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当失去了才觉得珍惜。
自从诗雅和杰少离婚之后,杰少居住无定所,只是从他乡下里的叔伯婶母那里听到他的只字消息。
离婚后的杰少,他的动向只有他们的叔伯婶母那里才知道到。
离婚后的杰少,他的肺腑感言只是在他们的叔伯婶母面前说出来。
诗雅以前有一位堂婶母还搞笑,有一天的晚饭后,她的堂婶母打电.话给诗雅,她一开口就说:“诗雅呀!你和杰少离婚之后,他现在很后悔了,你不要再找对象呀!我正在说服他,我想你们能和好如初的。”
诗雅心想,“你这个堂母啦!你想的问题真是想得周到,你希望我们能够和好如初,你真是想得太美了,那有好马吃回头草的呀!”
后来,诗雅很婉转地对她的堂母说:“伯娘,多谢你了,我诗雅今时今日是一个弃妇,我不敢再高攀你们家族的杰少。请你以后不要再花心思说杰少了,我知道伯娘你的一翻好心意,我诗雅在此多谢你。”
如今,在诗雅的心目中,所有的事情都雨过晴天了,她没有了过去那种忧伤和惊恐不安的日子。
没过多久,诗雅娘家的亲人又致电来,她们说:“诗雅,你以前的堂母打来电.话跟我说,她说杰少现在离婚后很后悔,叫我做说客,帮你做思想工作。”
诗雅说道:“大嫂,你又跟她们疯在一起吗?这样蠢的事情你都肯去做,你是否收了她们的什么好处费吗?”
诗雅的大嫂笑说:“诗雅,如果杰少肯回心转意的话,你就答应他吧!”
“大嫂,你有无搞错?连你也取笑我。”
诗雅的大嫂嘻嘻嘻笑道:“诗雅,不好吗?狼子回头金不换呀!嫁生不如嫁熟。”
“不好,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
诗雅的拒绝,令她们不好意思再说。
但是,诗雅此一刻,她反而想起程展翔,她想,“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呢?因我的问题,很久都没有通话了。”
因我的问题,展翔每次致电来,我都是那句“让我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吧!”是问,有那个男人有这样漫无边际的耐性?
诗雅又自叹,“唉,算了吧!不想那么多了,现在的生活不是几好吗?何必自寻烦恼。”
如今,诗雅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我,我不要再为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而烦恼。我也要开始从新改装过我自己的生活方式。”
有一天,诗雅在街上巧遇金好,诗雅殷喜说道:“金好,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去那里呀?”
“去银行办一点业务。”
“这么巧,我也是去银行的。”
“走吧!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诗雅把她离婚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金好知,谁知金好只是听,她没有半点的加以评论。
诗雅想,这些表现好像不似金好的性格。
她说:“金好,你怎么啦?为什么一路上听不到你半点的语言?”
“唉!不想说,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人。”
“金好,你为什么有如此深的感触?”
“唉!算了,不想说。”
诗雅望着金好的脸色不对,她关心地问道:“金好,不是有什么事吧?如果有的话,可以吐出来,不要隐蔽在心里,这样会很辛苦的。”
“诗雅,一言难尽啊!”
“算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以免伤感。”
“诗雅,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出来你也帮不了我。”
“这样,或许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呢!”
“你帮不了的,我和我老公闹离婚了,你可以帮我吗?”
诗雅一听,目瞪口呆,她那里想得到,平时恩爱有加的夫妻也闹离婚,真是不可思议。
她安慰金好说:“金好,不要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命运,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想多了自讨苦吃。”
“诗雅,你说得有道理,不愧是经一事长一智啊!多谢你的开解。”
“金好,谁叫我们是女人,这就叫做女人的无奈。”
她们两个闲言碎语的谈了一会儿就各自忙了。
诗雅自叹,“这些风气真像禽流感暴发一样,他的传播力是那样的强大,如果把它转变其它好的风气,该多好。”(未完待续)