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你是说你也对我有感觉,你也喜欢我是吗?”慕青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步上前紧紧的抱住蝶舞不愿松手,他从没想过向蝶儿如此美好的女子竟然喜欢他这个一无所成的男人,管他那许多呢,只要能跟蝶儿在一起,他什么苦都能受,不就是修炼成仙吗,更何况还有蝶儿帮助他呢!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墨霖见慕青终于放下了他的自卑,他的目的也已达成,心里很是宽慰,但是他没想到蝶儿竟是仙女,还是个公主,那他能放弃所有、放弃父王、放弃皇位,跟她回天庭吗?此前对慕青兄所说的现在竟有一丝犹豫,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蝶舞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挣开慕青的怀抱,来到墨霖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说:“你还没想好吗?没关系,我等你,我们先去拯救你的父王,这件事等一切办妥之后再商议吧,恩?”
墨霖抬起头,看着这个美丽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女人,这个仿若天边的星子般遥不可及的女子,不由自主的便点了点头,也许他真的该好好考虑一番,看看他的心是否想他当初所想的那样坚定不移。
“那好,你们都去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赶往京城。”
蝶舞一行在次日的黄昏时分才到达大明朝皇城东外门,负责守城门的侍卫一看是太子驾到,尽管已是过了气的,但人家仍旧是太子,搞不好哪天人家就会再住进太子府,因此不敢怠慢,连忙一溜小跑的去向皇帝陛下禀报。
过了好久好久,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似的,那个是为才屁颠屁颠的小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跑到太子墨霖跟前,弯腰一施礼,明朝的礼节守城门的侍卫是不用行大礼的,因为身上的铠甲很厚重,跪不下去。
“启禀太子,皇上请太子到御书房见驾!”侍卫传达着皇帝的口谕。
“南宫小姐,请!”太子并没理会那个侍卫投来的疑惑眼神,径自让出一条路让蝶舞走在他的前面。
侍卫心里那个纳闷啊!他们的太子殿下几时这么对一个女人啊!就算是府内最受宠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管他叫什么呢,反正是很得宠的,每次进出皇宫也没这个待遇啊!这个美丽的就像仙子的女人究竟有何魅力?
独留下那个侍卫暗自揣测,蝶舞他们已然走出老远,眼前那座金碧辉煌,铺满金黄色的琉璃瓦的宫殿便是御书房了。
书房外站着的正是大总管,当今皇帝的贴身内侍刘公公。这个刘公公入宫三十载,可说是在这皇宫里最有分量的,最能在皇帝身边说的上话的人了,如果他不想让你见到皇帝,就算你说破大天也甭想见到。
他也不知为何太子会在此时回宫,更不知道皇帝为何会答应见他,但这是皇帝家的家事,有些事不该管的不管,不该问的不问,他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知晓了。所以见到太子走来,连忙用他那太监特有的的公鸭嗓朝书房内通禀:“太子殿下书房外求见!”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为虚弱的回应:“宣,快宣……”接着便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咳嗽。
墨霖听见那一声声的咳声,心都揪在了一起,没想到自己离京不过短短数月,父王竟然……墨霖一把猛地推开御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父王斜靠在榻上,剧烈的咳嗽折磨的他形容枯槁,面色蜡黄蜡黄的,一点不像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帝。墨霖几乎迈不动腿,一走一颤的来到榻前,握住父王的手,未说话眼角竟已湿润:“父王,儿臣不孝,您病得如此儿臣却未能守在您身边,儿臣该死。”
“霖儿,不怪你,要怪就怪父王有眼无珠,错把妖魔当亲信,却把自己的儿子贬到小地方去受苦啊!”看来这个皇帝是真的觉悟了,那顺着脸颊流下的两道老泪就说明了一切。老皇帝顺势把儿子抱在了怀里,父子两人抱头低泣。屋内的气氛随着那父子二人也变得低沉起来。可是蝶舞没看见的是,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皇帝在搂着太子时嘴角竟闪过一丝阴狠的笑。
皇帝把儿子推开,看向蝶舞等人,眼里流露出不悦,声音嘶哑但是却很威严的说:“你们是谁?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父王,他们是……”太子刚要说他们是自己的朋友,就被父王一记龙瞪给生生的瞪了回去,心想别人不说,蝶舞可是天上的公主啊,怎可跪拜地上的君王?
蝶舞不想为难太子,再说地上的君王那也是天上的紫微星,拜一下也没错,于是便一手拉着慕青,一手拽着魔焰屈膝跪地,对着皇帝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口呼“万岁”,心里则是老大的不愿意,她蝶舞就连自己的爹娘都没跪过,今日却给你一个地上的君王下跪,而且还是大礼,日后她定当百倍讨还。皇帝也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并不情愿给自己行礼,但是这是……他也只能照办。这个女子长的还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比自己的德妃还漂亮,他以为德妃是当今天下的第一美人,没想到竟还有比德妃美上百倍、千倍的女人,要是把她纳入后宫,叫他不做这个皇帝也甘愿啊!幸好这些只是他自己心中所想,表面上并没显示出来,多亏国师的妙手,让他想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觉。
但是跪在地上的蝶舞等人等了好久不见皇帝让他们起来,忍不住用神识搜索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搜索不打紧,让她知道了好、那个死皇帝居然想把她纳入后宫,她那火登时就窜的老高,真想立马灭了他,可她不能那样做,好歹他也是个君王,有紫微星庇佑,贸贸然伤了他,会引致天下苍生生灵涂炭的,这个险她可不敢冒。忍住,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因为一时气氛而犯下滔天大罪,他气数还未尽,等到气数尽了自会有天来惩罚。
太子看不过去,以为父王身体不适,便凑到父王耳边对他说:“父王,父王,南宫小姐还在下面跪着呢!”皇帝这才回过神来,面色略有尴尬,但在那层黄皮之下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伸出手来,对着下面跪着的三人有气无力的说:“平身!赐座!”旁边有宫女搬来椅子,三人坐定后,就听皇帝又发言了:“几位从何而来?跟霖儿是如何相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