完婚。
夏彩依有丞相之女的身份,再到京城首富之子为夫人,这些莫启言笔笔清楚,唯独不知她由前朝丞相之女到公主的身份,面对和亲的公主,三弟的王妃,他与她再次相见,唯有相视而笑,他贵为天子,对皇朝一战并未因和亲而消气,而她对苏振宇的仇恨与日俱增,最终俩人携手,她说,解我心忧者,为谁倾心,他们能修的正果吗?
皇朝京城。
歌声袅绕,红灯通明的河岸,泛起人潮拥挤的局面。
月,柔暖的撒向湖面,微风轻起,波光粼粼,将这月下场景更加活跃几分。
听,那空际中缭绕的音色,和着游人的喝彩,远远瞧着犹如幻境中的市井桃园。
“这就是传说中七夕胜景?”河岸,茶楼顶角一位青年男子探着楼下场景漫不经心,但又抵挡不住人潮的诱惑。
“是的,七夕之夜是全程未婚男女最活跃的日子,大家都想通过这样的日子认识喜欢的人,而有喜欢的人也会利用这样的日子和心上人共鸣。”身后随从回答简洁。
“呵呵,听着挺有意思,下去瞧瞧。”男子说话行动起来如雷电风行般,侧身便往楼下去,留下随从一脸无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王爷此行太轻率,万一……”
“你不说,又何妨。”青年王爷对身后随从蛊惑道。
此时,岸上游人蠢蠢欲动,一波一波的开始向同一个地方聚集,人人脸上写满兴奋和惊奇。那王爷在人群中好奇起来,尾随游人向那个地方聚集。
待停止脚步的时候,王爷抬眼看见前方搭坐擂台,板上铺就红色地毯,就连柱子都用红色染布包裹,看着甚是喜庆,突然,从幕后走出一名女子,长袖善舞,婀娜多姿,步态轻若鸿毛,在舞台上舞动身姿,长袖在空中璇起优美的弧线,脸上神态娇滴惹人。
“百花争艳难觅,独揽一方何求?”青年王爷身材挺拔,傲然立于群众之中,对台上表演一目了然。
“看仁兄面目深沉,便是多情之人,冒昧一句,不知今夜可有意中之人?”
人人专心神智望着擂台上的表演,唯恐错失一丝一毫的动作与神态,熟不知,在自己身边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无心台上的表演。王爷朝问话之人望去,见此人一表人才,相貌清秀,骨子里却透露出不平凡的傲气,瞧着气质,心想与自己身边的皇室之人有得一比。
“暂时还没有。”王爷并未过分的打量身旁的人,礼貌的回敬。
“呵呵,仁兄气度非凡,定然不像一般市井子民。”
王爷此次出行并不想节外生枝,却不料身边之人却有如此眼力,但此人也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不像一般市井子民’,俩人意见居然相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